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椁前,郑氏族人最后的挣扎化作凄厉的哭嚎,然而,那声音在坚定的执法者面前,显得苍白而可笑。
“棺材钉死了!”一名民警试图抬起棺盖,却发现纹丝不动。
“破拆工具!”张队长沉声下令。
话音刚落,另一名警员立刻从装备箱中取出一支粗大的撬棍和一柄铁锤。“哐!——哐!——”沉闷的撞击声在死寂的祠堂内回响,每一声都像锤在郑永福等人的心上。几根封棺的长钉被硬生生撬起,随着“嘎吱”一声刺耳的摩擦,沉重的棺盖被猛然掀开!
一股混杂着血腥、香料和尸身腐败的诡异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可陈法医没有丝毫犹豫,他戴上乳胶手套,俯身凑近。只一眼,他那古井无波的眼神便骤然一凝。
“张队,死者遗体有问题,你过来看看。”随即转向身旁的助手:“小刘,拍照取证。”
张队长和小刘闻言立刻围了过来。
而此刻,一直被摁在地上的郑水生听到这话,魂都吓飞了!一眼!那警察就只用一眼就看出了问题!
完了!他们全完了!
一股求生的本能让他爆发出了惊人的力气,他猛的挣脱开钳制,疯了般扑到棺材边,伸出颤抖的双手,拼命的撕扯着林乐蓉身上的嫁衣,企图用那片红色掩盖住伤痕。
“不准看!你们都不准看!”
“老实点!”另一名民警反应极快,一个擒拿,再次将他死死压在地上。
陈法医看着这群人丑态百出的表演,眼神愈发冰冷,但他并未分神,只是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指着遗体说道:“张队你看,死者颈部有明显的水平状勒痕,边缘有表皮脱落,证明死者极有可能在死前遭受过绳索勒颈。”
说完他轻轻翻动遗体,继续验尸,查验过后他缓缓的说道:
“死者的背部有三十余处刺创,创口形态统一,深约零点五厘米,符合竹刺类锐器伤害特征。另外,死者双手十指指甲全部断裂,指甲缝内嵌有大量杉木屑。可以证明,死者生前曾经历过极其猛烈的反抗与系统性的迫害。”
张队听着这冷静而残酷的陈述,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转过头,那双喷火的眼睛恶狠狠的剜着祠堂内的几个主犯。小刘更是气得手都在抖,但他强忍着怒火,忠实的用相机将每一处伤痕都记录下来。
可笑的是,郑永福到了此刻,竟还抱着一丝侥幸,梗着脖子叫嚣:“那……那些伤是抬棺的时候,路过树林被树枝刮的!”
“刮的?!”张队长终于忍无可忍,愤怒的说道:“那脖子上的勒痕也是抬棺时勒的?!那她背上那些贯穿伤也是树枝刮出来的吗?!啊?!”
他懒得再跟这群人废话,当即对身旁的队员下令:“立刻请求支援,封锁祠堂!留下四个人控制主犯,其余人,立刻对祠堂内外进行地毯式搜查,任何可疑物品都不要放过!”
一连串清晰的指令迅速下达,警员们立刻行动起来。这套行云流水、分工明确的办案流程,让天幕下的各朝皇帝看得目不转睛,纷纷命身边的史官详细记录。
祠堂内,陈法医从勘察箱中取出一套泛着金属冷光的手术刀具,准备进行样本提取。
几个主犯见状,彻底慌了神。
“陈法医!”郑阿财像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疯狗,嘶吼起来,“你今日敢碰阿强媳妇的身子,祖宗在天有灵,定让你断子绝孙!你那双验尸的手,早晚烂穿个透!”
恶毒的诅咒在祠堂里回荡。
陈法医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平静的问身边的记录员:“都录下来了吗?”
“全程录音录像,一字不落。”记录员点了点头。
陈法医这才抬起头,那双冷静的眸子冷冷的直视着郑阿财,足足三秒,看得郑阿财心里发毛。
随即,他才缓缓开口:“郑阿财,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这套封建糟粕的规矩和诅咒,吓不到我们。我是法医,现在依法执行公务,我的职责,是让死人开口说话,为她讨回一个公道。我们只信科学,不信鬼神。你这些话,还是留着去法庭上跟法官说吧。”
说完,他不再理会那张因恐惧和愤怒而扭曲的脸,重新低下头,专注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
这一幕,让天幕下所有时空的人们都沸腾了!
[说得好!说得太好了!就是要让这些畜生看看,什么是王法!]
[这位仵作……不!法医!这位陈法医当真是铁骨铮铮!我等读书人,当如是也!]
[为死者讨回公道!好一句为死者讨回公道!这才是官府该做的事!青天大老爷啊!]
与此同时,小玄猫也在光幕中适时地放出了一段文字:【陈法医,现任华夏法医学会顾问。截至一九八五年,其亲手检验尸体逾千具,参与侦破重大刑事案件六十七起,担任顾问后,亲自培养法医硕士研究生二十七人,为后世法医事业做出卓越贡献。】
大秦,咸阳宫外。
公子高看着光幕中陈法医那专注而坚定的身影,只觉得胸中一股热血在激荡。他终于明白,自己想要走的,是怎样一条路。他不想在朝堂上争权夺利,他想在这天地间,为那些无法言说的冤屈,寻一个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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