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都看到了啊,我离他这么远,根本没碰到他,是他自己倒下的,莫不是羊癫疯发作了。”叶熙一脸无辜的说着。
“对啊,人家姑娘离他那么远,衣服都没挨到他就倒下了。”
“莫不是真的是癫痫?”
脓包男听着那些人说他有羊癫疯,气得挣扎着坐了起来,指着叶熙:“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个妖女。”
叶熙一摊手:“我可没挨到你,在场所有人都能替我作证,你不会是因为被我打了耳巴子气得晕倒了吧?
是你自己要生气的,小心别气死了,可没有律法规定气死人要偿命的。”
说得脓包男都陷入了自我怀疑中,难道自己真的有什么隐疾?不然怎么会突然倒下,还全身疼痛不已。
叶熙又用手指着他:“你不会是想碰瓷吧?偷盗不成,砸店不成,就想用这种方法来讹钱。”
话音落下,脓包男又抽搐的倒下了,就这么来来回回,他终于头晕的倒在台上,爬不起来了。
他一点也不想动,太难受了,他这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又示意大环几个对脓包男带来的人扇几个耳巴子。
那几个人以为要对他们做什么,其中一个人吓得连忙求饶:“放过我们吧,是他跟我们说被人抢了钱,还挨了打,给了点钱让我们来给他报仇,我,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
大环几人根本没理会他们,不过是打几个耳巴子罢了,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麻溜地执行叶熙交代的事儿。没一会儿,那几人就遭了殃,被扇过耳光的脸迅速肿了起来,活像发了酵的面团,一个赛一个的夸张,跟猪头没啥两样。
“哎哟,哎哟”,痛苦的叫唤声不绝于耳 ,看起来又惨又滑稽。
这里的律法很严苛,普通的拳脚相加,未造成严重伤害,通常会根据保辜制度来处理。
保辜期限一般是手足殴人限十日,以他物殴伤者限二十日。
在期限内,加害人若能积极救治受害人、支付医疗费用,可减轻刑事责任,若未支付,会被判处更重刑罚。
所以叶熙现在不想明面上把人怎么样,现在她还得努力赚钱,还不能跟官府正面对上。
呵,律法严苛,这些玩意儿都是针对平民老百姓的,有钱人拿钱就能了事。
律法严苛又如何,她叶熙是什么人?她是“法外狂徒”啊!明的不行那就来阴的呗。
这时,一个厉喝的声音响起:“大晚上的,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是巡检带着土兵过来了。见这台子上倒地的倒地,跪着的跪着,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脓包男此时脑子也清醒了些,身上也没那么痛了,坐了起来。
看见巡检,眼睛一亮:“李巡检,你要给我做主啊,他们,他们目无王法,殴打我们。你要回去把这事与我姐夫说......”
李巡检眉头一皱:“等等,你是谁?”
“是我啊,我是杨宗宝啊!”杨宗宝极力往李巡检那边挪。
李巡检仔细一看,这猪头脸他差点没认出来,这不是监镇官宠妾的弟弟吗?大家都知道这个妾室很是宠爱她这个弟弟。
于是对着叶熙严厉呵斥:“大胆,谁给你们的权利当街殴打他人。”
“大人能否听我说一说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做定论。”大强拱手说道。
李巡检虽然心有不悦,但是还是点头应允了。于是大强把这个事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李巡检听完眉头紧锁:“那你们这也算斗殴,既然他们被你们打成这样,理应你们支付这几人的医药费。”
叶熙点头应是:“嗯,我们是打了他们两耳巴子,这个我认。但是我听说偷盗他人财务,价值达到十两的,要上奏朝廷裁决。
达到七两的,处以杖刑、在脸上刺字,然后发配到牢城服役。
达到五两的,发配去服劳役三年;达到三两的,发配去服劳役两年;
达到一两的,发配去服劳役一年。这人下午在我店里偷东西,被我们发现了。依大人看,这要如何处置?”
大强适时开口:“东家,此人所偷之物乃一面镜子,价值五两银子。”
李巡检一顿,他现在也顾不得什么东西能值五两银子,只是惊讶一个女子怎么会知道这些?还能把这些律法记得如此清楚。
见李巡检脸上的神色,叶熙知道她赌对了。
她虽然觉得这个朝代类似宋朝初期,可宝批龙说这是两个世界,各自有各自的历史进程,有的虽有类似,但又不尽相同。
就像宋朝实行的是保甲制度,根本没有村长一职,所以她也不确定宋太祖定下的这些律法和这里是不是相同。
现在看来,这一条关于偷盗的律法应该是差不多。
杨宗宝一听偷盗价值五两的东西,要被发配去做劳役三年,急忙说:“我没有偷东西。他们这是污蔑。”
大强拿出一面小镜子:“这就是你下午所偷之物,你走时掉在街上了,很多人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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