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卸下多年来的伪装,用她最真实的模样向老爷子摊牌,将事情从头到尾讲给他听。
“爷爷,其实您本来可以活久一些的,可您为什么要给我爸还有三叔联手对抗我的机会?”
老爷子瞪大的双眼满含惊愕,失去往日神采,显得浑浊不堪。
枝韫一双如黑宝石般的眼眸盯着床上病危的明老爷子,勾唇面上无辜吐出的字却冰冷无情。
“爷爷这是我最后一次叫您了,都是快死的人了,就别吊着这口气了。”
老爷子被气的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指着枝韫。
枝韫勾唇起身,走到床边将他的手按下去,“至于罪名,您就别替我担心了,有我三叔呢。”
枝韫说完便利索的拔了氧气管。
任由老爷子在床上挣扎,断断续续的斥骂,诅咒枝韫。
枝韫淡然补充,“您别着急,我知道您一个人会很孤单,但是没有关系,过段时间我会送父亲下去陪您的,黄泉路上你们父子有个伴,可要一路走好呀。”
老爷子的房间内一股子药味,她不喜欢,玻璃窗被打开一个缝隙,刺骨的冷风灌进来。
枝韫靠着墙一言不发的点燃香烟,耳边是老爷子垂死的挣扎声,第二根香烟燃灭,房间内出了风声彻底没了动静。
枝韫掏出手机,“喂,你好,我要报警…….”
枝韫丝毫不担心明清延因背锅而和公司闹的鱼死网破将他替公司做的肮脏事抖出来。人到中年,即便是再心狠手辣的人也有软肋。
次日,明家宅邸灯火通明,在锦园举办的家族晚宴实际是一场利益的争夺,权力更迭下的无声对峙。
人人都想获取更多利益,褪去光鲜靓丽的华丽外壳,内里是烂透了的污浊腐朽。权势也好,名声也罢,哪个都需要尔虞我诈,唯有满腹机关,人心算计是真。
明世泽坐在长桌的主位上,右手边是他的私生子明霁礼,左手边坐着明清延的妻子和儿子明宗州,明世泽和明宗州有说有笑的样子。
隔着几个位置坐的是明从景和明相宜两家。
室内的暖气很足,枝韫是最后一个到场的,脱掉黑色大衣,只穿着高领毛衣,头发半扎披在肩上,身旁跟着律师。
在这个家里枝韫从小就钦佩明相宜,枝韫弯腰与她拥抱,“小姑,好久没见您了!”
商与官,明家两位有成就的女性,一个是极有野心的新任掌权人,一个从政走仕途并干出了自己的成绩,女性也可以担重任,位要职。
明相宜戴着无框眼镜,一头利落的短发,她拍了拍枝韫的后背,“我的好枝韫,都长这么大了,还这么有出息。”
明世泽见到枝韫立刻板起脸,“你看看你,大家都到齐多久了,你怎么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
主座上的男人一通指责,“不堪大任。”
枝韫走到明世泽的对面,长桌的另一端坐下,声音清脆,“父亲先别急着兴师问罪。”
身旁穿西装的律师从公文包里拿出几份盖着印章的文件,将文件放在每个人的身前,“这是明老先生生前留下的遗嘱。”
紧接着听见枝韫说,“三叔的事想必大家也有耳闻,爷爷对遗嘱修改过,现在三叔的股份有一部分已经归我。”
明宗州双手用力拍桌站起身,“这不可能!一定是你在背后搞鬼,篡改遗嘱!”
“三哥若是觉得遗嘱有问题,可以随时去查证。爷爷的决定,谁也更改不了。倒是三哥,这么激动。”枝韫停顿一下,看向父亲,“是怕自己的盘算落了空?”
两个小时后,枝韫送走众人,有人心有不甘离场,锦园门口,枝韫看明世泽还拿那个不成器的私生子当宝,看向明世泽的眼神里是嗤笑。
“父亲,爷爷已经走了,您可要多保重。”
明老爷子葬礼那日,天空飘起雪花,从来往的黑色豪车上下来许多身穿黑色西装的权贵。
在场的保镖身着统一的黑色制服,走在宾客侧面手持黑伞为他们挡住雪花,领路。
路两旁摆满了空运过来的鲜花,一直延伸到内厅,礼堂正中央巨大的遗像高悬,黑白稠缎挂在四周,庄严肃穆。
墨色在白色鲜花前的纸牌上标注着送花人的姓名,S城声名显赫的人物悉数到场,大厅内人影绰绰。
季瑾和季父季母鞠躬后,安慰枝韫,“节哀顺变。”
S城商业巨擘明绪辞世,其孙女明枝韫接过掌权重任。
权利更迭,枝韫近段时间有些忙,回到锦园念京没有像往常一样在门口迎接她,“秦叔,念京呢?”
念京是一只萨摩耶,白绒绒的毛特别可爱,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枝韫花六位数定制的,那时候它高兴的穿着新衣,围在枝韫身边转了一圈又一圈。
秦管家调出监控,监控录像中,白色的萨摩耶朝着西园的方向跑去。
明世泽带回的情妇颐指气使地站在一旁,指挥佣人对她的狗拳打脚踢。
佣人嗫嚅着:“夫人,这是大小姐养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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