影视城后巷的煎饼摊冒着热气,陆子昂蹲在油腻腻的板凳上,盯着小女儿的基因检测仪屏幕。变异细胞在显微镜下跳着诡异的华尔兹,时不时拼成"非遗展览"四个字。"这比宇文焊的电路板还邪门。"他捻起半块冷掉的煎饼,芝麻粒粘在灭世针尖上,被月光照得像微型信号灯。
"师父!传达室地板下又挖出东西了!"张明宇抱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冲过来,盒盖上的蛇形纹章正在褪色。少年指尖还沾着墙灰,"守门大爷说这是粮票大叔埋的时光胶囊!"
宇文殇抡起焊枪劈开铁锁,一股陈年机油的锈味扑面而来。泛黄的车间值班表下压着张蓝图,线条歪歪扭扭像是用扳手画的。"这特么是鼎盛实验室的通风管道图!"他假发上的辣椒粉簌簌掉在图纸上,"粮票大叔当年连下水道都摸清了?"
非遗展览筹备现场,飘着艾灸条的药香。五十台煎饼车被改装成展柜,张大妈们正往玻璃罩上贴荧光贴纸。小女儿蹲在中央展台前,用棉签蘸着自己的血在培养皿里画画:"陆叔叔,我的细胞说它们想上电视!"
陆子昂刚把铁盒里的蓝图塞进展品说明框,灭世针突然震动起来。全息投影在展厅穹顶炸开,二十年前的粮票大叔正趴在通风管道里,用扳手刻下蛇形纹章的裂痕。"这老哥玩潜入比我还溜。"宇文殇啃着焊条嘀咕,"当年怎么没被逮住?"
"因为他把监控线路焊成了俄罗斯方块。"张明宇指着投影角落——车间的监控屏幕正在闪动经典像素游戏画面。少年突然愣住,"这游戏代码……跟抗癌药瓶上的条形码好像!"
金鼎废墟深处,穿洞洞鞋的男人一瘸一拐踩过玻璃渣。他掀开暗门,地下室排列着三百台嗡嗡作响的服务器。屏幕蓝光映亮墙上的血手印,那是用金鼎药剂写的:"细胞永不为奴。"
"启动B计划。"他对着耳麦嘶吼,增高垫里弹出微型控制器,"把那些变异细胞给我烧干净!"
凌晨三点的展厅,警报声撕破寂静。陆子昂冲进展厅时,小女儿的基因涂鸦正在融化。培养皿里的细胞疯狂抽搐,在玻璃上撞出"求救"的血痕。"是定向电磁脉冲!"宇文殇的假发被静电吸成扫帚状,"他们在用实验室旧设备搞破坏!"
张明宇突然扑向通风口,拽出根缠着胶带的扳手:"师父!粮票大叔的遗物在发烫!"扳手柄部刻着通风管道的摩斯密码,锈迹下隐约露出DNA螺旋图案。
"走你!"宇文殇焊穿天花板,铁水浇在电磁脉冲器上腾起青烟。陆子昂背起小女儿冲进通风管,灭世针在管壁划出火星引路。爬过第三个弯道时,他们撞见粮票大叔用血画的箭头——正指向金鼎地下室的排风口。
决战在服务器丛林展开。陆子昂刚落地就被红外线缠住脚踝,小女儿把基因检测仪按在控制台。变异细胞顺着电路板蔓延,所到之处屏幕炸开烟花特效。金鼎代表举着药剂注射器扑来,洞洞鞋在地面擦出刺耳声响:"你们根本不懂什么是永生!"
"永生你大爷!"宇文殇甩出辣椒粉手雷,药剂瓶在烟雾中爆裂。张明宇趁机将父亲的值班表拍进主机,1998年的考勤数据洪水般冲毁防火墙。粮票大叔的虚影突然实体化,抡起扳手砸向总闸。
"爸爸!"小女儿突然尖叫,她的细胞在屏幕上拼出母亲的照片——那竟是金鼎实验室失踪的研究员。代表的手突然僵住,增高垫裂开露出植入的芯片,上面刻着"实验体009"。
硝烟散尽时,陆子昂蹲在废墟上翻找赔偿金单据。纸币水印里藏着微缩电路图,宇文殇用焊枪烧开油墨,露出鼎盛洗钱案的海外账户。"这特么是跨国剧本杀啊!"他假发套被气浪掀飞,露出焊着接收器的光头。
小女儿正在给昏迷的代表贴艾灸贴,细胞顺着针头钻进他血管:"我的细胞说能治好他的腿。"灭世针突然投射出全息病历——二十年前的车祸记录显示,代表曾是粮票大叔的徒弟。
真相如暴雨倾盆。守门大爷踹开实验室暗门,尘封的档案显示:代表当年为保护工友数据被注射药剂,变异成资本傀儡。更衣柜里的血书突然更新字迹,粮票大叔的绝笔变成:"救他。"
"非遗展览照常开幕!"陆子昂把电磁脉冲器残骸焊成门票闸机。张大妈们甩着荧光扇跳安检舞,扇面二维码扫出工友们的记忆碎片。小女儿的基因涂鸦被制成全息投影,细胞们在空中跳《工牌Disco》。
深夜的影视城天台,陆子昂望着修复一新的金鼎大厦——如今挂着"工友记忆博物馆"的招牌。张明宇突然拽他看手机:联署书上的"复仇焰魂"签名正在发光,定位指向二十个城市的更衣柜坐标。
灭世针嗡嗡震动,投射出全球非遗保护组织的邀请函。宇文殇把焊枪改造成礼花发射器:"这回咱们去联合国放炮!"小女儿蹲在墙角喂流浪猫,变异细胞正把猫毛染成荧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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