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叶九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手臂搭上一个熟悉的温度——等等,司野?!
她猛地坐起来,小腹突然一阵绞痛。掀开被子的瞬间,刺眼的红色映入眼帘,床单上晕开一大片血迹,像朵盛开的花。
"你......"她一把骑到司野身上,掐住他的脖子,"昨晚除了强抱,还干了什么?!"
被掐醒的司野一脸茫然:"咳...什么干..."
"小姐!"瑞娜的尖叫声在门口炸开。女仆手里的托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小琳的眼镜寒光一闪,抄起墙角的扫把就冲了过来。
叶九赶紧张开双臂护住司野:"等等!可能有误会!"
司野这才看清床单,瞳孔一缩。他突然福至心灵:"宝宝,今天16号。"
"所、所以?"叶九愣住。
"你上个月13号来的。"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周期很准。"
空气凝固了。
"...你为什么会记得我生理期?!"叶九的耳朵瞬间红得滴血。
"你旧手机里的健康APP..."司野眼神飘忽,"就...顺便记住了。"
"变态!谁准你记这个!还有谁是你宝宝!"
"我们不是好闺蜜嘛,记一下不是很正常?"司野委屈巴巴。
“我去你的,谁家闺蜜……”叶九突然卡壳,他们好像确实没做什么……
小琳的扫把"啪嗒"掉在地上。瑞娜看看床单又看看两人,突然露出姨母笑:"我去煮红糖水~"
司野懒洋洋地支着下巴,手掌悄悄覆上她冰凉的小腹:"还疼么?"指尖的温度透过睡衣渗进来。
"你说呢?"叶九气鼓鼓地瞪他,"膝盖破皮,腰酸背痛,现在还要遭这种罪......"她裹着被子滚了半圈,像只炸毛的猫,"我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套餐啊!"
司野靠在床头闷笑,伸手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头发,被她"啪"地拍开也不恼,反而觉得她气呼呼的样子可爱得要命。
——原来生理期的小猫会亮爪子。
他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蹭到她耳朵:"红糖水还是止痛药?选一个。"低沉的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温热呼吸拂过她脖子。
叶九耳朵一颤,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声道:"我要你现在从我床上滚下来。"
“好好好。”
窗外阳光正好,照得他眼底的笑意像融化的蜜糖。
……
"哎,听说了吗?昨晚小姐把司少关在房里不让走,还把他打得满脸是血!"
"何止啊!我亲眼看见小姐让江潮守在花园入口,谁都不准去救司少。"
"真的假的?这也太夸张了吧?"
"千真万确!我是洗衣房的,今早送来的被单上全是血渍。"
"天啊,小姐也太狠了..."
"司少也太可怜了..."
"不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得给牧先生写匿名信!"
......
牧沉办公室里,两封匿名信静静躺在桌上。
威廉恭敬地问:"家主,您怎么看这件事?"
牧沉随手把信放到一边:"胡说八道。以叶九的身手,怎么可能伤得了司野。"
"但是...确实有人看见司少今早被小姐从房间里踹出来。"
牧沉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这些下人的闲话你也信?上次不还说叶九健身是为了手撕仆人,还有什么每月要吃几个女仆的吸血鬼传闻...连我都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不必当真。"看了眼手表,"对了,今早没陪小九吃早餐,她没生气吧?"
威廉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汇报:"今早小姐是和司少一起吃的。不过据下人说,司少把小姐最爱的香草冰淇淋赏给了下人,还让厨房把水果沙拉都煮熟了..."
"还有呢?"牧沉眉头一皱。
"最过分的是...司少逼小姐吃了厨余垃圾..."
"什么?"牧沉声音一下子提高了。
"据说是司少亲自下厨做的...黑暗料理..."
牧沉脸色沉了下来:"具体是什么?"
"就是...那碗没人爱喝的红枣枸杞粥..."
"这确实过分了。小九她...真的吃了?"
"嗯,小姐一边骂司少,一边哭着把粥全喝完了..."
【真相其实是...】
那天早上,司野确实是被叶九踹出房间的——不过是他主动要求的,以为这样能让叶九消气。谁知叶九用力过猛,自己反而摔了个四脚朝天,结果更恼火了。
至于染血的被单,本来是要低调处理的。但司野坚持要亲手洗,瑞娜和小琳拗不过他,争执间被其他女仆误送去了洗衣房。
厨房不知道叶九正值生理期,照例准备了香草冰淇淋。叶九嘴馋想吃,可司野看她痛经严重,生怕她吃了更难受,只好抢过冰淇淋随手送人。
煮熟的水果是怕她肠胃受凉,那碗被嫌弃的红枣枸杞粥,则是司野特意熬来给她补气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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