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外,成功扒下礼服的梨子糖再次向冰天雪地道了歉。
不过冰天雪地并不在意,他本来也讨厌参加这种宴会。
就在他面无表情的说了句没关系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梨子糖又开口了。
“你还有事吗?要不然我请你喝一杯就当赔罪了怎么样?”
按照常理来讲,冰天雪地肯定是会拒绝的,但现实来说就是没有那么多常理可讲。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是命运使然,又或许是冰天雪地对这匹过于大大咧咧的陆马雌驹产生了兴趣,他答应了梨子糖的邀请。
在一家偏僻到冰天雪地甚至的没听说过过的小酒馆里,两匹小马喝着最便宜的酒,时不时的聊着些家长里短的事,好吧其实主要是梨子糖在讲,而冰天雪地则负责听。
或许是真的喝多了,此时的梨子糖都快神智不清了,就在冰天雪地准备表示已经这么晚了,咱该各回各家了的时候,梨子糖突然噌的一下靠近了他。
“其实你长得也挺帅的嘛。”
她说着打了个酒嗝,然后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就是别一直板着脸,你笑起来肯定更帅。”
说着,她还动上蹄子了。
她用双蹄把冰天雪地两边的嘴角拉了上去,然后又开始傻笑了。
“哈哈哈哈哈,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不是挺帅的嘛。”
说完,梨子糖啪叽一声趴在了桌子上。
而冰天雪地则保持嘴角向上的表情独自在酒馆里凌乱。
此时的冰天雪地仿佛像是傻了一样的愣在了原地,他的心跳的前所未有的快,仿佛是要从自己的嗓子眼里面蹦出来一样。
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也很想就这么直接逃跑,但他清楚自己不能这么做,他不能留下这匹雌驹独自待在酒馆里面,这里看起来就很不安全。
他站起身在这匹睡熟了的雌驹周围来回踱步,然后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用魔法悬浮起她并把她放在了自己背上。
就这样,他背着这匹雌驹,一路上听着她时不时带着脏字的梦话和呼噜声来到了一家宾馆里。
开了一间房间,将这匹雌驹放在床上后他原本打算带着自己的礼服就这么离开的。
但就在刚要走出门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
他把自己那件脏了的礼服放在了床头柜上并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和现在住的地方。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的潜意识告诉他如果自己不这么做绝对会后悔一辈子的。
随后他就像逃跑似的离开了这家宾馆。
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的冰天雪地甚至都没办法保持平静,虽然脸上仍是那副毫无表情的样子,甚至喝了不少酒,但他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直到第二天的白日会议结束,带着黑眼圈的冰天雪地找到了花花短裤。
他并没有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全部说出来,只是将自己昨天晚上那种奇怪的感觉告诉了他。
“我是不是生病了?”
看着那张带着黑眼圈的毫无表情的脸,花花短裤笑了。
“你该不会是恋爱了吧?”
当恋爱两个字进入冰天雪地的耳朵里的时候,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清澈了起来。
他突然想起了许多年前的那场婚礼,那位表姐幸福的笑容重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并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恋爱了,他只觉得自己大概是没办法做出那种表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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