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平三年,阳春三月,徐州方定。那片土地的空气里,依旧凝滞着战火余烬和生灵涂炭后残留的浅层“怨煞”,虽不至化为“绝地”,但也令常人心绪烦躁,易生邪念。吕布殒命后,他的并州中原戟法旗下的各路武将,有的慑于曹操“奸雄之意”带来的压迫感,有的则仅仅是追随新的强大“气”场,而选择易主。
建安四年(公元199年)
张辽,一个曾将凝意大成发挥到极致的沙场宿将,初入显圣的意境让他即便深陷重围,依旧脊梁不弯,周身环绕着历经百战淬炼而成的冰冷“煞气”,带着属于武将的铁血孤傲。
在被捆缚跪于曹操面前时,他的眼神并非仅是屈辱,更是对眼前这个男人体内磅礴深沉、混杂着生杀予夺与阴鸷猜忌的“意”感到惊讶。这种“意”,不像吕布的纯粹狂暴,也不像关羽的冲天义绝,而是无形、包容万物又将万物碾碎的强大引力场。
曹操按剑而立,并未立即挥落。他深邃的眼眸像两口古井,倒映出张辽身上涌动的强韧“气”与未被驯服的“意”。他在审视,也在评估这份力量是否有资格融入自己的棋局。
“文远,”曹操的嗓音带着一种不动声色的引诱,“我不负卿,卿不负我,此情可贵。但你我的‘道’不同。”
张辽冷笑:“杀人便是杀人,何来如此多的矫饰之言?”他体内残存的“煞气”似乎对曹操的话产生了排斥,微微沸腾。
站在一旁的刘备上前一步,按住了曹操持剑的手臂。他穿着洗旧的长袍,并未甲胄加身,身上流淌的是一股内敛温和的“正气”,仿佛能稀释周遭环境里的血腥。关羽则双膝着地,他的身体虽然平静,但眉宇间凝聚的“义绝之意”如有实质,无声地对峙着曹操——如果曹操敢屠戮一个忠义之士,这份“意”的锋芒绝不会视若无睹。关羽已达显圣大成,他的“意”足以对任何人造成强烈的精神威压。
“丞相,”刘备的声音不疾不徐,但每字每句都带着一股坚定,“乱世之中,得一赤心人何其不易?张文远身怀虎狼之‘气’,心有孤烈之‘意’,此乃大才。收之,远胜杀之。”
关羽抱拳沉声道:“关某久闻文远之名,知其为忠义烈士,非为恶人。若丞相不纳,云长愿以项上人头担保!”这是以自己的显圣大成“意境”起誓,份量重得可怕。
曹操哈哈大笑,收回剑,将其插回鞘中。那剑身归鞘的轻响,像是什么无形的力量归于平静,压制住了张辽翻腾的“煞气”。“元让此言大谬!我何尝不知文远之忠勇?戏弄一番耳!”
他亲手为张辽解绑,这个举动本身就包含了极大的权力与征服的意味——强大的武将,在其绝对力量前臣服,并非因为情感,而是基于对“势”与“气”的判断。曹操解下自己披风为张辽系上,这披风并非寻常,其布料中似乎渗透着淡淡的军阵“气”和属于曹操自身的某种独特气息,仿佛要以此同化、烙印新降者。
张辽感受到这股力量的包裹,眼中复杂情绪翻涌。他知道这不是简单的赏赐,而是一种宣言,一种力量场的吸收与接纳。在这样的乱世,追随至强者的“意”与“气”集合,往往是唯一的生存之道。他选择臣服。
“谢丞相赐袍……”张辽单膝跪下,并非拜谢衣物,而是接受了这个新“势”的引导。他的“煞气”仿佛找到新的归属,渐渐平稳,融入曹操的大营的氛围之中。
曹操满意点头,拜张辽为中郎将,爵关内侯。这种基于军功和投诚的爵位并非只是纸面封赏,更是将他们的“气数”与自身的体系绑在一起,是一种更深层的羁绊。曹操令张辽前去招抚臧霸,后者听说吕布已死,而张辽这位曾经的同僚中第一等的人物都已臣服,立刻感知到了吕布体系“气运”的彻底崩塌,识时务者为俊杰,随即带着自己的“本部军”,他们的武学路数或许杂糅了部分隐藏传承或地域性的“体修”法门,也都一同投入曹操麾下,得到了赏赐和沿海地区的封地——这意味着将他们根植于曹操的疆域内,以便进一步同化或监视。唯独昌豨,其性格或许有特殊的“意”固守或与其他隐藏势力藕断丝连,尚未完全归顺。
军队凯旋,载着吕布的妻女前往许都。吕布的气数已尽,他的亲眷只是随波逐流的“体”,再无威胁。路过徐州时,百姓并非纯粹的感德,乱世中的民众,他们焚香遮道更多是一种对新秩序的渴求,对“正气”庇护的祈求。在弥漫着“怨煞”的土地上,一丝平和的力量都显得弥足珍贵。他们请留刘备,是因刘备身上的那股温暖、如沐春风的“意”给他们带来了一线希望。
曹操以他的奸雄之意看穿了这种民众的期望,但他更乐于将刘备这颗棋子放在更接近自己眼皮底下的许都,那里龙气衰微,而他的力量日益壮大,更容易掌控。他许诺面君封爵,言下之意是刘备的下一步需要由朝廷来决定。留下车胄代理徐州牧,这个并非刘备心腹的人,显然是曹操在权力交接上留下的一道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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