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洒泪而别,赵云目送刘备远去,心中怅然若失,只觉天地之大,何处才是自己的归宿?
再说那袁术,盘踞在南阳,听闻兄长袁绍不费吹灰之力便得了富庶的冀州,心中又妒又羡。他便遣使前往冀州,向袁绍索求战马千匹,以充实军备。
袁绍新得冀州,正欲扩张实力,哪里肯将宝贵的战马送给这个一向看不起的庶弟?当下便一口回绝。袁术闻报大怒,自此,袁氏兄弟彻底反目成仇。
一计不成,袁术又将目光投向荆州。他遣使前往襄阳,向刘表“借”粮草二十万石。刘表对袁术这等反复无常、贪婪无度之辈素来看不上眼,又怎会资敌?自然也是分文不与。
袁术接连碰壁,恼羞成怒,将一腔怨恨都记在了刘表头上。他眼珠一转,又生一计,密遣心腹之人,携带重金与亲笔书信,前往江东,暗中递交给孙坚。那书信之上,或许还被袁术手下的术士附加了某种能激发人怒火与仇恨的微弱诅咒或“意”念。信中大致写道:
“文台吾弟:前番刘景升匹夫于半路截杀于你,实乃吾兄袁本初在背后唆使挑拨!吾已探知,近日那本初又与刘表暗通款曲,正密谋偷袭江东,欲将富饶江南之地据为己有!弟不可不防!为今之计,弟可速起大军,跨江击刘表,以报昔日之仇,亦可破其二人奸计!弟若伐荆州,吾当于南阳出兵,北上牵制本初,使他无法南顾。如此,二贼之仇可一并得报!事成之后,弟得荆襄九郡,吾取冀州之地,南北并立,共图大业!机不可失,切勿迟疑!”
孙坚自上次荥阳大败,又险死于刘表之手后,心中一直憋着一股怒火与屈辱,又兼有那传国玉玺日夜相伴,无形中激发了他潜藏的“霸王之意”与扩张野心。此刻接到袁术这封充满挑拨离间的书信,仿佛干柴遇上了烈火,新仇旧恨一起爆发!
“叵耐刘表老匹夫!昔日竟敢拦路夺宝,险些令我身死名裂!此仇此恨,若不趁此时机报复,更待何年!”孙坚猛地一拍桌案,杀气腾腾。“传令!召集众将议事!”
程普、黄盖、韩当等心腹将领齐聚帐下。孙坚将袁术书信展示与众人,宣布即刻起兵讨伐刘表的决定。
程普眉头紧锁,他隐隐感觉那书信上似乎带有一丝不祥的、扭曲的“意”念波动,出言劝道:“主公,袁术此人,反复无常,狡诈多端,其言未必可信。我等与刘表之仇虽深,但不宜受此人挑唆,仓促行事,恐中其借刀杀人之计。”
孙坚此刻已被仇恨与野心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听得进劝告?他大声道:“我伐刘表,乃是为报私仇,雪前耻!岂是仰仗袁术那厮相助?!此战我意已决!不必多言!”当即下令,命黄盖为先锋,即刻前往江边整备战船,装载军械粮草,并将战马运上大船,择日便兴师渡江!
江东即将大举兴兵的消息,很快便通过刘表布置在江中的“水鬼”细作传回了襄阳。
刘表闻报大惊,没料到孙坚竟真的会不顾一切前来寻仇。他连忙召集蒯良、蔡瑁等文武商议对策。
蒯良依旧镇定,分析道:“主公不必过分忧虑。孙坚虽勇,但此次乃是孤军深入,跨江越湖而来,水土不服,‘气’力必受影响。我等可令江夏太守黄祖,率领其麾下水陆兵马,扼守要道,作为前驱;主公则亲率荆襄主力大军,屯于后方,以为策应。孙坚远道而来,利在速战;我等以逸待劳,据险而守,只需拖延时日,挫其锐气,其军心自乱,此战可胜。”
刘表深以为然,立刻传令黄祖,严密布防,自己则开始调集荆襄各郡兵马,准备迎战。
却说孙坚有四子,皆是正妻吴夫人所生。长子孙策,字伯符,年方十七,已尽得孙坚真传,勇猛果决,“霸王杀”功法已初窥门径,隐有“凝意”之兆;次子孙权,字仲谋,年岁尚幼,却目光深邃,沉稳内敛,于“气”之感悟异于常人;三子孙翊,字叔弼,性情刚烈,武艺不凡;四子孙匡,字季佐,亦聪慧。吴夫人之妹,嫁与孙坚为次妻,也生有一子一女,子名朗,女名仁,后称孙尚香。此外,孙坚还过继了同宗俞氏之子,名韶。孙坚尚有一弟,名静,字幼台,为人沉稳持重,善于内政。
孙坚即将登船出征之日,其弟孙静带领着孙策、孙权等侄儿,以及自己的儿子们,在江边拜于孙坚马前,恳切劝谏道:“兄长!如今董贼窃国,天子蒙尘,天下大乱,群雄并起,皆欲割据一方。我江东之地,赖兄长神威,方得偏安一隅,百姓稍得喘息。此刻为了一己之私仇,轻启战端,再动干戈,实非明智之举啊!此战劳民伤财,胜负难料,且易为他人所乘。万望兄长三思,以江东大局为重!”孙静言语间,带着一股安定平和的“守成之意”。
孙坚此时已被战意充满,哪里听得进去?他摆手道:“幼台不必多言!大丈夫生于乱世,当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有仇不报,非丈夫也!吾意已决!此去必踏平襄阳,擒杀刘表!”他身上的“霸王杀”气息与怀中玉玺的“皇道龙气”交相辉映,形成一股强大的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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