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你个头,拉到窝棚里,明天让他们一起干活。”
“是。”
唐溪月等人被推着走了一段路,然后布条被摘掉,嘴里塞着的破布也被拿掉。
借着微亮的月光,他们只来得及看清眼前是一个简单的窝棚,然后就被推了进去。
“在里面好好待着,别想逃跑。”
那几人恶狠狠说了一句就走了。
唐溪月伸出手摸索,窝棚里漆黑一片。
纵使她没有夜盲症,也看不清一点东西。
“爹,你在哪,你们还好吗?”
一天都没喝水,又被拖着跑了那么久,唐溪月的嗓子干得快要冒烟。
说话的声音嘶哑无比。
一只手碰到了唐溪月的手。
“溪月,是你吗?”
唐丰年的声音响起,同时抓住了唐溪月的手。
唐溪月回握,”爹,是我。“
“你们怎么样,还能撑住吗?”
“我还好。”
“还行。”
“我哥胳膊被砍到了,他现在整个人都在发热。”
接二连三的声音响起。
一样的嘶哑,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唐溪月松开握着唐丰年的手,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水囊。
收进空间,然后意念进入空间。
她飞快从悬浮的泡泡中取出一滴灵泉,稀释两倍后,取一半混进水囊中。
意识同水囊一起出了空间。
她先喝了一口,然后把水囊递给唐丰年。
“爹,喝点水,大家都喝一口,剩下的全给发热的人喝。”
唐丰年接过喝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水一入口,他浑身的伤痛好像减轻了不少。
他摸索着塞上盖子,把水囊递给了下一个人。
碍事的镣铐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不准吵闹。”
窝棚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是手拍窝棚的警告声。
听这声音不是刚才押送他们过来的人。
应该是巡逻队。
等人走后,他们放慢动作,继续传递着水囊。
大家都有跟唐丰年一样的感觉,不过也没多想,只当是太渴了,喝到水后出现的错觉。
唐山最后拿到水囊,他抿了一小口,慢慢将水囊里面剩的水全部喂给唐田。
水囊兜兜转转又回到唐溪月手中。
她晃了晃,水囊已经空了。
外面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她赶紧停住动作。
怪不得那几个人警告他们不要想着逃,这么一会儿就有几波人过来巡逻,还不让发出声音。
看来一时半会逃不了,还是先休息好,等明天摸清楚状况再做打算吧。
唐溪月压低声音跟大家说了自己的想法。
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同。
众人或坐或躺着,努力让自己睡着。
唐山一直守着唐田,等摸到唐田额头不再发烫,呼吸也平稳后,就再也坚持不下去,眼睛一闭,进入了梦乡。
“赶紧起床干活!”
唐溪月还没睡多久,就被外面的催促声吵醒。
睁开眼,窝棚里还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窝棚外传来不耐烦的拍打声。
然后是窝棚门被掀开的声音。
一丝光亮透了进来。
一个人进来,把他们都扯了起来,拉出窝棚外。
“你们就是新来的?怪不得这么不懂规矩,还得小爷亲自拉你们起来。”
那个闯进窝棚,将他们生拉硬拽出来的人,语气不善道。
他穿着一身灰色短打,一副普通老百姓的打扮,腰间却别着一把大刀,浑身充满匪气。
“你这小子,还自称起小爷来了。”
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语气里满是戏谑。
“大哥,您来了?”
“嗯。”浑厚声音走上前。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唐溪月面前,唐溪月眼前一黑。
她抬头望向来人。
好高的人,估计将近两米。
不止高,还壮,那宽阔的肩膀和身躯,有两个陈桂花大。
脸上干干净净,没有留胡子,一道刀疤从左边额头一直延伸到右边下巴。
“别磨蹭了,把他们赶到河里干活。”
刀疤脸打量了唐溪月等人一眼,就吩咐那个自称小爷的人。
“大哥,还没给他们发窝头呢。”
那个小爷指着旁边道。
唐溪月顺着手指往旁边看。
现在天微微亮,雾气朦胧,根本看不清周围环境。
只能看到这是一块平坦的草地,旁边不远处也排列着一个个窝棚。
许多人站在窝棚前,等着两个抬着竹筐的人和另一个人,给他们发窝头。
那没抬筐的人,从竹筐里掏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黑乎乎的窝头,从中间掰开,分给了朝他伸手的两个人。
分窝头的人,穿着打扮和眼前的小爷一样,腰间也别着一模一样的大刀。
而接窝头的人,一副难民的模样,衣服烂得像布条,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接过窝头就直接往嘴里塞。
“这可是大小姐吩咐要好好伺候的人,以后就中午给半个窝头,饿不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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