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四人把络腮胡子围在中间，都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络腮胡子用力咳嗽着，他看起来像是想要呕吐，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最后只能眼睛通红的跪在地上哀求：“只要你们别把我送回那个怪物肚子里，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怪物肚子？秦殊令脑袋开始转动，看来他只是个普通人？？那哀神找他是要做什么？
秦殊令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名片扔给他：“这个人你认识吗？”
名片上写着一个名字：王元青
络腮胡子仔细看了看名片，然后摇了摇头。
秦殊令冷笑一声，手指一弹，尖锐的爪尖抵在他的额头说：“如果敢说谎，我就戳穿你的脑袋，抽干你的脑浆！”
络腮胡子颤抖着摇头，浑身的肥肉都抖三抖。
“他没说谎，他是红脸（恐惧）。”秦烁站在二楼的扶手处看着众人。
秦殊令满意的点点头，把名片递给了方诺：“看看这张名片。”
方诺接过名片：“我需要点时间。”
蒋述好奇的问到：“这名片是哪来的？”
秦殊令没有看他，抬起一脚把络腮胡子踹翻在地说道：“你以为我给你们安排任务，然后自己在家待着玩吗？我去了从上次几个西装男回忆里看到的一处地方，是一家公司，那公司很是奇怪，明明已经是半夜，底层几楼都没什么人，可顶楼却亮着灯光，那里坐满了加班的员工，我只能就想办法潜入办公室，带回来了这张名片和电脑上的数据。”说罢她又掏出一个u盘扔在桌上。
络腮胡子趴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摇头：“我真不认识什么王元青啊！！！我只是个做药的小商户而已，哪有机会跟什么大老板接触啊！聪明人谁会整这玩意儿啊！”
（审核放我一马）
秦殊令挑眉说：“东西呢？”
蒋述抢答到：“在他衬衣口袋里！”
“言辞。”
“得嘞！”言辞按照络腮胡子所说的口袋摸索起来，随后拿出了一个玻璃珠大小的药丸递给秦殊令，秦殊令放在鼻子下一闻，皱起了眉头：“什么玩意儿？这么难闻！”
络腮胡子畏畏缩缩的说：“是我花了大半年时间特制的新品……”
秦殊令把药丸放在指尖转了几圈：“说点我想听的，我耐心有限。”
“其实这药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种能让人抑郁并且出现幻觉的刺激类药物，它会刺激人的神经中枢，继而产生依赖性。”
络腮胡子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下去，可一抬眼看到旁边坐着的蒋述，又为难的咬了咬牙继续说道：“有个组织的领头人物出高价让我特制这种类型的药物，之前的样品都是跟几个穿西装的男人交易，他们每次来都会换人，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要做什么，这次还跟他们谈崩了，说什么让我亲自试药，开什么玩笑？！我做的药我能不知道？这药只会破坏人的大脑把人变成疯子！严重一些的会出现幻觉甚至自杀！我才不会亲自尝试，我又不傻！”
络腮胡子语气顿了顿：“所以就谈崩了，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蒋述有些摸不着头脑：“所以他们打算走私违法药物？难道哀神也缺钱吗？”
（给审核磕一个orz）
秦殊令猜到了一种可能：“也可能是在靠这种药物来批量制造信徒。”
方诺点点头说：“确实有这种可能，如果只需要一种药物就可以让普通人接触虚无，那确实要比强制手段来的快的多，不过如果要以生命做赌注的话，这手段未免过于残忍了。”
络腮胡子听的云里雾里，赶紧给自己辩解：“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虚无？是什么组织吗？我可没听说过！我不知道啊！我可没参与！”
秦殊令没有搭理他，转手把药丸扔给言辞：“带他去警局自首。”
（ ??^??审核感受到我的求生欲了吗？ ）
络腮胡子赶紧跪在地上磕头：“几位大人，行行好，放我一条生路，我真的没参加你们说的那些什么计划，我把我知道都已经说了，再给我个机会吧！”
秦殊令蹲下身拽着他的胡子，吊儿郎当的说：“你做这害人的药物，难道我还要放走你让你逍遥法外？把你扔给警察，已经是让你多活几天了。”
言辞拽起他推了一把：“好了，老大都已经发话了，赶紧走吧！”
络腮胡子表情凶狠的瞪着他：“放我走！放我走！！！！”他似乎有些失去理智了，脖颈都扯的发红，一边怒吼一边从怀里掏出那把破旧手枪指向言辞的太阳穴，唾沫横飞的喊道：“我明明已经把我知道的都说了，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蒋述“啊？”了一声说：“亏你还能从那地方把这枪带回来。”
言辞叹了口气，假装悲伤的说：“你制药害人，难不成还觉得自己这条命值钱？真是可怜啊～”说完就抬起手抓住他的枪，用力一握，直接把枪捏碎成了七零八落的零件。
络腮胡子看着自己手里破烂的只剩握柄的枪，傻愣愣的眨眨眼，乖乖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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