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前进到 1987 年,当时的东北黑龙江地区正值隆冬时节,凛冽刺骨的寒风吹得犹如锋利的刀刃一般,无情地切割着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肌肤。而就在这样一个寒冷至极的日子里,自强村里那座小小的村庄仿佛被冻结在了一片冰天雪地之中。
此时,村长水长林正静静地站立在村委会那间已然显得有些破旧不堪的办公室内。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不时地闪烁着光芒,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漫天飞舞的雪花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给整个世界都披上了一层洁白无瑕的银装。
村会计王朋清晰地记得那张借据上的墨痕,那一道道浓黑的线条仿佛是一只只张牙舞爪的蜈蚣,缓缓地爬行在泛黄发旧的老账本之上。水长林将手中的钢笔用力地往玻璃墨水瓶里一戳,笔尖没入瓶中的刹那间,墨水飞溅而出,星星点点地洒落在一旁掉漆的木桌上,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而当他龙飞凤舞般地签下自己名字的时候,更是有几处墨点如同顽皮的微型猴子,跳跃着落到了桌面之上,并深深地嵌入其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老王,快盖上村委公章!”水长林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地将那张借据推到了王朋面前。此时,他的额头不知何时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而下,滴落在桌面上,与那些尚未干涸的墨点融为一体。
要知道,这笔 600 元的贷款对于这个小小的村庄来说,可谓是一笔能够改变命运的资金。整个村子为了争取到这笔发展款项,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和心血。然而,就在这一刻,水长林的心中却悄然打起了一个不为人知的主意。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一叠散发着淡淡油墨香气的崭新纸币上,眼中流露出贪婪与欲望。那一瞬间,他内心深处的私欲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张开血盆大口,无情地吞噬了仅存的一丝理智。
王朋轻轻地抚摸着公章上面凹凸不平的纹路,眉头紧锁,嘴里喃喃自语道:“这钱明明说是要给村里的砖厂购买煤炭的啊,现在连运煤的拖拉机都已经开走了……”
听到这话,水长林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呵斥道:“糊涂!你懂什么?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给咱们这些穷苦的乡亲们谋一条出路!”说着,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灰随意地弹在了粗糙的水泥地面上。
突然,水长林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同时伸出手指轻轻敲击着那张借据末尾的日期,眼神闪烁不定地对王朋说道:“等到新的村长上任之后,你就告诉他们,这笔钱是上一届领导班子共同做出的决定。记住了吗?”
交代完一切之后回到家,水长林便开始悄悄地收拾起自己的家当来。趁着夜幕的掩护,他带着一家老小匆匆忙忙地踏上了返回天津老家的路途。
而此时那个小小的村庄里,善良朴实的村民们依然满怀期待地盼望着能够用这笔来之不易的资金去搞砖厂,修缮年久失修的水渠、购买优良的种子以提高农作物的产量,然而他们却浑然不知那位平日里看似正直的村长早已携款潜逃,消失得无影无踪。
回到天津老家后的水长林,毫不犹豫地动用了那笔钱财给自己盖起了一栋崭新漂亮的房子。那青色的砖墙和绿色的瓦片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夺目,但令人诧异的是,面对这样的场景,水长林的内心竟然没有丝毫的愧疚之意。
与此同时,小村庄那边的情况则完全不同。当村民们发现村长离奇失踪之后,整个村子瞬间炸开了锅。大家心急如焚地四处打听寻找村长的下落……
住在崭新房屋中的水长林,虽然表面上过着看似舒适惬意的生活,但内心深处却时常被矛盾纠结所惊扰。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曾经犯下的错误就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从睡梦中醒来。
然而,那笔贷款以及被他亲手背叛的信任,却如同泼出去的水一样,再也无法收回。无论他如何懊悔自责,都已经无法改变既成的事实。
水长林的经历给人们敲响了一记沉重的警钟:哪怕一个原本清正廉洁的官员,如果面对贪污受贿的机会和监管漏洞时不能坚守住自己的道德底线,那么最终也有可能走向堕落与腐败的深渊,而这种以牺牲公众利益、违背良心道义换来的财富,并不能带来真正的幸福与安宁,反而只会让人陷入无尽的痛苦和悔恨之中。
还有一个社员叫李振桥,他跑路跑的比较早,这样就可以痛痛快快甩掉那些欠款了。
那是公元 1981 年,早春时节的天气依旧带着些许寒意,仿佛冬天不甘心就此离去,时不时还要回来肆虐一番。此时的黑龙江,广袤无垠的大地上,一个个宁静的小村庄宛如沉睡中的婴儿,安静而祥和。然而,即便是这乍暖还寒的时候,残留的积雪依然如同点点繁星一般,散落在村庄的各个角落,给这片土地增添了一抹别样的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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