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的白嫩小手突然被按在龙纹玉带上,姜苡柔一个战栗。
第一吻落在唇角,温柔得像蝶栖花。
“嗯~~~~~...”姜苡柔指尖陷入他肩头锦缎。
帝王凶狠又克制,像饿极的狼叼着最后一块肉。
气息灼如岩浆:“想朕吗?嗯?”
带着阳刚之气的沉水香混着她特有的体香,激得他眼底猩红。
“夫人可知朕有多想你?”他含糊不清的告诉她——他的思念。
“摁~ ~!”
……
焱渊的耳朵泛红,眸底翻滚着惊涛骇浪……
拇指抚过红肿的唇,“夫人怎么不回应?害羞?”
姜苡柔垂眸掩去算计,软软靠在他胸前,嘤嘤道:“陛下...逾矩了...快走,大人就回来了……”
“他回来又如何?”焱渊低笑,俯身在她耳边轻嗅发间莲花香。
“你说呢?”白玉扳指在柔纱上滑动。
姜苡柔仰起脸,眼中水光潋滟,“妾身是...臣妻啊。”
最后两个字被她咬得千回百转,像蜜糖裹着毒药。
焱渊猛地收紧手臂,抱紧她。
盯着她绯红的脸颊:“看着朕的眼睛再说一次。”
姜苡柔发顶擦过他下巴:“陛下明知故问...”
烛火摇曳中,焱渊将她压在绣着鸳鸯的锦被上。
姜苡柔青丝铺了满枕,杏色纱衣散开,露出欺霜赛雪。
她蜷缩着往后躲,却被帝王一把箍住。
“躲什么?朕不过看看你发热没有。”
“倒是你...怎么如此发烫?还在发烧?”
姜苡柔咬唇别过脸,胸口剧烈起伏。
“陛下,快走.....臣妇求您了…….”
焱渊忽然倾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知道朕为何今夜来么?”
“你这副yu拒还迎的模样...”手指滑到颈动脉,“比任何药都管用。”
话未说完,院外突然传来“布谷,布谷……”
姜苡柔脸色骤变:“是大人回来了!…….”
焱渊却纹丝不动,反而捏住她下巴深吻下去。
姜苡柔呜咽挣扎,直到前院传来墨凌川和语嫣的说话声才被放开。
“怕了?”
“陛下快走,万不可毁了您的清誉……”
姜苡柔使劲推他,焱渊捏了一下她,在墨凌川刚踏入屋门的时候,他从已经开好的雕花朱窗翻出,消失在夜色中。
墨凌川从花厅往内室走,怎么总觉得有股味道,有点像是顶级沉水香?
剑眉不由的微蹙一分。
见姜苡柔睡在帷幔内,再环视四周,就连床褥周围都没放过,似乎很平整。
拉开帷幔,闻到一抹香甜雅致的香气。
姜苡柔背对他侧卧,手里捏着香囊,敞开着口,从而掩盖帝王留下的气息。
“柔儿,感觉好些了吗?”
墨凌川抚摸她的脸颊,姜苡柔悠悠醒来,拉住他手,“大人,你怎么才回来?妾身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他抱她起身,给披了一件芍药褂子,搂在怀中。
语嫣端着汤药进来,“大人,这是夫人的驱寒药。”
墨凌川接过药碗,悉心吹着,姜苡柔看了眼语嫣,竖起耳朵听窗外动静,似乎非常平静。
此时,房顶猫着两个男人。
云影小心翼翼揭开几个瓦片,终于露出一个光影,焱渊俯身一看,斜对角处依偎着一对男女。
狗男女!朕倒要看看你们如何偷情的?!
屋内,姜苡柔有种感觉,帝王还没离开。
故作软绵绵伏在墨凌川肩头,仿佛连喝药的力气都没有。
“柔儿,没力气是不是?夫君喂你。”墨凌川晗了一口汤药,捏起她的下巴温柔的渡进去。
屋顶,帝王攥紧玉扳指,他们在干什么?
云影趴近龙耳朵,“是在渡药,也像是在……”
光阙下,男人又给女人渡了一口药,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
岂有此理,狗男女!一碗药渡了八口?
最后一口渡得变成了激吻…….
云影看到帝王脸色阴沉,完了完了,陛下万一忍不住破屋顶而飞进屋子,有损帝王威仪不说,一气之下把墨凌川杀了怎么办?
那明日朝堂之上就会变成风声鹤唳。
为了陛下,唯有牺牲自我。
就在焱渊想要飞下去的瞬间,云影忽然勾住帝王脖子,覆上嘟嘟的唇。
焱渊怔住,朕被猪拱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亵渎。
一把揪起云影飞离屋顶,窜到外墙外。
“咚!咚!咚!你个狗奴才,刚才在做什么?你觊觎朕多久了?朕也是你能觊觎的吗?”
焱渊嫌弃的擦自己脖子。
云影抚摸被踹得麻木的腚,其实刚才香到陛下的时候,感觉挺特别的,陛下的脖子肤若凝脂,早知道应该香脸蛋…….
哭怏怏道:“陛下,奴才不是有意香您的,实在是情急万分,您若是刚才冲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朕要宰了墨凌川,阉了他,五马分尸。
焱渊攥紧拳头,看到一棵歪脖子树,上手一把拔起,重重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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