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是人是鬼?”我骂道。因为那个洞非常小,再加上我是借着走廊微弱的灯光看的,所以根本看不清楚。一根草棍儿险些扎到我的眼睛,所以,气得我大骂。
“我他娘的要是鬼,你现在就是死人了!”对面小洞传过来的声音。听起来低沉而阴森,真给我一种恐怖的感觉。
我急忙问道:“你是干啥的?咋在这里?”“进这里都是被抓进来的,谁他娘的自己愿意来?”对方仍然是骂骂咧咧。
看来这个家伙也不是啥好东西,我还是别招惹他了。于是,我回到床前躺下。可是,我刚躺到床上,就听隔壁那个人说道:“你别躺下,过来!”
我也是睡不着,所以,想了想,我又起身走到那个小洞旁。
对面的人对我说:“你应该帮我个忙,你肯定是出不去了,你要是帮了我,我出去后,能给你家人一大笔钱 。”
我觉得奇怪,我怎么才能帮了他,听他那边哗啦哗啦的动静,我知道他是带着手铐和脚镣的,我知道他是死刑犯。
我怎么能救他,我虽然知道不能救他,但好奇心还是使我问问他,于是,我问道:“我怎么救你?”
他压低声音说:“你贴近这个小洞,我告诉你。”我把耳朵贴近那个小洞,然后对他说:“你说吧!”他接着说:“很简单,你把你的床板拆了。把钉子起出来给我就行了,其它的你不用管了。”
警察的习惯使我想知道他怎么能出去。我问他说:“你不说怎么出去,我不帮你,再说了,我帮你连累了我咋办?”
说到连累,他来火儿了,他说:“进这里的没有活着出去的,不管官儿多大,都死在这里。”
我一听,心里就是一紧,难道我也得死在这里。“你咋知道都死在这里?”我问他说。
“你这个屋里进来的都是官儿,犯了大错的官儿,前两天一个大官关进来整天哭哭叽叽也没当了死。”
说完,他有些急不可耐地接着说:“你还是快点!我判的是秋后问斩,明天我就该上刑场了,晚上送别酒我都喝了。”
我感到震惊,便问他说:“真的啊?”
“操!还有拿这事儿说着玩儿的。你帮我,告诉我你家的地址,我出去就给你家一大笔钱,我是个江洋大盗,我外边埋着一大堆的财宝。”
他停了一会儿接着说:“你横竖都是个死,帮我还能为家人撰一大笔钱,足够他们活一辈子了。”
我想了想接着问他说:“这床板我能起下来吗?”“操,咋不能啊!你进来我就观察你了,你身手不凡,手指的劲头很大。你把床板撬下来,然后把钉子磕出来,再用手一薅就出来了。再说了,这张床年头也多了,你没听咯吱咯吱的响吗!”
“你拿到钉子咋出去?”我这么一问,他不说话了。过了很长时间,他很伤感地说道:“人都他娘的一样,都是想活命,你是知道我咋出去然后告发我,为的是立功受奖免于一死。”
我立刻对他说:“我不是想告发你,我虽然也是一死,但我想明白你咋能出去,毕竟你脚上应该是十八斤的脚镣子,手上还有手铐子,你怎么能出去,出去了,你能跑多远。我不相信你能凭一根钉子就能够逃出去!”
隔壁的那个死囚一言不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过了很长时间,他才说:“我真吃不准你是想告发我,还是好奇想知道,但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等死是死,不搏一把也是死。索性我赌一把,赌你能帮我。”
于是,他告诉我,他用钉子划开墙上的砖缝,因为贴近地面的砖是潮湿的,很容易划开。我们所在的牢房墙壁就是监狱外边的大墙,也就是说,出了这间牢房外边再没有墙了。
然后,他逃出去,在监狱的东北有个李绅屯,那个屯子有个李铁匠,能帮他打开手铐和脚镣。
听他这么一说,我感到震惊,没想到在这戒备森严的监狱,他竟然有逃出去的计划,并且,还确实可行。
我在想帮不帮他,我现在生死不定,杀了高正男确实大快人心,我也很解气,但市局的局长亲自抓了我,关在这里,看来我凶多吉少。
他娘的,管他死活,帮帮他。就在这时,他又说话了,他问我说:“你是想告发啊?还是想帮我,给个痛快话!”
我没理他,而是,把被子扔到地上,把床侧躺立着,我照着床板用力踹下去。一块床板被我踹了下来,接着我起出钉子,递给他。
然后,我把床放好,被子放到床上,我听着隔壁的动静,不知道为什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想这小子是不是扯鸡巴蛋啊!
干听没动静,我迷迷糊糊地躺床上睡着了。我睡得正香,被一阵刺耳的哨声惊醒,接着听到狱警喊道:“燕子张跑了!燕子张跑了!”接着是走廊上嘈杂的脚步声和隔壁开铁门的咣当声。
“这个洞是他是咋撬开的?”“你和他隔壁没听到声音吗?”“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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