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妈要见我?"我从沙发上弹起来,差点把啤酒洒在雨晴那价值六位数的地毯上,"现在?"
雨晴咬着下唇点头:"他们的飞机两小时后落地。本来下周才回来的,听说我交了男朋友,改签了机票。"
我低头看看自己——皱巴巴的T恤,破洞牛仔裤,三天没刮的胡子。完美,简直是为见亿万富翁岳父母量身打造的造型。
"我能说不吗?"
"爽朗..."她双手合十,眼睛湿漉漉的,"拜托,就吃个晚饭。"
三小时后,我站在雨晴家别墅门口,穿着她紧急给我买的西装(这次是深蓝色的),头发梳得能滑倒苍蝇。口袋里还装着雨晴临时给我编的"身份简历":私人健身教练,28岁,月薪两万五。
"记住,你是健身教练。"雨晴最后叮嘱,"别说漏嘴了。"
门铃按响的瞬间,我的腿开始发抖。开门的是一位保养得宜的中年女士,眉眼间和雨晴有七分相似,但眼神锐利得像X光机。
"妈。"雨晴亲了亲女士的脸颊,"这是爽朗,我跟你提过的...健身教练。"
林母上下打量我,目光在我鼓鼓的西装口袋停留了一秒——那里面是我偷偷塞的薄荷糖和打火机。
"进来吧。"她最终说,语气像在招呼送快递的。
客厅里,一位头发花白的男人正在看报纸。他抬头看我一眼,又低头继续看报,全程没说一个字。
"爸,这是爽朗。"雨晴提高声音。
"听见了。"林父头也不抬,"健身教练。"
接下来的十分钟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十分钟。我像个展览品一样站在客厅中央,接受林母的"审讯":哪里人?父母做什么的?什么学历?有房吗?有车吗?
雨晴几次想插话,都被她母亲的眼神制止。当我老实回答"高中毕业"时,林父的报纸明显抖了一下。
"晚餐准备好了。"管家适时出现,救了我一命。
餐厅大得能打羽毛球。我数了数,桌上摆了八套餐具,还不算旁边那些大大小小的酒杯。
"坐这儿。"林母指了指离主位最远的一张椅子。
前菜上来时,我就知道自己要完蛋——盘子里是某种生肉片,粉红色的,薄得能透光,上面撒着我不认识的黑颗粒。
"爽朗,尝尝这道鞑靼牛肉。"雨晴小声提示,"生牛肉配鱼子酱。"
我硬着头皮叉起一片,刚放进嘴里,那股生腥味就直冲脑门。我强忍着没吐出来,但脸肯定皱成了包子。
"怎么,不合口味?"林母挑眉。
"不是不是。"我赶紧喝了口水,"就是...有点凉。"
林父终于放下报纸,第一次正眼看我:"年轻人,平时都怎么健身?"
感谢老天,终于问到我"专业领域"了。我挺直腰板:"主要是力量训练,深蹲、卧推什么的..."
"具体说说你的训练计划。"林父打断我。
操。我哪懂什么训练计划?我偷偷瞄雨晴,她正拼命使眼色。
"呃...周一练胸,周二背,周三腿..."我开始胡编,"每组8-12次,做3-4组..."
"重量呢?"林父追问,"卧推最大重量多少?"
我额头开始冒汗。雨晴突然咳嗽起来:"爸,吃饭呢,别谈这些细节了。"
"我在测试他是不是真的健身教练。"林父冷笑,"雨晴,你当我们老糊涂了?"
餐桌气氛瞬间凝固。林母放下刀叉:"所以,这位'教练'先生,你到底做什么工作的?"
雨晴的脸色变得惨白。我深吸一口气,决定豁出去了。
"阿姨,叔叔,我确实不是健身教练。"我直视林父的眼睛,"我在红中麻将馆当服务员,月薪四千五,没房没车,高中毕业。"
雨晴倒吸一口冷气。林母的表情像吞了只苍蝇。
"但我对雨晴是真心的。"我继续说,"我知道我们差距很大,但我..."
"够了。"林父突然站起来,脸色发青,"我不允许我女儿和这种人..."
他的话戛然而止,一只手捂住胸口,踉跄了一下。
"爸!"雨晴尖叫。
林父倒下的瞬间,我条件反射冲过去扶住他。他的脸色铁青,呼吸急促。
"心脏病?"我问林母,她已经吓呆了,只会点头。
我立刻把林父平放在地,解开他领口:"药呢?"
"楼上...床头柜..."林母结结巴巴。
"来不及了。"我摸了下林父的颈动脉,心跳微弱得快摸不到了,"打120!"
雨晴颤抖着掏出手机。我跪在林父身边,开始做心肺复苏。
"你...你会急救?"林母难以置信。
"麻将馆常有老人打牌太激动犯病。"我一边按压一边解释,"我们老板逼所有员工都学了急救。"
三十次按压,两次人工呼吸。我重复着这个流程,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淌。林父的脸色依然难看,但呼吸稍微平稳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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