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中心那晚之后,我和卡门的关系像雅鲁藏布江的春汛,一发不可收拾。
"Shuanglang,这个怎么吃?"卡门举着一块糌粑,皱着鼻子闻了闻。我们坐在村口的老茶馆里,阳光透过彩绘的窗户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像这样。"我掰了一小块,蘸着酥油茶送进嘴里,"藏族的能量棒,吃了能打死一头牦牛。"
卡门学着我的样子咬了一口,立刻做了个鬼脸:"天啊,像吃沙子!"她抓起我的酥油茶猛灌一口,"你们中国人怎么什么都吃?"
"嘿,"我抢回我的茶碗,"西班牙人还吃生火腿呢,那不就是没煮熟的猪肉?"
茶馆里的藏族老人都笑了,卡门红着脸捶我:"那不一样!Jamón(火腿)是艺术!"
我凑近她耳边:"那今晚让我也见识下西班牙'艺术'?"
卡门琥珀色的眼睛闪过一丝狡黠:"陪游先生,你的'绿色服务'越来越不绿了。"
"被你染红的。"我大言不惭地说,引得她又是一阵大笑。
客栈暂时不能住人,我们搬到了村子另一头的家庭旅馆。老板娘是个热情的藏族大妈,看我们的眼神充满慈爱和了然。
"你们两个,一间房?"她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问,手里晃着一把钥匙。
"不,两间!"我赶紧说,却被卡门打断了。
"一间就够了,"她挽住我的胳膊,对大妈眨眨眼,"省得他半夜偷偷溜过来。"
大妈哈哈大笑,给了我一个"小伙子有福气"的眼神,只给了一把钥匙。
"你故意的。"上楼时我低声说。
卡门得意地晃着钥匙:"节约资源,绿色环保。"
房间很小,但收拾得很干净,窗户正对着雪山。唯一的缺点是——只有一张床。
"我睡地板。"我主动说。
卡门正在整理她那些五颜六色的衣服,闻言回头看我:"为什么?床够大啊。"
"因为..."我挠挠头,"我怕控制不住我的'非绿色'想法。"
卡门走过来,手指划过我的胸口:"谁要你控制了?"
她的唇贴上来时,我脑子里像炸开了一万朵格桑花。
那天晚上,我们挤在那张不大的床上,卡门枕着我的手臂,给我讲她在巴塞罗那的生活。她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柔软,带着淡淡的乡愁。
"我家开tapas(西班牙小吃)餐厅,爸爸总说我是他最辣的'小辣椒'。"她轻轻笑了,"我妹妹才是真正的辣椒,十六岁就敢和斗牛士约会。"
"听起来你家很热闹。"我抚摸着她的红发,想象着那个遥远的地中海家庭。
"是啊,吵吵闹闹的,但很温暖。"她突然转身面对我,"Shuanglang,你家人呢?"
这个问题让我僵了一下。我很少谈起自己的事,陪游嘛,就是要做游客的解忧草,自己的烦恼得藏起来。
"普通家庭,"我轻描淡写地说,"我爸是中学老师,我妈是护士。他们...不太理解我的工作。"
卡门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他们不知道你做陪游?"
"知道,但不接受。"我苦笑,"在他们眼里,我大概就是个高级玩伴。"
卡门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我觉得你很棒。"
"因为我能逗你笑?"
"因为你让每个来这里的人都开心。"她的手指描摹着我的眉眼,"就像...西藏的阳光,温暖但不灼人。"
我的心像被什么击中了。这个西班牙姑娘,在认识不到一周的时间里,竟比任何人都更懂我。
第二天一早,我们去了当地的市场。卡门像发现新大陆的孩子,对什么都好奇。
"这是什么?"她指着一排彩色的编织袋问。
"香囊,装藏药的。"我拿起一个闻了闻,"据说能驱邪避灾。"
"我要买一个!"卡门兴奋地挑选着,"这个红色的好看!"
我帮她讨价还价,用藏语和商贩交流。卡门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你还会藏语?"她惊讶地问。
"一点点,"我得意地说,"陪游的基本功。"
卡门突然搂住我的脖子亲了一口:"我的陪游太全能了!"
周围的人都笑起来,我的耳朵发烫。这个西班牙姑娘从不掩饰她的感情,像一团火,烧得我无所适从又甘之如饴。
中午我们在一家小面馆吃饭,卡门坚持要学用筷子。
"这样?"她笨拙地夹着一根面条,结果全掉回了碗里。
"手腕放松,"我站到她身后,握着她的手示范,"像这样...轻轻用力。"
卡门转头看我,鼻尖几乎碰到我的脸:"你教得真耐心。"
"收费项目,"我故作严肃,"要加钱的。"
她笑着用沾了辣椒油的手指抹在我脸上:"用吻支付可以吗?"
面馆老板咳嗽一声,假装没看见。我红着脸坐回座位,卡门却笑得前仰后合。
"西班牙人都这么...开放吗?"我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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