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胥那人阴险狡诈,不若我先前去恒王府地牢中探一探,以我那二皇兄的性子,想必定然会将人藏于他那地牢之中。”
奕王思考了一瞬,便对着姜家众人说道。
“也好,若是没在恒王府,那纨纨便定然在秦胥手上。”姜舜眼中燃起了一把火,似是要将那两人燃烧殆尽。
是夜。
恒王府。
奕王轻身一跃便飞身进了恒王府的院中,他轻车熟路地一路躲避为数不多的仆从,向着地牢的方向前去。
别的地方他可能记不清,但这恒王府的地牢,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那水牢带来的窒息感他现在还如鲠在喉,当日若不是南初姑姑前来相救,只怕年幼的他就要丧命于那水牢之中了。
可以说,幼时的他是宫中皇子皆可欺辱之人。
他们将他从湖边推下,以他拼命挣扎为乐,二皇子更是以邀他入府游玩为由,行虐待之实。
所以这恒王府的地牢可以说是他的阴影,如果可以他此生都不愿再故地重游的。
回忆戛然而止,奕王已身至地牢之中,眼前是昏暗阴冷的地牢,他那回忆一下涌了上来。
他这二皇兄别的不行,折磨人的手段却是狠戾非常,且以搓磨下人为乐,那些年他不知残害了多少人。
来不及回忆了,他晚找到她一时,她便多受折磨一时。
奕王风一般地行走在地牢中,自恒王被圣上下旨圈禁,府中下人早已没多少了,根本没有多少人能供他折磨取乐。
所以地牢之中并没有多少人,只是偶尔能看见几个奄奄一息的躯体,一动不动地瘫在角落里。
这里味道呛鼻得很,奕王不禁捂住了口鼻,若她真的在此处,岂不是会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想到这种可能,奕王的心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那般娇嫩的她,可否受得了这地牢之中万种搓磨?
奕王加快了脚步。
寻了一圈,并未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奕王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想来只有一种可能,是那秦胥并未将姜离交给恒王。
可秦胥不就是恒王的一条走狗?
难道走狗忠心不真?奕王皱起眉头,或是秦胥对姜离有什么别的企图?
万般问题都没有答案,奕王觉得自己有些憋闷,快要不能呼吸了。
当务之急还是先回姜府,同姜舜商议一下如何探清秦府。
夜色之中,一人影悄无声息地从恒王府的院墙中闪出,夜色平平,似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如此,若要入秦府打探,必要做好万全之策。”
姜舜听到奕王所说姜离不在恒王府,便开始思虑如何入秦府之事。
“若有秦宅的地图,想必,会事半功倍。”
一旁的姜庭安出口道,奕王之所以能够快速进出恒王府便就是因为他很了解恒王府的一贯布局与房屋位置,可秦府,众人是不了解的。
“这也不难,改日老夫前去,带上战羽,趁机将那秦府的地形位置都记下来。”
姜舜思索着说,战羽是自幼便跟在姜舜身边的侍卫,从首次作战起,他便显现了超出常人的记忆才能,在战场上颇有些用处。
“秦胥挟持纨纨,定然会限制她的行动,不知秦府之中有无地牢?”
正在众人愁眉不展之际,一人从姜府后院中走出。
“姜丞相,在下或可为诸位暂解燃眉之急。”
众人的眼神被此人吸引,正是此前暂住在姜府的太医康子苓。
“哦?康太医且说有何妙计?”姜舜一听这便来了精神。
众人便请康子苓入座,一同商议。
“此前,在下听闻那秦胥秘密招名医,医一种怪毒,在下瞧着那症状,倒是与姜姑娘所中之毒颇为相似,于是便猜想那秦胥定是为了姜姑娘才招的医师。”
此话不假,秦胥知晓恒王给的那毒丸正是与姜离此前所中之毒如出一辙,只是毒性更大,所以姜离现如今虚弱得很,才一服毒,眼睛就变得不可视物了。
姜舜一听急了,纨纨怎的又中毒了?之前的毒才刚好,如此搓磨,小小女儿家,怎能受得了?
“丞相勿急,在下明日便可应招前去,自称是小周游历至此的毒医,便可前去打探一番。”
众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如今康太医可算是唯一的突破口了,且若他潜进去,既可为姜离医治,又可传递消息,一石二鸟,是个妙计。
“你果真愿意替我姜家犯险?”
姜舜是有些感激这个太医的。
是他将纨纨的病医好的,说起来他应是好好感谢此人。
但如今却又要让他为了姜家身犯险境,姜舜颇有些对不住。
“丞相言重了,若不是姜姑娘以身相护,我如何能从那宫中全身而退?如今我也不是什么太医,诸位叫我子苓便好。”
康子苓谦卑地躬身,很是有晚辈尊敬的样子。
“这本就是因小女才牵扯上的一系列囫囵事,子苓不必过谦,待此事完结,姜家定会重礼相谢。”姜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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