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邪轻轻咳了几下,迈开步子缓缓走到队伍前方:“三天前,砂隐抢粮时你们跪着求饶;现在,你们对着救命恩人挺直腰杆。”西瓜刀拍了拍老者的脸颊,王一邪露出森白的牙齿,呵呵冷笑:“好人就活该被苦无指着?”
老者脸色煞白,身后的青年突然举起锄头:"强盗!你们和砂隐没两——"
寒月刃的刀光闪过,锄头与青年的脖颈同时断成两截。卡卡西甩了甩刀锋上的血滴:"再动一下,就屠了你们!"
“噗通。”青年身后的老者双膝跪地,裤裆渗出腥臊液体。
“想要粮?”王一邪踉跄着坐到粮车边缘,手中西瓜刀拍了拍粮袋:“现在我改主意了,所有十五岁以上男丁,去木叶前线修工事。修一天工事换一斤米,干满三十天,每人领三袋粮回家。”
"你......你这是奴役!"老者颤抖着发出不甘的嘶吼。
"或者现在死。"王一邪的瞳孔泛起血色,西瓜刀上的暗纹突然如活过来般扭动,"选。"
叶仓的灼遁火球在掌心凝聚,照亮村民惊恐的脸。琳默默握紧查克拉手术刀,剧毒千本在袖中蓄势待发——她看到人群里有个孩子正偷偷摸向地上的苦无。
"我去!"满脸烟尘的铁匠突然出列,"但我妹子得先拿两袋粮!"
"可以。"王一邪勾起嘴角,"不过你敢逃跑,全村陪葬。"
阿凯突然轻轻叹气,低声对卡卡西说:"这才是战争啊......"他的绿色紧身衣上还沾着傀儡的腐蚀液,在阳光下滋滋冒烟。
“比起战争,他们明显更害怕恶人!”卡卡西瞥了一眼粮车上的王一邪。
“可我觉得,队长这个恶人挺帅的!”琳捧着小脸,满眼都是崇拜。
“好人不该被苦无指着吗......”叶仓重复着王一邪的话,“呵~确实很帅!”
带土忽然双手叉腰:“我决定了!我以后也要做个恶人!”
“那你可要努力了!”卡卡西一脸得意的看着他:“演戏这方面,你还差的远!”
......
木叶前线·主帅营帐
烛火在纲手布满血丝的眼瞳中跳动,她手中的战报已经被捏得卷边。奈良鹿久的影子在沙盘上拉得很长,正用苦无尖端拨动着代表兵力的棋子。
"砂隐今天发动了七次冲锋,"鹿久的声音像绷紧的弓弦,"傀儡部队的毒雾已经蔓延到第三道防线,医疗班的解毒剂......"
"还剩多少?"纲手突然打断。
"只够维持两天。"鹿久的手指划过沙盘上代表毒雾的紫色区域,"更糟糕的是,我们的粮仓今早被砂隐的间谍烧毁三个,现在剩下的粮食......"
营帐外突然传来爆炸声,砂隐的傀儡带着起爆符划过夜空。纲手额头的阴封印泛起青光:"说重点。"
"就算每日削减三成配给,"鹿久将三枚铜钱丢在沙盘上,"也只够支撑八天——这还不算伤员的营养餐。"
纲手突然笑了。这笑声让鹿久后颈发凉——那是赌徒押上全部筹码时的疯狂。
"罗砂急了。"她扯开染血的绷带,露出雪白肌肤上的伤疤,"五天七次冲锋?他在用战士的命换时间。"
鹿久的影子突然缠住沙盘上砂隐的棋子:"您的意思是......"
"砰!"
纲手的拳头砸碎沙盘边缘:"砂隐的粮仓早该见底了!这些天他们连树皮和草根都开始吃——"她指向沙盘上焦黑的地形标记,"前天水门带队缴获的傀儡残骸里,发现了打包好的树根。"
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浑身是血的通讯兵跌进来:"急报!东南防线被毒雾......"
"报——!"另一个声音打断他,传令忍者几乎是撞进营帐,"阎魔小队!是阎魔们回来了!"
同一时刻·营区大门
守门的中忍差点握不住长矛。月光下,八十辆满载粮食与人头的车轮碾过焦土,拉车的却不是驼兽——而是上百名川之国平民,他们脖颈套着钢铁锁链,每一步都踏出血印。
"开门。"王一邪瘫在粮车顶上,左眼缠着的绷带渗出血迹。
"是......是!"守门忍者结印的手在发抖。他看清粮车上垒着的不仅是米袋与头颅,还有上百个贴着封印符的傀儡核心。
叶仓跃上车顶,灼遁火球照亮夜空:"木叶的战士们!砂隐的补给已被我们劫掠一空!"她踢翻一个麻袋,金黄的稻米瀑布般倾泻,"这些,本该是射向你们的毒箭!"
营地沸腾了。无数木叶忍者从战壕里爬出,伤兵挂着绷带涌来。那一车车的粮食与砂忍的人头,瞬间点燃了沉寂的士气与希望。不知谁先喊出"阎魔"的名号,很快汇聚成震天的声浪。
"安静!"王一邪突然咳嗽着起身。明明声音虚弱,却让全场死寂。
他扯开左眼绷带,尚未愈合的眼角让前排士兵本能地后退:"这五十车粮食,四十车充作军粮。"刀尖指向川之国平民,"剩下十车,换这些家伙修工事——有意见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火影:我的队伍叫阎魔!请大家收藏:(www.qbxsw.com)火影:我的队伍叫阎魔!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