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柔看得啧啧称奇:"这蛊术当真是神了,比我在天山见过的冰蚕还要灵性。"
"那是自然," 蓝凤凰扬起下巴,"我们苗疆蛊虫皆是有灵之物,哪像中原的机关,不过是一堆死物。"
白若雪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死物?那你试试这个!" 她掏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机关匣子,往地上一扔。匣子落地瞬间展开,竟变成一只栩栩如生的木鸟,扑棱着翅膀飞到蓝凤凰肩头,嘴里还叼着一颗晶莹的露珠。
"这是 ' 朝露匣 '," 白若雪解释,"早上从荷叶上收集的露水,用机关压缩成珠子。你们苗疆蛊虫不是最爱干净吗?这可比用舌头舔方便多了。"
蓝凤凰挑眉接过露珠,只见木鸟翅膀内侧刻着细密的纹路,竟和苗疆古歌里描述的 "神鸟负日" 图案一模一样。她心中震动,表面却依然冷着脸:"算你有点本事,不过......" 她忽然凑近白若雪,压低声音,"你机关鸢的右翼齿轮松了,再飞下去怕是要掉链子。"
白若雪脸色一变,立刻检查机关鸢。果然,右翼第三片羽毛下的齿轮已经出现裂痕,若不是蓝凤凰提醒,恐怕下一次飞行就会当场解体。她抬头看向蓝凤凰,却见对方已经转身走向祭蛊神的祭坛,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祭坛设在蛊神潭旁的巨石上,中央摆放着青铜鼎,鼎中燃烧着蛊香,烟雾缭绕中隐约可见鼎身刻着的奇异纹路 —— 正是白若雪在机关鸢扫描时发现的、与楼兰古城祭坛相同的图案。凌风心中一动,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算盘,却发现算珠上还残留着蜂腰蛊的荧光,在暮色中忽明忽暗。
祭神仪式开始了。蓝凤凰换上一袭黑色蛊神袍,手持青铜铃登上祭坛。她每走一步,脚下就会浮现出荧光组成的蛊文,那些文字竟与第五卷幽冥谷血池中的符咒如出一辙。凌风想起萧云踪曾说过,魔教与苗疆蛊术同源,此刻看来,这传言恐怕不虚。
白若雪趁机凑到凌风耳边:"你觉不觉得,蓝凤凰的蛊术和司徒烈的血魂蛊有点像?" 她压低声音,"刚才我用机关罗盘扫描过祭坛,这里的地脉灵气流动方式,和第三卷洞庭湖底的倭寇密道简直一模一样。"
凌风还未及回答,忽听祭坛上传来蓝凤凰的吟唱。她的声音时而低沉如蛊虫振翅,时而高亢如雄鹰长鸣,随着铃声起伏,潭水竟开始沸腾,无数蛊虫从水中飞出,在祭坛上空结成巨大的蛊虫图腾。秦雨柔下意识握住凌风的手,却发现他掌心一片冰凉 —— 这不是寒毒发作,而是冷汗。
"别怕," 凌风轻声说,"苗疆蛊术虽然诡异,却讲究一个 ' 信' 字。蓝凤凰既然答应帮我们,就不会在祭神时动手。"
话音未落,突然一阵狂风袭来,祭坛上的蛊香被吹得四散。蓝凤凰手中的铜铃 "当啷" 落地,她脸色大变,只见一只巨大的毒蜘蛛从树林中窜出,八只眼睛泛着幽光,正是五毒尊者豢养的 "噬心蛛"。
"不好,是父亲的蛊虫!" 蓝凤凰惊呼,"他果然不肯放过我!"
凌风立刻甩出算盘,算珠如流星般射向毒蜘蛛的眼睛。然而那蜘蛛却异常灵活,竟用蛛丝卷住算珠,猛地一拽。凌风只觉手腕一痛,算盘差点脱手而出。千钧一发之际,白若雪的机关鸢突然俯冲而下,翅膀上的辣椒粉撒了蜘蛛一脸。
"趁现在!" 白若雪大喊,"秦雨柔,用冰魄寒诀冻住它的脚!"
秦雨柔应声出手,掌心飞出数道冰棱,瞬间将毒蜘蛛的八只脚钉在地上。蓝凤凰趁机掏出蛊虫笛,吹出尖锐的音调。毒蜘蛛身体一颤,竟从口中吐出一团黑雾 —— 那是比血魂蛊更毒的 "腐心雾"。
凌风迅速扯下衣襟捂住口鼻,却见白若雪不慌不忙地从机关鸢中取出个小瓶子,往空中一泼。细密的水雾散开,竟将腐心雾中和成无害的水汽。蓝凤凰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会有苗疆的 ' 清雾露 '?"
"从你蛊囊的暗格里偷的," 白若雪得意地晃了晃空瓶,"反正你说过苗疆蛊术只认血腥味,没说不许偷师。"
蓝凤凰气得跺脚,却又不得不佩服白若雪的机警。此时毒蜘蛛已经被彻底制服,秦雨柔的冰棱在它身上结出层层寒霜,看上去就像一座诡异的冰雕。凌风走上前去,用算珠敲了敲蜘蛛的硬壳,竟听到空洞的回响 —— 这东西的体内似乎被掏空,填满了某种机关零件。
"是幽冥殿的手笔," 凌风皱眉,"他们用蛊虫控制机关兽,就像第三卷控制温紫嫣那样。" 他转头看向蓝凤凰,"你父亲恐怕早就和幽冥殿勾结,这些蛊虫根本不是他在养,而是被人养。"
蓝凤凰脸色惨白,她忽然想起父亲最近总是神神秘秘地摆弄一些金属物件,说是 "苗疆新蛊术",现在想来,那些分明是东瀛忍者的忍具零件。她握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我要去找父亲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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