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水歪着头看张婶拉面。
“看看，这谁家姑娘！太可人了，老周家祖坟在冒青烟了。”
“嘻嘻，周南家的，我家祖坟真的冒青烟了吗？那我得赶紧去灭火了。”
“那是打比方。”
张永福看小可爱似地看着她。
“比方是我朋友，为什么打她？”
秦若水认真地看着张永福，张永福感觉到被捉弄了。
“哈哈，我就开了个小玩笑。”
秦若水放下筷子不憋笑了。
周南：“……”
聊得很晚，准备告别，墙外一束光亮照来，周援朝接他们来了。
“爸，我们自己就来了，你怎么还接来了，这没几步路，天又冷！”
周南心疼地看着胡茬花白的周援朝。
“反正闲着，不放心，就过来了。”
周援朝很爱孩子的，不会表达而已，他只做不说的那种，如山岳无声。
白墙青瓦院内，灯还亮着，秦若水眼里一柔，她追求最重要的东西触手可及，距离圆满不远了。
“妈妈！”
秦若水敏捷地上炕，依偎在赵彩珍身边，是归家的孩子。
“你慢点，小心签子戳。”
赵彩珍收起织了一半粉色的毛衣。
“我怕你们在沙漠里迷路，让你爸在青草湖那边看去了，见没事就回来了，你们玩好了吧！”
“玩好了，不过夏天我也想玩，冬天除了中午热点，其他时候沙漠很冷。”
秦若水袒露心扉。
“你们来，随时都可以去，暑假回来会有很多野菜吃的。”
赵彩珍心里一喜，她期盼着孩子经常回来的，但又不想勉强他们，这不稳妥了嘛。
“好的，妈妈！将来欢欢乐乐可以骑着骆驼，跟着你和爸一起去沙漠玩！”
秦若水又又又底朝天了。
“欢欢乐乐是谁？”
赵彩珍心脏无征兆狂跳……
“就是你孙子孙女呀！”
秦若水笑得很甜。
“周援朝！！！你儿媳准备生俩，你管不管……”边喊边抱住秦若水一顿亲。
周援朝铿锵有力地跑来。
从怀里掏出皱巴巴的红色塑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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