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修玉担心程西望无聊,差人往他屋里头送了不少新奇物件,还有一大摞没什么营养的本子。
许是从不正规小摊上搜刮来的,程西望竟然从里面发现了不少大尺度的画本,应该是不小心混进去的。
起初的程西望:拒绝废料,从我做起。
现在的程西望:涨姿势了,再看一眼,最后一眼。
修玉也发现他的不对劲了,每次他推门进来时,那家伙总是藏藏掖掖的,把手背在身后。
“在看什么呢?”修玉大步流星地走到他身边,挨着他在床边坐下。
程西望泰然自若地答道:“没什么,就随便看看画本。”
修玉目光探向他身后背着的手上,说:“是吗?我看你这几天都在看,有那么好看吗?”
“还行吧。”程西望拿着那画本起身,背对着修玉,随手将那画本丢在杂乱堆在一起的本子里头。
修玉瞥了一眼,正瞧见泛黄的书皮上写了几个大字:《御房术》。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书,修玉眼皮子一跳。
不过,程西望貌似很喜欢这本书。
见修玉一直盯着书堆,程西望上前几步,挡住他的视线,轻咳两声,扯开话题:“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修玉终于收回视线,说:“事情处理完了,就回来了。”
程西望“哦”了一声,又挨着他坐下,说:“那休息吧。”
修玉点点头,伸手去解腰带,不过解的是程西望的。
程西望满脑袋的问号,按住他的手,有些急:“我自己会脱,不用你。”
“我知道”,修玉的手又用了些力,直接将他的腰带扯散,抬眸盯着他笑,“本子好看吗?让我看看你都学了些什么。”
虽然知道修玉已经发现了,但程西望还是梗着脖子,嘴硬道:“什么本子啊,你松手。”
修玉还真乖乖松了手,一点也没纠缠。
程西望狐疑地瞥了他一眼,走到屏风后面,把脱下的外衣挂了起来,只着里衣出来。
修玉还坐在床边,倚着床头,见程西望出来,歪着头张开双臂,向他讨要一个拥抱。
程西望只觉得莫名其妙,这家伙又准备耍什么疯,想着想着,回神时他已经走到了修玉面前,被环住了腰。
环在腰上的两条手臂逐渐收紧,程西望被迫挺了挺腰,整个人像是被别弯了的筷子一样站着。
这种诡异的站姿让程西望很难受,他正准备骂修玉,就被抢先一步开口:“明天要不要去游湖?”
那些不好的词汇瞬间被压了下去,程西望点了点头,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说:“好啊。”
包变脸的。
修玉慢慢松开他的腰,盯着他单薄的里衣,掀开被子,拍了拍里头的位置,说:“站着冷,上床说吧。”
程西望略过他,在里侧躺下,盖上被子,才问:“事情处理好了?”
修玉一边脱着外袍,一边回答他:“没有。”
“没有?”,程西望盯着他的背影,继续问,“那为什么突然要游湖?”
修玉在他身边躺下,往他身边挪了挪,直至身体贴着程西望的身体,感觉到他的体温和存在,才停下。
“怕你在屋里闷坏了,带你出去透透气。”
“只是这样吗?”程西望眯着眼睛,藏不住的怀疑,他才不信修玉会这么有良心,保不准明天一坐上游湖的船,就被一大批刺客围住了。
修玉知道他在胡思乱想,伸手遮住他的眼睛,轻声道:“快睡吧,不然我们就起来探讨一下《御房术》。”
一听到画本的名字,程西望脑海中便忍不住浮现出其中的几页,脸上一热,慌忙拍开修玉的手,声音是浓浓的掩饰味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睡了。”
明天他就把那本书给烧了。
抱着这样的念头,程西望渐渐睡着了。
结果第二天独自用完早膳后,程西望就发现那画本不翼而飞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修玉干的,偏偏程西望还得装作不知道。
万恶之源没了,程西望坐在屋内,随手拿起一本新的画本,翻看起来。
下午时分,宫人才来敲门。
听到里头的回应,宫人站在门外说:“殿下差小的来通告您,马车已经备好了。”
这个时间段阳光正好,湖水清盈,泛着粼粼绿光,岸边停靠着几只装饰华丽的画舫船。
程西望还是第一次乘这种观光性的画舫船,里面的家具配置十分全面,可以饮茶,可以赏景,甚至还有专门供休息的软榻。
侍女将茶点摆放好,便退至后面,只留下程西望和修玉两人,面对着青绿的湖水。
景色很美,糕点也很好吃,程西望却有些坐不住,他忍不住起身,趴在船沿盯着湖面。
湖水很清,却窥不见底。
修玉走到他身边,搂住他的肩膀,说:“出来玩,不开心吗?”
程西望白了他一眼,幽怨道:“你是个危险人物,你心里没点数吗?”
他就怕待会儿突然冒出来一大波刺客,咻咻咻地朝他们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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