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稍等~嫔妾去准备一下。"
梅昭仪尾音带着蜜糖般的颤音,去了后殿。
焱渊伸出大长腿,龙纹皂靴交叠搁在红木桌上,往后慵懒的靠在梅花榻上。
那什么术,确实还没有妃子和他交流过。
焱渊长指放在下巴处,眸光坚定——为了社稷大业,只好冒险交流。
“让陛下久等了。”
梅妃旋身时薄纱飞扬,露出腰间妖冶的曼陀罗刺青,
"臣妾近日参透合欢宗秘典,特创双修十八式......"
同时,一阵浓烈的香气席卷而来。
焱渊被熏得拉起宽大衣袖挡嘴,手中佛珠差点甩飞,咳嗽几声。
"咳咳......爱妃这是把京城香料铺子都拿来了吗?"
世家大族家底到底厚,早知道该榨你两百万两。
“陛下真会说笑。”
梅昭仪扭着水蛇腰贴近,指尖划过天子的修长脖颈,
"这是嫔妾重金聘请京城名师调的欢沁香,可没有媚药成分,嫔妾绝不会违反宫规,只不过掺了一点点鹿血灵芝,配合臣妾新学的游龙戏凤手......"
梅昭仪手指在焱渊肩头摩挲,要亲吻帝王。
"且慢!"
焱渊突然竖起中指抵住梅妃红唇,冷戾道:“朕不和别人接吻,爱妃自重。”
梅昭仪娇嫃道,“陛下,嫔妾是您的妃子,您的女人,怎么算是别人呢?”
焱渊深沉道:“除了自己,都是别人。朕......对女人的嘴唇过敏……”
梅昭仪只好使出绝招,赤足勾着珍珠流苏帘,石榴红薄纱裙下雪肤若隐若现。
焱渊凤目轻眯,有点点看头……
她极力撩拨着,忽然从头上拔下一支长长的尖头珊瑚发簪。
焱渊竖眉,“爱妃,这......也有妙用?”
梅昭仪娓娓道来:“陛下,这支发簪的作用可大呢!新婚之夜,若是新郎过于激动,会出现病态与魔怔,具体表现为全身抽搐,出汗不止。
此时新娘需要即刻拔下头上发簪,使劲扎丈夫尾尻骨,如此这般方能使其清醒,关键时刻甚至能救丈夫一命。陛下说这支簪子的作用巨大吧?”
焱渊虎躯一震,看了看珊瑚发簪的尖头,咬了一下薄唇,已经感受到了剧痛。
眼神飘向窗外,
"爱妃,朕和你明说了吧,其实朕……近来一直戒色,把自己修炼得像乌龟一样克制隐忍,方能获得无穷的力量。”
“陛下…..求您垂怜…….”梅昭仪拉住焱渊的衣袖。
焱渊抚她肩膀,“爱妃,你很好,你看你的头发又黑又亮,多美啊。把这回记下,朕改日补给你,朕还得回去批奏折。”
他起身,梅昭仪眼含泪光,依依不舍。
“别忘了正事,朕改日再来看你。”
焱渊边说边退到雕花门边,龙袍被穿堂风掀起一角。
“恭送陛下。”
梅昭仪瘫软在宫毯上,一脸哀伤,她从前是个中规中矩的大家闺秀,被后宫妃子私下嘲笑因为太古板,所以不得恩宠。
于是痛下决心,砸重金努力提升女子的媚功,怎么还是不行呢?
“娘娘,地上凉,快起来。”
梅昭仪起身,摸了摸头发,露出笑容,“秋菊,你说我的头发如何?”
“娘娘的头发又黑又亮,就像绸缎一样,很美啊!”
梅昭仪咬唇含泪笑说:
“陛下果然没有骗我,我的头发全宫最美。快给我取来笔墨纸砚,我给父亲写信,陛下为国操劳不易,我要帮他。”
焱渊从慈阴殿逃出来时,龙袍都被扯歪了。
"朕要是再晚走一步,怕是要被她给扎死了。"
全公公给他整理衣襟,哽咽道:“陛下受苦了……”
云影从暗处现身,默默跟在身后。
月色下,主仆三人漫无目的地在宫墙间——游荡。
"陛下,您回去批奏折,奴才去给您准备点夜宵。"
“谁说朕要回去当牛马?”
“那去哪儿?”
“柔夫人住在哪个寝宫?”
云影拉住焱渊衣袖:“陛下,您莫要冲动,她是墨大人的侧夫人,您这样大半夜去,不合适吧?”
全公公道:“陛下,柔夫人住在凝翠阁,奴才知道路。”
焱渊捶云影的头,“咚!咚!咚!你是在教朕做事?嗯?狗奴才!”
凝翠阁。
姜苡柔轻轻推开墨凌川,赤足踩在冰凉的地砖上。
月华如水,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把薄如蝉翼的纱衣照得通透。
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修长双腿在纱衣下勾勒出曼妙的弧度。
她轻飘飘到梳妆台边,从暗格中取出青花瓷瓶,倒出一粒避子药含入口中。
月光为清冷的侧脸镀上一层银辉,长睫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
姜苡柔望向窗外明月,唇角勾起一抹饶有意味的笑意。
她的目标可不是为了让帝王享用欢愉,而是抓住那颗高高在上的心。
君夺臣妻,本就违背伦理,更何况前朝那件惨烈的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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