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扶起那女子后,就回到马车将事情的经过讲给孟楚文听,孟楚文接过荷包,随手丢在桌案上。
等孟楚文的马车离开后,茱萸抬起头看向离开的一行人,随后拐到一处偏僻的小巷里,打开暗道,从暗道朝城外而去,出了城门后,与晚秋、南风汇合。
“我已经将荷包放到了马车内,只要孟楚文碰过那个包,味道就会一直留在她身上,她逃不掉的。”茱萸对自己擅长的领域,很有自信,追踪。
“就怕她再次逃脱,不过这回有你在这,她就算是逃一千回,也能被你找到。”晚秋夸赞道。
茱萸眼神得意,嘴角微扬,“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茱萸,三阁最年轻的暗卫。”
晚秋、南风对此已是见怪不怪了,南风抬手示意茱萸差不多就可以了,茱萸才安静下来,众人安静得等着。
慕烟将晚秋支出府后,看着窗外银白的雪,慢慢飘到房檐下挂着的灯笼上,渐渐的灯笼上就被银白色的雪所覆盖。
“溟渊。”慕烟躺在躺椅上看着窗外的雪,漫不经心的出声。
暗处的溟渊听到从书房传来的声音,愣了一下,抬手指了指自己,叫我?随后反应过来,赶紧进了书房走去半跪在慕烟身前。
慕烟收回目光,闭上双眸,躺在摇椅上,脚踩在脚蹬上,上下摇动。
“让人假扮我出府,罢了,我出府一趟,你带上人随我同去,今日的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还有,桑醉就是个疯子,疯子说的话,怎会可信,明白吗?”慕烟睁开双眸,缓缓起身,眼含笑意,声音轻柔道。
溟渊瞬间明了,今日主子与桑醉的对话,不能透露出去,那今日跟出去的暗卫,溟渊双腿跪在慕烟身前,“请少主放心,今日跟着出去的人,嘴巴一定闭上,绝不会透露桑醉的疯言疯语。”
慕烟嘴角微微勾起,眼神却没有了丝毫笑意,“死人的嘴巴才能紧紧闭上,我相信你,但我不信其他人。”
“可他们都是暗阁精心培养的,对少主绝无背叛之心,少主若是真的因此杀了他们,恐会让我等寒心,也会让晚秋起疑。”溟渊的命是少主的,但是手下的人也是他看着成长的,暗格训练残酷,能活着已是不易,少主从不会无故杀人,今日却要杀自己人,他不能看着慕烟走错。
慕烟听懂了他的未尽之意,冷静后躺在摇椅上,问道,“溟渊,晚秋她会怪我吗?”
“小姐在乎我等,我们也明白小姐的用意,不会怪小姐的,小姐年纪还小,当年之事小姐也没有做错,错的是旁人,让小姐动怒,就是他们的错。”溟渊将慕烟当妹妹一样看待,慕烟虽然聪慧,但年纪还小,许多事未曾经历过,只能靠身边人劝导,身边不能留有心思不正之人。
“罢了,是我一时糊涂,溟渊,不用带人了,就我们两个。”慕烟依旧不相信,这世上有不透风的墙,既然溟渊不想她无故杀人,那就退一步。
溟渊无可奈何的叹气,还是想远离身边人。
“我让人备马车,小姐带上面具,我们出府。”溟渊朝外吩咐一声,“小姐要出府,去备马车。”
溟渊坐在车架上驾车,慕烟坐在马车里看着在前驾车的溟渊。
“溟渊,你何时娶妻啊?你可有喜欢的姑娘,我给你说一门亲事如何?”慕烟趴在桌案上,好奇的问道。
溟渊手一抖,无奈的回头看了慕烟一眼,“小姐不要打趣我,莫不是小姐想成亲了?”
“不是,是有人跟我提起过婚娶之事,我从前倒是未曾想过,今日突然想起。”慕烟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手心里把玩着清心铃,发出铛铛铛的声音。
“这世间儿郎多是多情人,小姐可不能被他的花言巧语蒙骗了。”溟渊想起了最近经常在慕烟身边乱晃的谢毓。
“那你也是吗?”慕烟瞬间抬头,好奇的盯着溟渊的背影。
“我当然不是那种人,我属于极少数的那种,只会喜欢一个人,看不上那些凡夫俗子。”溟渊反驳道,心中想着,:这可不能教坏了小姐,若是小姐日后择婿,万不能择个多情郎。
“照你的说法,你们这类人,一生只会钟情于一人,那可真是品性高洁,犹如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然而这世间的女子,大多都如那忠贞的鸳鸯,一生只愿与一人相伴,如此看来,又岂是少数?男子与女子,岂不是天差地别?”慕烟打趣的看着溟渊。
“然而这世间便是如此,若能得遇一真心爱慕之人,实非易事,若还不纳妾、不移情,更是难能可贵。”溟渊感叹道。
慕烟闻后暗自思忖,父亲仅有母亲一妻,二人相敬如宾,也并无意见相左之时,母亲强硬却也知道分寸,父亲是只要不涉及家族利益,其余皆可退让,所以他们二人也称得上是“难得可贵”的有情人?
慕烟缓缓摇头,心中忆起谢毓,若她记忆无差,谢毓的父王仅有广陵王妃这一房正妻,那么谢毓是否会如广陵王一般呢?待到他日后娶妻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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