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末之谷的水汽裹着千年血煞,在晨雾中凝成狰狞的漩涡。鸣人踏碎水面的刹那,六道阳之力突然在掌心灼痛——湖底淤泥里蛰伏的因果之种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根系如暗物质血管般穿透岩层,将初代与斑残留的查克拉绞成血色藤蔓。
“整片山谷都是封印的一部分。”卡卡西的写轮眼扫过崖壁上剥落的浮雕,战国时期的厮杀场景正被暗物质重新勾勒,“看这些符文的流向……因果之种在吸收所有时空的‘宿怨能量’。”他突然按住地面,神威之力卷开表层泥土,露出埋在下方的青铜棺椁——棺盖雕刻着千手与宇智波交缠的骸骨,缝隙中渗出的黑液正腐蚀着封印符纸。
佐助的草薙剑突然鸣响,刀刃自动指向湖心的漩涡。那里浮出的不是水波纹,而是无数张扭曲的面孔:柱间与斑的决战残影、辉夜姬降临的裂痕、甚至包括鸣人等人在战国时代见过的佛间与田岛。“它们在重组终末之谷的‘因果现场’,”他挥刀斩向虚影,雷遁却被吸进漩涡中心,“就像用记忆搭建舞台,要重演历史的宿怨。”
纲手的百豪之术突然在手臂上炸开血花,机械义肢的关节渗出黑液:“熵寂领域的侵蚀比想象中深——我的细胞记忆正在被篡改,看见的全是……”她猛地捂住眼睛,指缝间溢出的竟是战国时代千手族徽的纹路。与此同时,凛的维度之匙在观测室发出刺耳警报,星图上终末之谷的坐标点正在化作血色巨眼,瞳孔里跳动着与面具人影同款的符文。
湖心漩涡突然炸裂,因果之种破土而出。那是颗缠绕着阴阳鱼纹路的黑色巨蛋,蛋壳上嵌满历代忍者的骸骨碎片,扉间的雷神剑与泉奈的万花筒写轮眼竟都成了装饰。鸣人开启六道模式冲向巨蛋,却在触碰到蛋壳的瞬间被卷入记忆洪流——他看见幼年的柱间将断刀递给斑,看见终结谷决战时斑嘴角的血迹,更看见某个平行时空里,成年的鸣人亲手将佐助封进同样的黑蛋。
“这是……熵寂编织的‘因果闭环’?”卡卡西的神威光轮切开记忆洪流,却发现被斩断的丝线立刻重生,“巨蛋在吸收所有时空的‘遗憾’,要把终末之谷变成永恒的复仇剧场!”他的写轮眼突然映出恐怖的画面:当巨蛋完全孵化,主时空的所有忍者都会变成重复战斗的傀儡,就像战国时代被束缚的佛间与田岛。
佐助的须佐能乎骤然膨胀,十二芒星万花筒在瞳孔中旋转出黑洞。他挥刀斩向巨蛋的裂缝,天照黑炎却被吸进蛋壳,反而让裂缝中渗出更多暗物质锁链。“锁链的源头在湖底最深处,”他猛地俯冲下去,雷遁查克拉在掌心凝成螺旋状,“那里有东西在给巨蛋‘输血’!”
鸣人紧随其后扎入湖底,六道锁链撕裂水层时,看见湖床中央插着两把锈迹斑斑的苦无——一把刻着千手族徽,一把刻着宇智波团扇,而苦无下方的裂缝里,正涌出与面具人影同源的暗物质。“是初代和斑第一次交手时留下的武器!”他想起历史卷轴的记载,战国时期两人在终末之谷的初次对决,正是这两把苦无划破了彼此的脸颊。
就在此时,巨蛋突然震动,蛋壳上浮现出初代与斑的查克拉光团。光团正在被暗物质同化,变成互相撕咬的暗影。纲手在岸上传来急讯:“观测到两个独立的熵寂意识体!它们在利用历史宿怨具现化!”她的话音未落,湖心爆发出两股毁天灭地的能量——千手佛间的木龙与宇智波田岛的须佐能乎竟从巨蛋裂缝中钻出,只是躯体全由暗物质构成,龙眼与刀刃上都刻着轮回眼符文。
“不好!巨蛋在量产‘因果兵器’!”鸣人甩出六道锁链捆住木龙,却感觉查克拉正被逆向吸收。更恐怖的是,他看见卡卡西与佐助的身影出现在暗物质武士的队列里,那些克隆体挥舞着神威苦无和草薙剑,招式破绽里全是两人最隐秘的恐惧——卡卡西的克隆体总在关键时刻犹豫,佐助的克隆体则反复劈向不存在的仇敌。
“它们在解析我们的战斗模式!”佐助斩断克隆体的瞬间,发现对方的伤口里涌出的不是血,而是与自己查克拉同源的暗物质,“熵寂在用我们的力量对付我们!”他突然想起在无之境域看到的十二芒星写轮眼,猛地将雷遁注入苦无插在湖底,“鸣人!用阴阳遁净化初代和斑的残留查克拉!巨蛋的力量源头是他们的‘未竟之愿’!”
鸣人立刻会意,因果轮盘在背后展开十二道光束。当金色光芒触及湖底的苦无时,初代与斑的声音突然在山谷中回荡。“我们当年没能斩断的因果……”初代的声音带着悔恨,湖底渗出的暗物质竟开始褪色,“都成了熵寂的养料。”斑的声音紧随其后,带着不甘的怒火:“终结谷的决战,本就是命运的骗局!”
巨蛋表面的裂缝突然扩大,露出蜷缩在内部的人影。那人穿着与鸣人相同的橙色外套,却长着与佐助相似的 Sharingan 瞳孔,左右眼分别流转着六道阳之力与阴之力。“织命者,你们终于来了。”人影站起身,面具脱落的刹那,鸣人与佐助同时瞳孔剧震——那张脸一半是鸣人幼年的模样,另一半是佐助复仇时的神情,“我是所有时空‘可能性’的集合体,熵寂领域的最终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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