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走于春深时节的丘陵地带,暖阳懒洋洋地洒在身上,舒服得我直想打个盹儿。
突然,眼角的余光瞥见田埂边立着一块歪歪斜斜的木牌,像是谁喝醉了酒,随手插在那儿的。
凑近一看,上面用歪七扭八的毛笔字写着:“此处曾有医者驻足七日,治痢疾三十二例,遗方见桩底陶罐。”
哟呵,还有这等好事?
我心说,这古代同行还挺讲究,知道留下点东西给后人乘凉。
我兴致勃勃地蹲下身,扒开木牌底部的泥土,果然摸到一个粗糙的陶罐。
打开罐子,一股淡淡的草药味扑鼻而来。
里面是一叠用油纸包裹好的药方,保存得还算完好。
我拿起最上面的一张,只见上面写着:“加山楂炭,忌葱蒜。”字迹十分陌生,但那股子简洁明了的劲儿,却分明传承着《井约》的风格。
这渠童,看来是真的把《井约》的精神给推广开了,都开始影响到这些游医了。
我不禁笑了笑,随手从路边采了一把地锦草,添入药方之中,重新封好陶罐。
这地锦草清热解毒,对痢疾也有一定的疗效,也算是我的一点小心意吧。
之后的日子,我依旧在乡间游走,偶尔替人看看病,日子过得倒也悠闲自在。
这天,我正在村头的小茶馆里喝茶,就听见几个村民兴奋地议论着什么。
“你们听说了吗?渠先生主持编纂的《民间疗证通录》正式刊行了!”
“那可不,我昨天还看到村里的老秀才在抄录呢,说是要给子孙后代留着。”
“听说这本书可厉害了,把咱们老百姓常用的土方子都收录进去了,以后看病就方便多了。”
我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
“不过,你们知道吗?这本书里可没有署名,连个序言都没有。”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这么大的功劳,渠先生怎么没给自己留个名呢?”
“嗨,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渠先生说了,‘真理不需要代言人,只需要见证人。’”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莞尔一笑。
渠童这家伙,还真是会说话,一句“真理不需要代言人”,直接把自己的功劳给撇得干干净净。
不过,我倒是挺欣赏他的这种做法,真正的好东西,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不需要靠名气来加持。
没过多久,我就听说这本《民间疗证通录》在短短三个月内,就被抄传到了三百多个村子,甚至还被一些私塾先生当作识字教材来使用。
看着这本书如此受欢迎,我心里也挺高兴的。
看来,渠童的努力没有白费,他所倡导的“人人皆可为医”的理念,正在逐渐深入人心。
又过了些日子,小满突然找到了我。
那天,我正在井学堂外面的大树下休息,远远地就看见她站在那里,似乎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过来。
我也没有主动上前,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最终,她还是没有走过来,只是默默地将一束晒干的艾草挂在我常歇脚的树杈上,然后转身离去。
那艾草扎得极整齐,看得出来,她花了不少心思。
艾草中间还夹着一片薄纸,上面用娟秀的字体写着两个字:“安好。”
我没有追上去,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艾草从树杈上取下来,放进背篓里。
我知道,小满心里一直都惦记着我,只是我们之间的身份和立场,注定无法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
我背起背篓,继续赶路。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没过多久,我就听说在附近的河谷地带爆发了一场突发瘟疫,症状十分诡异,病人不仅会高烧不退,还会出现幻视。
朝廷得知此事后,立刻决定派遣钦差大臣前去封锁疫区,以防止疫情蔓延。
然而,这个决定却遭到了“共议阁”的强烈反对。
“共议阁”认为,封锁疫区只会加剧恐慌,而且也无法真正解决问题。
他们主张应该依靠百姓自己的力量,共同抗击疫情。
最终,“共议阁”驳回了朝廷的封锁令,并授权渠童全权负责此次抗疫工作。
渠童临危受命,立刻组织人手,发布了《抗疫八诫》。
这《抗疫八诫》内容十分详细,从个人卫生到公共场所的管理,都做了明确的规定。
而《抗疫八诫》的第一条,却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禁呼‘疯医娘’,信己不信神。”
渠童这家伙,还真是怕了我给他添乱啊。
不过,我也能理解他的想法。
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最重要的是稳定人心,不能让百姓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神医”身上,而是要相信自己,相信科学。
为了让百姓更好地了解疫情,渠童还在每个村口都贴出了辨症图谱,详细地介绍了瘟疫的症状和传播途径,鼓励百姓互相监督,互相报告异常反应。
所有的数据,每天都会汇总到井学堂,由渠童亲自进行分析和研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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