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苡柔惊呼一声,已然坐在帝王腿上。
“柔柔陪着朕,”修长手指划过她腰间玉带,“朕才知什么叫...乐在其中,朕可以时时刻刻都做个快乐的男人。”尾音消失在交缠的气息间。
良久,姜苡柔雪白的脸上浮着红晕,点点一摞子奏折,“陛下,您还有许多折子没看呢~”
焱渊将她抱上奏折堆,眼尾泛红, “朕批阅那些奏折前,先批阅一份特别的……”
“陛下,真坏~”
他拿起朱笔...邪魅一笑:“朕要重点批阅的是...”
传来阵阵让人难为情的娇吟声,珠帘后,躲在暗处一人抱着一动物,瞪直四只眼睛。
“狐媚子,不要脸!堂而皇之跑到养心殿来媚惑陛下了!往日里都是小爷我在旁伺候,现在可好,我成见不得光的了?陛下已经一整日没喊我了!”
云影咬牙切齿,愤怒的手,罪恶的捏住兔毛。
“啊!”兔贵妃咬一口他,蹿下去跑了。
“嗷!痛死了,小东西,你等着,等会就把你炖了!”
坤宁宫里,岳皇后执棋轻笑:“好一招金蝉脱壳。”
司竹满脸疑惑:“娘娘是说...?”
岳皇后落下一子,“陛下这是要给狐狸换层皮呢,如此,日后再也没人敢提君夺臣妻的事。”
“黄昏时分,裕王曾到过养心殿。”
岳皇后指尖点了点棋盘:“裕王的义女?当真身份高贵了。”
却不知焱渊给设计的不是义女,而是入皇家玉碟的亲女儿身份。
与此同时,祤坤宫里。
宁馥雅气得摔枕头:“姜氏那贱人肯定没死,会藏在哪里呢?”
果绮道:“娘娘,会不会在养心殿?”
宁馥雅眼珠一转,“本宫前日才被陛下责骂过,不宜出头,你去告诉太后宫里的洒扫太监,就说...”
“娘娘此举妙,可以置身事外。”
宁馥雅笑说:“本宫可不是为了触陛下霉头,而是要借太后的手收拾那贱蹄子!”
翌日清早,养心殿后殿的鎏金香炉里,沉水香已燃了大半。
绿筠和语嫣正在给姜苡柔梳妆。
“夫人,太后往养心殿来了!”小宫女跌跌撞撞闯进来,发髻都吓散了一半。
姜苡柔手中的翡翠十八子"啪"地掉在地上。
她早该想到,连续三夜宿在养心殿,太后那个老狐狸怎会不知?
这些天在宫里,听闻太后的手段极其狠辣,去年的刘贵人,不过是给焱渊绣了个鸳鸯香囊,就被太后以"秽乱宫闱"的罪名活活杖毙。
“陛下何时下朝?”
“至少还要一会儿,还得看今日早朝之上的事务多不多...”
姜苡柔走向殿内那座金丝紫檀木衣柜,指尖抚过柜门上精雕细琢的鸾凤纹路。
“你快让侍卫去找禁军统领来,请他拖住太后。”
当太后尖利的嗓音穿透殿门时,姜苡柔已经蜷缩在衣柜最里层。
黑暗中她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鼻尖萦绕着龙涎香与檀木混合的气息——这是焱渊常穿的朝服味道。
殿外,太后颐指气使,“给哀家进去搜!”
禁军侍卫堵住门,“太后娘娘,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养心殿。”
“哀家是皇帝的亲母,谁敢挡着?”
侍卫们低着头,并没有让开路。
禁军统领从远处跑来,“太后娘娘,您就是杀了奴才,奴才也不敢违抗陛下的旨意。”他跪倒在地。
后殿,姜苡柔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陛下...快回来...”她在心里默念。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殿外突然响起山呼万岁的声音。
姜苡柔悬着的心落下一半,却听见太后冷笑:“皇帝来得正好!”
焱渊踏入殿门时,一身龙袍,行走间身形挺拔如青松,十二旒冕冠下的眼神晦暗不明。
“母后。”他抬手制止要行礼的众人,“养心殿后殿您进不得,至于前殿您想进去,得儿臣带您进去。”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
太后保养得宜的脸瞬间扭曲:“皇帝!哀家才不信姜氏已经葬身火海...养心殿里藏美人?祖宗家法全然不顾吗?”
焱渊轻笑,扶着她,将她架进殿门,“你看您又着急,嗓门还这么大,就像什么?”
“皇帝,后宫妃嫔任何人都不得留宿养心殿,更何况是来历不明之人,哀家今日必须查清楚此事。”
焱渊从袖中抽出一卷密函,“母后不如先看看这个?"
太后展开绢帛时,焱渊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他清楚地看见老太太眼中的震惊转为恐惧——嘉敬长公主被北疆叛军围困的消息,果然比什么都有用。
“嘉敬,哀家可怜的女儿!”太后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焱渊道:“北疆现在内斗局势纷乱,皇姐没有继承人,只有死路一条。”
“渊儿,救救你皇姐,她是为边关太平,为你继任大统无后顾之忧才去北疆和亲的!”
焱渊冷笑道:“那是父皇的旨意,母后去和父皇说?不过,倘若母后想要救皇姐,儿臣倒可以勉为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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