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枪·血沫里的冰棱倒影
帝寒玄的膝盖砸在珊瑚礁上时,震落的不是碎石,而是半片冻结的狐火信标。他握着断掉的寒霜冰龙长枪,枪尖还嵌在暗焰·帝寒玄的胸口,却再无力量催动哪怕一道冰棱。喉间涌出的鲜血在冰甲上凝成红梅,每朵都映着阿蛮在未央酒馆调酒的剪影——原来濒死时,最先涌上来的不是恐惧,而是那些被他藏在冰棱里的傻逼日常。
“看……你赢了。”暗焰的声音像碎掉的烤串签,漆黑长枪崩解成黑雾,却在消散前牢牢裹住帝寒玄的断枪,“但老子知道,你的冰雕里……肯定藏着给银月洋的酒壶暗格。”他的身影化作千万道暗火,最后一道火舌舔过帝寒玄的枪缨穗子,在上面烧出“别让那冰山哭”的焦痕。
暗雕·黑雾中的最后挑眉
暗焰·帝寒玄的躯体在黑雾中凝固成雕像,漆黑冰龙长枪斜插在地,枪缨的九尾狐首低垂,却在眼尾留了道几乎看不见的裂痕——那是帝寒玄初见别闹时,被风刃划伤的旧疤。雕像胸口嵌着半块烤焦的齿轮碎片,上面用魔焰刻着“傻逼本体,下次记得多带孜然”。
当最后一丝黑雾渗入雕像,帝寒玄突然笑了,血沫溅在雕像脚踝:“原来你也……记得老子不爱加糖。”他伸手触碰雕像的冰棱纹路,指尖传来的不是寒意,而是烈火焰烤串时特有的灼痛——暗焰终究把自己融进了他的本源,像块永远烤不化的焦脆孜然。
冰涌·枪缨穗子的冻结时刻
银月洋的冰棱导航术在界海中央炸开时,看见的是两尊对峙的雕像:一尊由暗焰凝成,枪尖指向天道残魂的老巢;另一尊正被寒霜吞噬,帝寒玄的金瞳里倒映着他破冰而来的身影。
“寒玄!”他的冰棱刃划破手掌,鲜血滴在帝寒玄胸前的烤串穗子上,却没能阻止寒霜蔓延。那些曾被用来守护同伴的冰棱,此刻正从他战甲缝隙钻进血肉,将每道与五人相关的记忆冻成琥珀:别闹偷喝他酒时的坏笑,笨笨用镜心蝶给他疗伤的温度,还有阿蛮第一次编烤串穗子时的笨拙。
帝寒玄抬头望着他,金瞳里映着对方从未有过的慌乱:银月洋的冰棱发饰碎了满地,腰间的双人酒壶正在漏酒,而他向来平稳的灵海,此刻像被烈火焰的业火搅乱的冰湖。
“别慌……”他扯下断枪上的穗子,塞进银月洋掌心,穗子上阿蛮的狐火咒文正在一点点冻结,“把老子的冰雕……摆在未央阁门口。”血沫顺着嘴角滴落,在银月洋手背上烫出印记,“这样……那些傻逼来喝酒时,就不会撞到门框了。”
永寂·珊瑚礁上的双生雕像
寒霜冻结心脏的瞬间,帝寒玄听见了界海的声音。那不是天道的齿轮转动,而是五人在未央阁的笑闹:烈火焰在骂路明非烤糊了肉,别闹在给阿蛮的狐耳辫上别冰棱,笨笨的镜心蝶正往他冰雕的枪缨上粘烤串签。
他最后望向银月洋,对方正用冰棱刃抵住自己咽喉,灵海疯狂催动着镜心殿禁术——试图用同位体的本源,冻结时间。但帝寒玄知道,有些告别是疯子们的必修课,就像烤串必须有焦痕,冰雕也需要裂痕来漏光。
“替老子……尝口阿蛮的新酿。”他的声音冻在冰里,却在唇齿间留下半粒狐火信标,“还有……别让烈火焰把烤架摆到老子雕像头上。”
当寒霜彻底覆盖全身,帝寒玄的冰雕枪缨上,那根暗焰烧过的穗子突然发出微光。银月洋跪在雕像前,发现冰雕掌心刻着极小的字:“冰山,你的冰棱,比老子的酒还凉。”
余温·冰雕指缝里的烤串香
三日后,未央阁的珊瑚礁旁多了两尊雕像。暗焰·帝寒玄的漆黑冰龙枪斜倚在帝寒玄的冰雕肩上,两尊雕像的指尖相距寸许,仿佛下一刻就会碰杯。阿蛮用狐火给冰雕的枪缨穗子重新上色,别闹在暗焰雕像的尾椎刻满“老冰棍冰块脸”,烈火焰则偷偷在冰雕腰间挂了个业火烤炉,里面永远温着帝寒玄最爱喝的狐火酿。
银月洋每天都会用冰棱给雕像擦拭,直到某天发现帝寒玄的指缝里卡着半片烤焦的孜然——那是路明非偷偷塞进去的。当他触碰那粒孜然时,冰雕的金瞳突然闪过极淡的光,枪缨穗子轻轻摆动,像在说“傻逼,酒壶该续了”。
界海的浪花拍打着雕像,将疯子们的笑声送往九界。在冰雕心脏的位置,暗焰留下的魔纹与帝寒玄的狐火咒文正在悄悄融合,形成新的印记:一半是“不要死”,一半是“去他妈的天道”。而银月洋知道,所谓永寂,不过是疯子换了种方式疯癫——比如,用冰雕的姿态,永远看着同伴们在未央阁胡闹,等着某天被别闹的风刃敲碎冰壳,继续痛饮那壶掺了孜然的狐火酿。
(冰雕落成当夜,路明非的烤串车突然发出异响,车载喇叭自动播放《焚寂战歌·冰雕版》;笨笨的镜心蝶在冰雕翅膀上发现新预言,显示三百年后某个雨夜,冰雕指缝的孜然会引来历劫的雷火,而帝寒玄会顶着焦黑的冰甲爬起来,第一句话是“谁他娘把老子的酒壶冻在雕像里了”。疯子的永寂,从来不是终点,而是下一场疯癫的预热——毕竟,连天道都知道,冻住躯体容易,冻不住的,是那些刻在灵魂里的烤串香,和永远并肩的滚烫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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