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我准备好了菜品,
1. 三文鱼蒸蛋羹
2. 蛤蜊豆腐汤
3. 榛子松仁菠菜
4. 猴头菇炖鸡汤
5. 北极甜虾炒时蔬
6. 黑木耳炒山药
7. 雪菜蒸岩鱼
8. 榛蘑炖排骨
9. 蓝莓山药泥
10. 杂粮粥(高粱米+绿豆+红豆)
11. 帝王蟹蒸蛋
12. 扇贝炒时蔬
13. 雪蟹腿蒸粉丝
14. 鹿茸枸杞炖乌鸡(孕妇需遵医嘱)
15. 干贝(扇贝)蔬菜粥
刚把晚餐在餐桌上一一摆放好,李晓梅和小慧也回来了,
问好后,我说:“给你们准备好了礼物,在书房,南面的是小慧的,北面那些是晓梅你的,”
话刚说完她们就都冲向书房了,沈红这时也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哇,你准备的好丰盛呀,我要美美的吃大餐了。”
我连忙为她拉开座椅,让她慢点坐,
“现在还没有那么娇气呢,叫她们出来先吃饭吧,”沈红说道,
“小慧,晓梅,先出来吃饭,咱家的大美人已经发话了,先吃饭,”我调笑道,
沈红拍了我一下。
“哥,你准备的好丰盛呀,都是好吃的,”小慧说道,
“想吃,还有,我已经把厨房的橱柜和冰箱放满了,随时可以做。”我回道。
我从公文包里取出小慧的户籍文件给她,
“哇,我我自由了……,说着说着开始掉珍珠,”
我赶忙安慰她,
沈红拿起湿巾给她擦脸,
晓梅可能是想到了什么,脸上也有了微颤的表情,我知道她的情况,
“你的户籍我也会帮你的,放心,”我连忙向晓梅说,
“我过些天就回去办理迁户口,这边的交给你了,”晓梅说道,
我连忙保证,一定办好!
她们三个人吃的不多,最后大部分还是我解决的,还好不用担心发胖。
吃过饭后她们两个去拆礼物去了,
沈红也让我陪她去拆礼物,她指挥我一样一样摆放好,
躺在床上,我趴在她肚子上听宝宝的跳动,幸福的温度。
2005年10月26日,威海的晨雾还未完全散去,我握着沈红的手穿过大水泊机场安检。她三个多月的身孕藏在宽松的针织衫下,像只慵懒的小猫蜷在我臂弯里,鼻尖还沾着晨间薄荷糖的甜。
“怎么突然说去上海?”她仰头看我,睫毛扑簌簌扫过眼睑,“不是说要等我孕吐好些再出门吗?”我笑着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指尖掠过她颈间新戴的Tiffany项链——那是上周我从洛杉矶带回来的礼物。值机柜台的玻璃映出她疑惑的神情,我故意将机票折进她掌心:“到了就知道。”
波音737腾空的瞬间,沈红下意识攥紧我的手。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向舷窗外,威海的海岸线正退成一条银线,刘公岛在雾霭中若隐若现,像块浸在奶霜里的抹茶蛋糕。她忽然指着云层下方惊呼:“你看,是葡萄园!”成片的梯田在秋日阳光下泛着金红,藤蔓间点缀着尚未采摘的葡萄,像撒了一地碎宝石。
空乘送来早餐时,沈红正对着云海发呆。她孕吐后胃口一直不好,却在看到虾仁蛋卷时眼睛亮了亮。我小心地将热牛奶推近她:“先喝口温的,上次在洛杉矶你说这家航空公司的奶泡打得像云朵。”她用小勺戳破蛋卷上的番茄沙司,红酱在瓷盘上洇开,忽然抬头看我:“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去西餐厅,我紧张得把刀叉掉在地上?”
阳光斜斜切过她侧脸,绒毛般的胎发在光晕里浮动。我忽然想起三个月前在比弗利山庄的景象,她攥着超声波照片笑出眼泪,说宝宝的手像小海马。此刻她手腕上的卡地亚手镯随着舀汤的动作轻晃,与舷窗外的云影一同碎成光斑。
飞机穿越江淮平原时,沈红已经靠在我肩头睡着了。我隔着毛毯轻轻护住她小腹,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忽然想起藏在西装内袋的檀宫钥匙——那栋西班牙式别墅的拱窗下,我早让人种满了她最爱的蓝花楹,管家说十月底正是花期。云层忽然裂开道缝隙,下方的长江如银链蜿蜒,魔都的轮廓已在雾霭中若隐若现。
落地时沈红被引擎声惊醒,我牵着她走过廊桥,故意绕开机场显示屏。深秋的上海带着桂花香,她穿着我新买的Burberry风衣,在接机人群里格外显眼。直到黑色轿车停在檀宫铁艺门前,她才忽然攥紧我手腕:“这里是……”
铁艺门上的铜灯亮起,照亮车道两旁的棕榈树。沈红的高跟鞋在鹅卵石路上磕出细碎的响,直到看见那栋白墙红瓦的别墅,看见二楼露台垂下的“欢迎回家”横幅,手里的爱马仕包“啪”地掉在地上。我从口袋里掏出刻着她名字的钥匙,塞进她微微发颤的掌心:“三个月前来看样板间,就想着要给你和宝宝一个带花园的家。”
她转身扑进我怀里时,我闻到她发间混着航空餐的牛奶香与上海的桂花香。远处的黄浦江在暮色中闪着碎金,而我知道,这个秋天的惊喜,终将成为我们生命里比云端更璀璨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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