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行嘿嘿一笑:“师父在给祖师爷上香呢,道室已经准备好了,师叔,我领贵客们过去。”
“嗯。”叶宛嗯了一声,交代忠伯他们跟着善行去安顿就行了,自己则带着雷甜甜径直去了大殿找戚道人。
戚道人刚给祖师爷上完香。
她一踏进大门,小香炉就扑了过来,围着她打转。
叶宛将它一把抓在手上捏着玩,就像捏水宝宝似的。
戚道人笑呵呵的:“小师妹辛苦了。”
叶宛瘪瘪嘴:“先别夸,钱还没拿到呢,有点棘手。”
“哦?”戚道人挑眉:“说说。”
叶宛简单的说了景初的情况。
“煞气?”戚道人也是一惊:“看来这世家大族里也是脏得很啊。”
叶宛随手给祖师爷上了柱香,淡淡道:“谁说不是呢。”
就像她的便宜爹娘,不也是这些世家大族争斗的牺牲品。
京城啊。
便宜爹娘是京城人,景初身上的煞气也是在京城染上的,还有江别离,会不会也是京城人?回头问问景初认不认识。
第二天一早,天色才刚刚蒙蒙亮,景初就从睡梦中醒来,看到陌生的地方先是一愣,随即喊了一声忠伯。
忠伯急忙从外间披上衣服进来,看到景初一脸的担心:“公子,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景初摇摇头:“没有。”
甚至这一觉,是他自从站不起来之后睡的最好最安心的一次。
自从受伤之后,除了身体上的折磨,还有心理上的折磨,不仅性情大变,夜里睡觉更是时常会被噩梦吓醒。
那是一个黑漆漆的地方,他什么都看不到,一个人都没有,那种空荡荡的恐惧感占据了他的内心,焦灼,害怕,甚至想过以死解脱。
这些年如果不是忠伯随时随地的陪着他,只怕景初早就已经扛不住自尽了。
可昨夜却一夜无梦,睡到了天亮。
忠伯眼睛都红了,是高兴的:“太好了,看来这玉清观我们是来对了。”
睡得好,景初的心境感觉也开阔了不少,他慢慢的穿上衣服,任由忠伯将他抱到轮椅上,交代道:“一会你去找观主,给道观捐一些香油钱。”
昨夜虽然天黑没看清楚,但景初觉得这道观应该……不是那么富裕才是。
等到主仆俩推着轮椅从道室里出来,才发现这道观是真的不富裕。
比起京城那些香火鼎盛,金碧辉煌的道观,这里简直惨不忍睹,能看的出来房子都是重新粉刷过的,房顶的砖瓦也是新换的,但是那股扑面而来的萧条之气还是让主仆俩一愣。
“公子,你醒了。”善行还拿着扫地的扫把,见到两人就赶紧跑了过来。
阿大就跟在他后面,手里也拿着个扫把行礼:“公子。”
景初点点头,对阿大主动帮忙的举动很满意。
“公子,我去给公子端早膳,公子稍等啊。”善行放下扫把就跑了。
景初看了一眼阿大:“你去忙吧。”
“是。”阿大继续开始打扫。
忠伯嘴角抽了抽:“公子,看来这道观没什么人啊。”
就这么一会,就看见善行一个小道士。
景初没说什么,人不在多,厉害就行。
他相信叶宛。
善行给两人端来了早膳,就是简单的稀饭馒头,他尴尬的摸了摸头,笑道:“对不住啊公子,平日里师叔是不住在道观的,就只有我和师父两个人,我,不太擅长做饭,公子就凑合吃吧,不过师父已经在找做饭的人了,很快就能找到了。”
景初微微一笑,犹如春风拂面:“没关系,已经很好了。”
善行被夸了,咧着嘴笑的更开心了,景公子长得好看,吃起东西来也十分优雅。
只是……
忽略这个馒头硬邦邦的话,就更好了。
他最后到底还是啃不下去,只能勉强喝了粥。
他都啃不动这馒头,就更别说上了年纪的忠伯了,但忠伯年轻的时候也是吃过苦的,知道怎么解决,便将馒头一块一块的撕下来泡到粥里泡软了,好歹也是吃完了。
“小师父,你们观主和你师叔在哪啊?”忠伯吃完了问道。
善行一脸笑容行了个道礼:“我叫善行,公子和大伯叫我善行就好,师父在前面做早课呢,师叔……师叔还没起来。”
最后一句话,善行说的很小声。
整个道观里就他们三个人,加上雷甜甜这个编外人员也才四个。
病人是师叔的病人,结果病人都吃完早膳了,师叔还在睡觉,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景初和忠伯嘴角抽了抽,不过转念一想,倒是像叶宛那不拘一格的性子。
“没关系,我们先去拜访一下观主。”景初道。
“是,公子。”忠伯推着他,跟着善行去了大殿。
说是大殿,却不过只比他的卧室稍稍大了一些罢了,不过里面供着三清像,还有一尊泥塑的祖师像。
他们到的时候戚道人就盘腿坐在祖师爷塑像面前的蒲团上打坐。
“师父,景公子来了。”善行上前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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