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大声地反驳:“你疯了吗?还是傻了?普罗提乌斯法特要诛杀塞尔托里乌斯,那是为了能够和庞培和谈,能够和元老院和解,这才是好事!不是吗?
塞尔托里乌斯才是那个坏人,他是和谈的障碍!我保下了普罗提乌斯法特有什么不对吗?
难道当时的你不知道塞尔托里乌斯是反叛者吗?我真是不知道你的心思是怎么长的?
难道塞尔托里乌斯不是你打败的吗?塞尔托里乌斯虽然是自杀,可是,你敢说你不是凶手吗?小卢西乌斯,你到底是哪一面的?”
“你他妈说我是哪一面的?我是罗马一面的!”小卢西乌斯大声地说道,“凯撒,我和你不一样,我和庞培也不一样,我从来都不为了我个人的利益而考虑,我为的是罗马!只要一心一意为了罗马的,都是罗马的英雄。
我和你曾经并肩作战,打败了塞尔托里乌斯。但是,那么做不是为了我个人捞取好处,是为了罗马,是为了国家!
塞尔托里乌斯也是为了罗马,我和他不过是立场不同而已,都是为了罗马!
我不是要忠诚于任何一个人,不是要忠诚于任何一股势力,我是要忠诚于罗马,忠诚于国家,忠诚于人民!
塞尔托里乌斯从来没有背叛罗马,塞尔托里乌斯不是罗马的叛徒!
他是要对付贵族派,对付苏拉寡头党。塞尔托里乌斯也不是要忠诚于平民派,是要忠于罗马,忠诚于罗马的人民。
如果贵族派做的不对他就会对付贵族派,如果平民派不对他就要对付平民派!
我和塞尔托里乌斯不论是谁输谁赢,都是罗马的选择,是罗马在历史的岔路口选择的一条道路!
现在,历史选择了我!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塞尔托里乌斯就是个坏人,是反叛者!
可是你们呢?凯撒,你告诉我,你和庞培是为了罗马吗?
庞培出身骑士,不过是贵族派的打手,他反对元老院,反对贵族派是为了他自己,为了他自己能够上位。
而你,凯撒,我现在终于明白,你是为了庞培给你的蝇头小利!你们都是为了自己,从来都不是为了罗马!难道, 你们不是罗马的叛徒吗?就算你们是平民派的党魁又如何?难道不是各怀心思,彼此相互利用吗?”
凯撒大声地说道:“苏拉体制才是那个叛徒,小卢西乌斯,难道你不知道吗?苏拉宪法才是应该被废除的那个东西!”
小卢西乌斯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异常严肃,甚至带着一种法理上的庄严:“苏拉体制或许有弊,苏拉宪法或可废止。但这必须经由元老院与公民大会合法、合理的程序。这才维护法律的尊严与共和国的权威。
凯撒,你和庞培,你们是罗马公民。不是斯巴达克斯,不是米特拉达梯,你们不是外敌。
为何要用武力逼迫元老院?元老院是共和国的象征!
开此先河,后世效仿,任何不满者皆可举兵借口就是宪法是个坏家伙,如若如此,共和国的根基何在?法统何在?
我讨伐庞培,正因苏拉宪法未废,他便是共和国的叛徒。程序正义,凯撒,这才是罗马长存之本。而非武力胁迫下的‘共识’。”
“那塞尔托里乌斯呢?”凯撒大声地说道,“塞尔托里乌斯难道就不是武力反抗罗马的人吗?”
“你放屁!”小卢西乌斯大怒,背后的伤口更疼了,他却仍然咬牙坚持,“塞尔托里乌斯的前任,雷必达,他是不是通过合法的手段成为了执政官?然后,他利用执政官的权威改革苏拉体制?只是没有成功,然后才爆发了内战。
可是你们呢?庞培本来是贵族派的一员,居然为了自己改换门庭,逼迫元老院支持他,让他能够在公民大会上成为执政官,这和雷必达,和塞尔托里乌斯是一样的吗?这根本就不符合程序!”
凯撒的眼神锐利起来,针锋相对:“程序正义?当法律本身已成为枷锁,阻碍罗马焕发生机,它就是僵死的条文。
苏拉的体制是少数寡头的护身符,它无视了广大平民的呼声,才酿成塞尔托里乌斯与斯巴达克斯的悲剧。法律是活着的有机体,必须随时代脉搏而变。我们不是在摧毁共和国,而是在拯救它,为它注入新的活力。
你维护的,不过是一个注定被扫入历史尘埃的腐朽躯壳。至于先例?”他嘴角勾起一丝冷峭,“若我们无德,自有后人举兵伐之。这本身就是共和的纠错机制。但此刻,历史的车轮,正需要力量去推动它碾过陈规!”
“无德?”小卢西乌斯怒极,“以‘拯救’之名行僭越之实,已是无德之始。满口道德,满嘴大义,不过是为了你们自己的个人利益罢了!你们以为能够欺骗世人吗?
你们今日的所为,正是为明日的混乱埋下祸根。共和国需要的不是颠覆,而是有序的改革。在合法框架内的变革。”
“框架已朽!小卢西乌斯。”凯撒的声音斩钉截铁,“你赢得了一场辉煌的击溃战,但你未能歼灭庞培的主力,更未能摧毁平民党的根基。他们很快会推出新的领袖,也许是克拉苏阁下。战争远未结束。高卢和日耳曼的铁骑将至,你疲惫的残军,如何抵挡?现在收手,尚可保全共和国的元气,寻找新的平衡。执迷不悟,只会让罗马流尽最后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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