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院门被轻轻叩响。
尤凤霞连忙擦了擦手，快步走去开门。
门一开，傻柱高大的身影站在外面，手里还拎着一包油纸裹着的酱牛肉，憨憨一笑：“凤霞，我带了点下酒菜。”
尤凤霞抿嘴一笑，侧身让他进来：“柱子哥，快进来吧，饭都做好了。”
小院的石桌上，尤凤霞早已摆好了几道家常菜——红烧鲤鱼、醋溜白菜、一盘炒鸡蛋，还有一壶温热的米酒。
傻柱看得眼睛发直：“凤霞，你这手艺，比国营饭店的大厨还强！”
尤凤霞给他倒了杯酒，柔声道：“柱子哥，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两人边吃边聊，傻柱说起轧钢厂的趣事，尤凤霞则轻声讲着自己小时候的漂泊经历。酒过三巡，傻柱的脸微微泛红，眼神却格外明亮。
“凤霞，你……你真好。”他突然憋出一句。
尤凤霞心头一热，低声道：“柱子哥，你也是……我长这么大，从没人像你这样真心待我。”
傻柱挠挠头，嘿嘿傻笑，却不知该说什么。
尤凤霞轻轻起身，走到葡萄架下，仰头望着渐渐升起的月亮，轻声道：“柱子哥，今晚的月色真美。”
傻柱跟过来，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笼罩。他笨拙地附和：“是、是啊，月亮挺圆的……”
尤凤霞忽然转身，仰头望着他，眸子里映着月光，轻声道：“柱子哥，我……我喜欢你。”
傻柱浑身一僵，呼吸都滞住了。
尤凤霞向前一步，轻轻靠进傻柱怀里，低声道：“柱子哥，何叔说过……要我……给你生个带把儿的……”
傻柱脑子“轰”的一声，手臂却不由自主地环住她，结结巴巴道：“凤、凤霞，这……这……”
尤凤霞抬头，主动吻上他的唇。
傻柱起初僵硬得像块木头，但很快，本能战胜了理智，他收紧手臂，低头深深回吻。
月光如水，葡萄藤的阴影洒在两人身上，晚风带着夏夜的温热，拂过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尤凤霞牵起傻柱的手，轻声道：“柱子哥，我们……进屋吧。”
屋内，尤凤霞早已点燃了一支红烛，烛光摇曳，映得她肌肤如雪。她背对着傻柱，轻轻解开衣扣，衣衫滑落，露出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肩头。
傻柱站在门口，喉咙发干，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尤凤霞回头，嫣然一笑：“柱子哥，你……不过来吗？”
傻柱咽了咽口水，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声音沙哑：“凤霞，我……我会对你好的！”
尤凤霞眼眶微红，轻声道：“我知道，柱子哥，我知道……”
红烛燃尽，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交叠的身影上。尤凤霞咬着唇，眼角滑下一滴泪，却带着满足的笑意。傻柱笨拙却温柔，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仿佛要将所有的珍重都倾注在这一夜。
天蒙蒙亮时，傻柱先醒了。
他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尤凤霞，长长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淡淡的阴影，唇角还带着一丝笑意。傻柱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尤凤霞迷迷糊糊睁开眼，见傻柱正盯着自己看，顿时羞红了脸，往被子里缩了缩：“柱子哥……你、你看什么……”
傻柱憨憨一笑，手臂却收紧，将她搂得更近，低声道：“凤霞，你真好看。”
尤凤霞耳根发烫，却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脸，轻声道：“柱子哥，你……还要吗？”
傻柱呼吸一滞，一个翻身将她压住，声音沙哑：“要！”
晨光熹微，小院里的葡萄藤轻轻摇曳，露珠从叶尖滑落，如同尤凤霞眼角幸福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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