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想想纳闷地扭过头,问康承恩,“你认识她们俩?”
康承恩指着那俩女子道:“认识啊!她们俩不就是镇国公府的丫鬟吗?
李兄第一次烧镇国公府的时候,我不是飞身跳入镇国公府了吗?她们俩就站在树下。”
封鑫颔首道:“经过微臣的审问,她们俩也承认是镇国公府的粗使丫鬟,问及是何人让她们胡乱编写《胜南国秘闻实录》,她们一直哭,不肯说。”
李斯淳问道:“封统领去的西城那处宅子,是以前开画坊的吗?前面有一座破庙。”
“是!李大司农如何得知?”封鑫道。
李斯淳问及了封鑫去的时辰,恍然道:“看来,是封统领将那里查抄了,我才去的!”
听李斯淳如此说,封鑫看向容想想,眸光闪烁着的意思是:九公主殿下,你不信微臣吗?
容想想本想和封鑫解释。
不想,布思站在殿门外又禀道:“启禀九公主殿下,梅友丞相来了。”
容想想揉了揉额,有些个犯困道:“让他进来吧!”
话音刚落,梅友便带着抱着一个木匣子的伍商跨入殿中。
进殿后,梅友一瞧这阵仗,脚步微微顿了一下,上前躬身礼道:
“拜见九公主殿下,九公主殿下让微臣查假冒《胜南国秘闻实录》一案,微臣已经查清,特来向九公主殿下复命。”
听到梅友如此说,李斯淳和封鑫齐齐看向了容想想。
容想想也不好当着梅友的面和他们二人解释,揉了揉额角说道:“关于查假的《胜南国秘闻实录》一事,为何本公主要如此安排,是有原因的,回头本公主和你们二人细细说。”
说罢,容想想便见到梅友凝着似乎受伤了的眼神看向她。
容想想很是不客气地道:“本公主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那什么表情?既查清假《胜南国秘闻实录》一案,还不尽快禀来,难不成还要本公主求你?”
容想想有些个等不及,情绪有些急躁,因为她开始犯困了。
梅友微微蹙眉,见容想想的神色不对,以为容想想是来癸水情绪不稳定的缘故。
赶忙拿过伍商抱着的木匣子,打开来,说道:“微臣将所有假冒《胜南国秘闻实录》的宣纸尽数高价买回来了,一共二百零三张。
微臣抓住了主犯,是关南侯之女潘氏,她用五十两银钱,寻了关南侯府和镇国公府的粗使丫鬟为其做事。
是她按照九公主殿下创建《胜南国秘闻实录》来伪造的,经微臣审问关南侯之女,她说前段时间听闻清枫寺换了主持,是个没有背景之人。
因为镇国公之子谢慕以要迎娶九公主殿下为由,向潘婷提出了退婚,此事闹得京中人尽皆知,关南侯之女潘氏心生仇怨,便捏造了九公主殿下与清枫寺主持有染,仿造《胜南国秘闻实录》来玷污九公主殿下的名誉。”
众人听罢,又见到梅友拿出好几张签了字、画了押的审问笔录,双手捧在了容想想面前。
容想想拿过来,就听梅友道:“只是有一桩事,甚为可惜,从审问潘氏的口中得知,她让镇国公府的两名粗使丫鬟去买膳食,微臣逮捕她们时,那两名丫鬟迟迟未归。
想来她们二人也不敢跑了,毕竟有卖身契在镇国公府。”
众人这下恍然,是梅友先逮捕了人,封鑫抓住了漏掉的镇国公那两个丫鬟,李斯淳则是在后院火盆下,发现了底稿。
看着合情合理,容想想的眸光却沉了,冲着梅友道:
“梅友丞相辛苦了,本公主不知道为何,头疼难忍,你既已查清,便将此事禀报给本公主的父皇,为本公主讨个说法。”
梅友颔首道:“是!九公主殿下好生养着玉体,微臣这就去禀报给圣上。”
容想想一抬手制止道:“眼下天色已晚,不如明日早朝由梅友丞相当着众位大臣的面,替本公主讨回公道,要好些!”
梅友很是赞同的道:“九公主殿下说的是!”
容想想冲封鑫道:“你把镇国公府的那两名丫鬟交给梅友丞相即可!”
梅友转眸看向封鑫,封鑫应了声是。
容想想朝梅友勾了勾唇角道:“梅友丞相是了解本公主的心性,从来不愿受委屈,此等玷污本公主名声之人,焉能再留?该如何做,想来梅友丞相还需多加斟酌,便先回丞相府吧。
本公主明日等梅友丞相的好消息!”
梅友清雅一笑道:“九公主殿下谬赞,微臣定不负九公主殿下的嘱托。”
再言三两句,梅友行了告退礼,带着禁卫军押的那两名宫女离开了荣华宫。
容想想强打三分精神,一把拉住康承恩的手道:
“你轻功好,快去将太子殿下请到荣华宫来,本公主开始犯困了,有急事要同太子殿下说。”
康承恩吓一跳,问道:“出什么大事了吗?”
容想想转首看向李斯淳和封鑫道:“你们所看见的,不是第一现场,是伪造出来的!”
“九公主殿下的意思是,伪造假《胜南国秘闻实录》的人,不是潘婷?”康承恩问道。
容想想摇头道:“是她!但是,这其中有旁的事,你先别问了,快去,莫要耽误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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