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识一把夺过吴掌柜和钱老板腰间的灵石袋,扬手抛向门外的小贩们:"今日同福楼招待不周,这点心意权当赔罪了。"
她话音刚落,大门便在一阵劲风中轰然紧闭。宁识拽着二人的衣领,如同拖拽两条死狗般直奔五楼:"少废话,开禁制去。"
钱老板整张脸都被按在粪堆里,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吴掌柜被拎着后颈,像只待宰的肥鹅般拼命扑腾:"你们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要与我同福楼过不去?"
宁识突然正色道:"你可还记得去年仲夏,你强暴了我二大爷的表弟家的三叔的小婶子的二姨太家的五姑婆家的四郎媳妇?"
现场瞬间陷入诡异的沉默。
渡尘手中的佛珠"啪嗒"掉进粪坑,谢梦桐的嘴角抽搐得像是中了风,就连被按在粪堆里的钱老板都忘记了挣扎。
"这..."吴掌柜憋得满脸通红,"姑娘你这亲戚关系...是不是扯得有点远?"
"远?"宁识一脚踩在钱老板背上,"要不要我给你们画个族谱示意图?"说着还真从袖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宣纸。
吴掌柜梗着脖子怒吼:"你这妖女休要血口喷人!老夫何时...呕!"话未说完就被宁识一脚踹回粪坑。
众人盯着纹丝不动的禁制面面相觑。渡缘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他们平日进出定然不会如此麻烦,想必身上带着钥匙之类的信物。"
宁识闻言眼前一亮,当即挥剑将二人剥了个精光。粪水四溅中,只见她像淘金似的在秽物堆里翻找,却只翻出几枚沾满秽物的铜钱。
渡尘看着被粪水糊住眼睛的吴掌柜:"看来他们是铁了心不配合了。"
宁识蹲下身,用剑尖挑起吴掌柜的下巴:"最后给你个机会,是自己开门,还是让我帮你开?"她语气温柔得仿佛在问"要加糖吗"。
被按在粪堆里的钱老板疯狂眨眼——您老人家都把咱们腌入味了,现在才想起来讲礼貌是不是晚了点?!
吴掌柜剧烈呕吐着,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奋力朝宁识啐了一口:“呸!尔等恶贼,休想如愿!我宁死也不会向你屈服的!”
宁识一把揪住吴掌柜的发髻,像拎着个腌过头的咸菜坛子:"既然你这么有骨气——"她突然露出一个标准的营业微笑,"那就得罪了。"
话音刚落,吴掌柜的脑袋就在结界上砸出一串清脆的"哐哐哐",活像在演奏打击乐。
渡缘双手合十,由衷赞叹:"阿识动手前还知道告罪,真是守礼…"话音未落就被第三声"哐"打断。
"啊啊啊——"吴掌柜的惨叫宛如开水壶成精,他感觉自己的脑仁已经在颅骨里完成了三周半转体,甚至能听见脑浆"哗啦啦"的晃荡声。
他只觉眼前发黑,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这剧烈的撞击中变得模糊不清,黑白颠倒。痛苦的呻吟从他喉咙里艰难挤出,却被一声声撞击的巨响所掩盖。
吴掌柜疼得直抽抽,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姑奶奶饶命啊!我脑浆子都要摇匀了!"
宁识手上动作不停,反而砸得更起劲了:"现在知道叫姑奶奶了?"她边说边调整角度,让吴掌柜的脑门精准撞击结界最薄弱处,"刚给你机会的时候怎么不珍惜呢?"
"哐!哐!哐!"
每一声闷响都伴随着吴掌柜的鬼哭狼嚎:"我错了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
"现在认错?"宁识冷笑,"晚了!"她突然一个发力,吴掌柜的脑袋在结界上砸出个完美的抛物线,"我这人最讲规矩,说教你规矩就一定要教到位!"
围观的渡尘默默数着撞击次数,小声嘀咕:"这哪是教规矩,分明是在打年糕..."
吴掌柜被撞得七荤八素,肿成猪头的脸上写满了绝望:"你这疯婆娘!再撞下去我们都得交代在这儿!"
宁识撇撇嘴,手上力道丝毫不减:"既然横竖都是死,不如死前听个响。"
此时的吴掌柜早已面目全非——左眼肿成核桃,右眼眯成细缝,鼻子歪到耳根,活像个被踩烂的西红柿。在又一次"哐当"巨响后,他终于崩溃大哭:"别撞了别撞了!我开!我这就开还不行吗!"
五楼的装潢极尽奢靡,金丝楠木的家具上镶嵌着夜明珠,连地砖都是用灵玉铺就。宁识刚推开雕花檀木门,吴掌柜突然像条泥鳅般从她手中滑脱。
"想跑?"宁识话音未落,就见这老狐狸一个猛子扎向墙角,用他那颗肿成猪头的脑袋狠狠撞翻了价值连城的青花瓷瓶。
"咔嚓——"
花瓶碎裂的瞬间,暗门应声而开。吴掌柜臃肿的身躯竟灵活得像只兔子,滋溜一下就钻了进去。
渡缘飞身上前却晚了一步,暗门"砰"地合拢,严丝合缝得连张纸都插不进去。他急得直跺脚,修长的手指在墙面上来回摸索,连每块砖缝都摸了个遍——
"这老狐狸是把机关装自己裤裆里了吗?"渡缘难得爆了粗口,气得对着墙面连踹三脚,却连个印子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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