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涡流的带路,我们在这片虚无的空间中继续前行。每一步都像踏在镜面上,脚下银白的地面泛起细微的涟漪。涡流身上那套滑稽的圣铠随着它流动的身形不断晃动,发出令人烦躁的金属碰撞声。
"这圣铠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
涡流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护甲,那里的光芒已经由之前的柔和变得刺目。"像是在排斥什么东西。"
"闭嘴,单细胞。"
我不耐烦地挥了挥爪子,深渊的气息在周围翻涌。这片空间中纯净的规则之力让我感到烦闷,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皮肤上爬行。"少废话,赶紧找到那个天界的虫子。"
勒席尔若有所思地观察着地面上流动的金色脉络。这些能量的流向与他预想中有些不同,它们并非朝向某个固定的方向,而是在空间中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回环。他的竖瞳微微眯起,爪尖在法杖上轻轻敲击。
"有意思......"他低声自语,目光扫过远处模糊的天际。"涡流说得对,这股力量的确在排斥什么,但未必是冲着我们来的。"
就在这时,远处的空间突然泛起一阵扭曲。银白的地面像水面般荡起波纹,一道熟悉的身影从扭曲中浮现。瓦尔基拉的银色铠甲已经布满裂痕,她的羽翼微微颤抖,显然正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
她缓缓转过身,目光中闪烁着莫名的光泽。当看到我时,她那冰冷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异常的波动,仿佛天界的规则和人类的情感在她体内激烈交锋。
"污染......必须肃清。"她僵硬地开口,声音中带着天界特有的空灵,却又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深渊的造物......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啧,装模作样。明明是个傀儡,还要在这里演戏吗?"
勒席尔站在一旁,他的尾巴不安分地摆动着,眼神在我和瓦尔基拉之间游移。"神徒,你最好解释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否则我不介意让我的伴——让佐格拉斯撕碎你这具行尸走肉。"
瓦尔基拉似乎想对这个称呼做出反应,但天界的规则束缚着她的意识。她僵直地站立着,银色的羽翼在身后轻轻抖动。"你们,酿成了大祸......"
话音未落,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突然从地面传来。金色的光芒骤然变得刺目,整个空间都在颤抖。我能感受到某种混沌的力量正在苏醒,如同潮水般冲击着这片空间的外壁。那股力量让我感到异常兴奋,却又莫名地感到一丝不安。
涡流身上的圣铠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震颤,几片护甲甚至脱离了它的身体,悬浮在空中。
勒席尔的竖瞳微微眯起,他似乎察觉到了某种熟悉又陌生的力量,在这片看似空旷的空间内冲撞着。他蹲下身子,爪尖轻轻划过银白色的地面。冰冷的触感让他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勒席尔的竖瞳微微眯起,他似乎察觉到了某种熟悉又陌生的力量,在这片看似空旷的空间内冲撞着。他蹲下身子,爪尖轻轻划过银白色的地面。冰冷的触感让他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这股力量似乎与身边恶魔体内的深渊之力有些相似,却更加隐晦,像是刻意掩盖了自己的踪迹。勒席尔静静地闭上眼,在脑海中细细梳理着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泽鲁斯,我早该想到的。"勒席尔摇了摇头。"瓦尔基拉为了疗伤暂时抽走了天界之怒的大部分能量,导致原本极其排斥深渊和邪恶力量的空间趋于中性。这样一来泽鲁斯就有机会在我们和瓦尔基拉缠斗的时候亲自接触到天界之怒,回收其中的灵魂碎片......"
我冷哼一声,目光再次落在瓦尔基拉身上。被我重创的她此刻显得异常脆弱,就连周身的神圣气息都黯淡了许多。我迈步上前,深渊之力在指尖凝聚,正打算彻底了结这个曾经的"软肋"。
"等一下,佐格拉斯。"勒席尔伸出手,拦在我面前。"瓦尔基拉与这片空间有着特殊的联系,你越是伤害她,他就需要消耗更多天界之怒的力量疗伤。你最讨厌的那个虚空之神已经趁着你俩刚刚打斗的空档溜了进来,你也不想为他白打工吧。"
“泽鲁斯只是我第二讨厌的,不过......”
我这才感受起四周游走的,用肉眼难以分辨的紫黑色能量,"如果那家伙真敢出现,我会送他和瓦尔基拉一起去见他们祖宗。"
“然后失去了泽鲁斯的干涉,你再被深渊抓回去当人柱力?这听起来不像是个计划。”
"那就这样傻站着,让天界之怒继续治疗和掌握瓦尔基拉,然后咱俩继续打下去?这他妈就是个计划,爬虫?"
“差不多。”
勒席尔没把愣在原地的我往瓦尔基拉的方向推了推,“我需要你把瓦尔基拉的伤势控制在一个能让她足够安分地呆在这里,但又没有严重到天界之怒过多力量治疗的程度,这样泽鲁斯依旧会受到不小的排斥力,我和涡流就有机会在泽鲁斯之前找到宝石的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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