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承恩趁着人多难以分辨,将前两三年积累在心里的怒气凝在掌心处,“啪”的一声,给谢慕一个耳光。
愣是把谢慕打得转了180度,眼前黑了一瞬,闪烁着无数颗小星星。
康承恩还嗷嗷叫地喊道:“诶诶……你们怎么打人呢?说好了动口不动手的!”
万垐是真真切切看见康承恩打谢慕,在心底称赞道:
【打得好,我早就想打他了,就是下手轻,应该再狠点!】
随即,万垐一把将康承恩拉在身后,趁机朝谢慕的屁股踹了一脚。
刚能看清的谢慕,冷不防被万垐这么一踹,整个人飞出了出去,随后摔在地上,五体投地来个狗啃屎。
躺在稻草上摇手呐喊的囚犯,见每日拿着各种刑具欺负他们的大理寺卿,成抛物线飞扑在地,被摔得那般惨,积攒在心里这些日子的愁怨,化成了兴奋,一个个扑在狱门口,双手攥着粗木栏杆,眼睛都泛起了绿光。
李斯淳:【虽说万垐、康承恩与我同在公主府做侍君,分走了九公主殿下对我的宠爱,眼下还是得一致对外,可不能让旁人得了机会,当什么九公主殿下的第四任侍君和第五任侍君。】
李斯淳猛地一转身,惊骇地看着梅友喊道:“梅友丞相如此高贵清雅之人,怎么能踹谢大人呢?”
李斯淳本着:说诬陷就诬陷,反正现在乱!
梅友一脸与我何干地指着万垐道:“分明就是万垐干的,李大人怎么能信口胡说?”
康承恩从万垐身后探出头,偏向李斯淳和万垐道:“怎么就是万兄干的?分明就是梅友丞相踹的谢慕,我看得清楚,你乃是堂堂的丞相大人,怎么敢做不敢当呢?
你这样,九公主殿下是不会喜欢你的。”
“你们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本相何时踹谢慕了?”
容想想的三任侍君是抱团齐心协力对付梅友。
封鑫站在一旁,暗想:【我迟早要入公主府做侍君的,如果和九公主殿下的这三位侍君现在就成了敌对关系,只怕日后难以相处,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千万别问我,与我无关……】
容想想听到封鑫这个榆木疙瘩的祈祷声,深觉有趣至极,歪头看戏。
越怕什么,越会来什么。
下一刻,梅友转首问封鑫道:“封统领是最实诚之人,你说,到底是谁踹的谢慕?”
李斯淳:“对,封统领一向不会扯谎,你说实话,不要因为他是丞相,就偏袒他。”
康承恩眨巴眨巴眼睛,提醒道:“封统领,你看见谁踹的谢慕了吗?”
封鑫内心十分崩溃:【为什么问我?就不能没看见我吗?关我什么事?我都不和你们抢第四任侍君了,我做第五任侍君,你们为什么非要把我拉进来?】
他揉了揉鼻子,看向容想想,见容想想朝他微微摇了摇头,封鑫这个小古板也不知道是脑子的神经怎么就一下搭在一起了,十分机灵地道:
“微臣什么都没看见,怎好乱说?”
说完,封鑫朝后倒退一步,多余做了个解释,“你们争,你们抢,第四任侍君我可以不当,我当第五任和第六任侍君都是可以的。”
原本还在因为谁踹了谢慕而争辩的几人,齐齐看向封鑫,一个个心说:
好家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是吧?
容想想直接扶额,心说:刚觉得你机灵,你就犯傻,真是个榆木脑袋!
容想想的三任侍君是一下不让着封鑫,齐声道:“九公主殿下何时说收你做侍君了?我们怎么不知道?”
梅友更是蹙眉道:“本相这第四任侍君还没入公主府,何时轮到你了?封统领,素日里你是不声不响的,本相没想到,你心思如此重!”
从地上爬起来的谢慕接话道:“九公主殿下的第四任侍君分明就是我,梅友丞相是不是搞错了?”
恰在此时,忽听一道极尖锐地嗓音震响在地牢中,“啊……”
所有人将目光看向容想想,容想想则是耸了耸肩,表示这道声音不是她喊的,随后指着对面牢内的潘婷道:“她喊的!”
康承恩直接斥道:“我们在说正事,你个囚犯,喊什么喊?吓死我了!”
潘婷气得脸极紫,指着容想想道:“你是故意的!你……”
话刚说到此处,“噗……”的喷了一大口血。
容想想一摊手道:“你不能又诬陷本公主,本公主来地牢是不放心你被旁人赐毒酒,亲自来给送毒酒解渴的,在你临死前,想宽慰你两句。
本公主只带了三任侍君,是想让你知道,本公主从来没想过抢你的谢慕,至于梅友丞相和封统领来此,与本公主无关!”
潘婷狠喘了一口气,浑身颤抖,“哐当”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呼吸。
容想想以为潘婷是气晕了,从椅子上站起来,埋怨道:“你们过分了,为什么这么对她,她都是将死之人了,就不能善良点,好好送她上路吗?”
狱吏见状,赶忙打开狱门,上前一探潘婷的鼻息,又摸了下潘婷的手腕,震惊地道:“她……她……她好像被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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