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越过卓木拉日雪山的峰顶,温柔地洒在下司马镇的木屋屋顶上。何大清推开窗户,深深吸了一口带着松木清香的空气。远处,多情湖在晨光中泛着粼粼波光,几只黑颈鹤优雅地掠过湖面。
"大清,快来尝尝这个。"秦淮茹从厨房探出头,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酥油茶,"我按卓玛教的方法做的,不知道味道对不对。"
何大清接过碗抿了一口,浓郁的奶香中带着淡淡的咸味,还有一丝砖茶特有的苦涩。"不错,就是茶可以再煮久一点。"他笑着评价道,看着妻子脸上沾着的一抹糌粑粉,伸手轻轻擦去。
这是他们在亚东沟隐居的第三个月。当初选择这里,正是因为看中了这个夹在雪山与森林之间的小镇独特的宁静与包容。下司马镇虽小,却因地处茶马古道要冲,自古就是多民族交融的地方。藏式木屋旁可能就矗立着一座带有不丹风格的建筑,街上既能听到藏语,也能听到汉语甚至英语。
"今天卓玛说要带我去采黑木耳,"秦淮茹边整理厨具边说,"她说这个季节林子里的黑木耳最肥美。"
何大清点点头:"那我待会儿去帮多吉大叔修他家的牛棚,昨天说好的。"自从他们两个月前租下镇子边缘这座带小院的木屋,就一直在用这种方式与邻居们熟络起来。
院门外传来清脆的铃铛声,是卓玛牵着她的骡子来了。这位四十出头的藏族妇女是他们的第一位邻居,也是最好的朋友。
"淮茹!准备好了吗?"卓玛用带着口音的汉语喊道,她身后跟着十岁的儿子扎西,正害羞地躲在母亲身后。
秦淮茹拎着竹篮快步走出去,何大清跟在后面,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糖递给扎西。小男孩眼睛一亮,接过糖后终于露出笑容:"谢谢何叔叔!"
看着妻子和卓玛母子有说有笑地走向镇外的森林,何大清转身朝相反方向的多吉家走去。路上,几个藏族老人坐在茶馆门口晒太阳,见到他都热情地打招呼:"何师傅,今天去帮忙啊?"
"是啊,多吉大叔的牛棚要加固。"何大清用这几个月学会的简单藏语回应,引得老人们开怀大笑——他们总是为这个汉族人努力说藏语的样子感到有趣又感动。
多吉家的院子比何大清租住的大得多,养了十几头牦牛。见到何大清,这位六十多岁的老牧民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上来:"何师傅,你可算来了!你看看这根横梁,都快断了。"
何大清仔细检查了牛棚的结构。多年的木工经验让他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不只是横梁,地基的几根柱子也被白蚁蛀了。得全换掉。"
"我就知道找你准没错!"多吉拍着何大清的肩膀,"镇上那些年轻人,现在都去学开车、做生意,没几个会这些老手艺了。"
两人忙碌了一上午,何大清不仅修好了牛棚,还教多吉如何识别和防治白蚁。中午时分,多吉的妻子强巴卓嘎端来热腾腾的羊肉面片和酥油茶,非要何大清留下吃饭。
"何师傅,听说你夫人厨艺很好?"强巴卓嘎边倒茶边问,"明天是望果节,镇上要在广场摆长桌宴,每家都要带一道拿手菜。"
何大清笑着点头:"她确实喜欢研究美食,最近正学着用你们这的亚东鲑鱼做川菜呢。"
"那太好了!"多吉兴奋地说,"我们都想尝尝汉族风味的鲑鱼!"
下午回到家,何大清发现秦淮茹已经回来了,正和卓玛在院子里晾晒刚采的黑木耳。竹席上铺满了肥厚黝黑的木耳,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大清哥,你看我们采了多少!"秦淮茹兴奋地展示她的收获,"卓玛说晒干后可以保存很久,还能寄回北京给孩子们尝尝。"
卓玛笑着补充:"淮茹学得很快,现在她能分清楚哪些树上的木耳最好。明天我们再去采松茸,这个季节正是时候。"
晚饭后,秦淮茹开始准备望果节要带的菜肴。她把新鲜鲑鱼切成薄片,用从成都带来的调料腌制,准备做一道水煮鱼。"我还想做一道木耳炒腊肉,"她对正在削木头的何大清说,"用咱们从北京带来的腊肉和今天采的黑木耳。"
何大清停下手中的活计,走到妻子身边:"我刚才听多吉大叔说,镇上的人都很期待尝你做的汉族菜。不过..."他犹豫了一下,"也许我们可以也准备一道藏族菜?表示我们对当地文化的尊重。"
秦淮茹眼睛一亮:"你说得对!卓玛教过我怎么做糌粑,我可以试试。"
第二天一早,整个下司马镇都沉浸在节日的喜庆中。望果节是庆祝丰收的传统节日,镇上所有人都穿着盛装。何大清和秦淮茹也换上了卓玛送给他们的藏装——何大清是一身褐色的氆氇袍子,秦淮茹则是一件蓝色镶金边的藏裙,两人站在镜子前相视而笑,都觉得对方格外精神。
广场上,长桌已经摆好,各家各户带来的美食琳琅满目。有金黄的酥油糌粑、香气扑鼻的手抓羊肉、各式奶制品,还有不丹风味的辣椒奶酪。秦淮茹的水煮鲑鱼和木耳炒腊肉一摆上桌,立刻引来了众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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