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布立城外的田野笼罩在薄雾中,晨曦的微光刺破硝烟,洒在满目疮痍的战场上。
空气中弥漫着焦土、机油与血腥的刺鼻气味,地面被坦克履带碾出深深的沟壑,泥泞中散落着扭曲的T-72坦克残骸、断裂的布伦轻机枪与士兵的遗物——破损的印度军帽、沾血的皮靴、烧焦的家庭照片。
城西营地的废墟已成焦土,昨夜的火光虽已熄灭,但缕缕黑烟仍从倒塌的帐篷与炸毁的BMP-2步兵战车间升起。
地面上堆叠着印度士兵的遗体,有的蜷缩在沙袋后,手中仍紧握步枪,有的被炮弹撕裂,血肉模糊,残肢散落泥泞。远处,乌鸦盘旋,刺耳的叫声划破死寂,增添了几分阴森。
维拉迪摩将军站在一辆犀牛坦克旁的指挥车顶,衣服的领口被被清晨的风吹开,手中夹着一支半燃的雪茄,火星在灰白烟雾中明灭,粗糙的脸庞被硝烟熏得略显灰暗,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田野尽头。
那里,印度军的残部正垂头丧气地放下武器,灰头土脸的士兵在士兵的驱赶下,跌跌撞撞地列队投降。
维拉迪摩吐出一口烟雾,低声自语:“不堪一击。”
他举起无线电对讲机,声音低沉却如铁般坚定:“全军注意,收拢部队,接收俘虏!让那些投降的俘虏清理他们同伴的尸体,我们士兵在旁边监视。清点伤亡,搜索废墟,一个角落都不许放过!”
命令传出,战场迅速动了起来。灰bear坦克与犀牛坦克的引擎低鸣,履带碾过泥泞,缓缓散开,封锁田野四周,105毫米与125毫米主炮低垂,炮口却依旧保持警戒,随时应对可能的反抗。
全地形突击车载着动员兵与美国大兵,分成数十个小队展开行动,车轮碾过稻田,扬起泥浆,车顶的12.7毫米机枪转动,枪口冷冷对准人群。
动员兵身穿红黑军服,头戴钢盔,端着AK-47,军靴踩得泥泞飞溅,粗暴的俄语呵斥声震耳:“Двигайтесь! Руки 3а голову!”(快走!双手抱头!)
美国大兵则身着蓝色制服,佩戴护目镜,手持M16步枪,动作更为冷静,分成三人小组,交替掩护,用英语低吼:“Move it! No funny business!”
他们逐一搜查俘虏的口袋与背包,收缴残余的刀具、手枪与弹夹,动作熟练而冷酷。
俘虏如潮水般涌来,人数之多让田野显得拥挤不堪。他们军服破烂,沾满泥泞与血迹,有的袖口被烧焦,有的裤腿撕裂,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
士兵们低着头,眼神空洞,脸上写满疲惫与绝望,有人因伤势较轻靠同伴搀扶才能站稳。集结区设在田野中央,用铁丝网临时围成,俘虏被命令席地而坐,密密麻麻挤满数百米方圆,空气中弥漫着汗臭与恐惧的气息。
一名年轻的印度士兵试图藏起一枚破片手榴弹,动作鬼祟,刚被一名动员兵发现,士兵怒吼一声,猛地一脚踹倒他,枪托狠狠砸在背上,痛得他蜷缩在地,发出低沉的呻吟。
旁边的俘虏吓得缩紧脖子,大气不敢出,搜查的美国大兵冷哼一声,将手榴弹丢进身后的金属箱,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在收拢俘虏的过程中,对伤势过重的俘虏,维拉迪摩的部队毫不留情。一名印度士兵,腹部被弹片撕开,肠子外露,血流满地,躺在泥泞中痛苦呻吟,试图爬向同伴求救。
一名动员兵走近,冷冷地端起AK-47,单发点射,枪声清脆,士兵的头颅猛地后仰,鲜血喷溅,身体抽搐几下便不动了。
旁边的俘虏发出低声惊呼,有人闭眼不敢看,有人低声咒骂,却无人敢反抗。另一名美国大兵检查一名腿部粉碎性骨折的俘虏,士兵满脸冷汗,哀求着:“Please… hospital…”
大兵瞥了他一眼,拔出手枪,毫不犹豫扣动扳机,子弹穿透额头,血花绽放,尸体软倒在地。他冷冷道:“No burden.”
类似场景在集结区接连上演,枪声此起彼伏,至少数十名重伤俘虏被当场处决,血迹在泥泞中扩散,空气中多了几分死亡的寒意。
清点工作从黎明持续到日上三竿,阳光刺破薄雾,露水在士兵的军靴上泛着微光,战场的惨状在白昼下更为触目惊心。
一名副官快步走来,身上的军服沾满尘土,手持一本破旧的记录板,声音中带着一丝震惊:“将军,初步统计,俘虏总数一万七千三百六十二人!大多是第22步兵师的步兵与装甲部队,还有部分后勤、医疗与辎重人员。”
维拉迪摩闻言,眉毛微挑,吐出一口烟雾,目光微眯:“一万七千……比情报估计的多了一倍。”
副官咽了口唾沫,继续报告:“废墟搜索有重大发现……东北营地的焦土里,找到了一名中将的尸体,佩戴第22步兵师的徽章,身份确认是印度军的指挥官。旁边还有十七名校级军官的遗体,军衔从少校到上校,部分被烧得面目全非,只能靠肩章与名牌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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