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程西望不理睬他的苦口婆心,修玉直接跟进了洗漱间去,程西望在刷牙没办法顶嘴,正好给了他个完美的输出机会。
他们穿着款式一样的睡衣,从镜子里看过去,就像是同居的情侣一样。
但是回归现实,完全就是监护人与被监护人。
“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要买女装,交女朋友了吗?你现在的条件,交女朋友完全是在耽误对方。你除了有张好看的脸,无论是性格还是能力方面,都糟糕透顶。事业没有事业,金钱没有金钱,做个家庭煮夫,你又是个生活小白。你自己好好想想,不要耽误人家女孩子了。”
程西望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吐出带着牙膏沫子的漱口水,不咸不淡地说:“是我要穿的。”
然后开始洗脸。
“你穿的?!”不知为何,修玉的脸突然爆红了,兴许是自发脑补了什么。
他的猜测也越来越歪了:“好端端的,你穿女装做什么?提高业绩?那也没必要做到这步吧?据我所知,你没那么热爱工作。那就是交了有特殊癖好的富豪朋友?为了物欲而不惜牺牲自我,满足对方的需求?也不对,你好像不会为了取悦别人委屈自己,除非你打算整死那个人才对。”
修玉自个猜测得挺欢,一一否定过后,在他即将又一次发言时,程西望把脸上的泡沫冲干净了,及时拦截了他的发言:
“别乱猜了,我是要整人。”
听了这话后,没由来的,修玉更气了:“整人有必要做到那种地步吗?”
“我开心,我乐意,又没叫你穿,你这么生气干什么?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连我交什么朋友也要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我呢。”
修玉说不出话来:“我……”
程西望看着他结结巴巴的样子,意外舒坦,故意重复他刚刚的话:“你什么你,我当然知道你不喜欢我这种人了,无论是性格方面还是能力方面,都糟糕透顶了是吧?”
虽然这话确实是修玉说的,但确实是乱说的,实在不是什么理智发言,属于是掺杂了个人情感喜恶的不纯粹发言,一点也不客观。
修玉:“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还是很棒的,就是偶尔会不听话。”
这时候就有人要问了:“只是偶尔吗?”
修玉表示当然不是了,是每天,每天都在和他作对,简直是把和他作对刻在脑门上了。
但这种时候只能违心点头了,毕竟不能打击到程西望的自信心。
有句话修玉从刚刚就一直很在意,程西望说他要女装是为了整人,那那个人是谁,又为什么要整他。
回想近日里向北的汇报情况,除了和某个叫齐汜的家伙起了点正面冲突,基本上没什么浪花了。
于是修玉问:“是为了报复那个齐汜?”
“你怎么知道?”程西望虽然这样说着,眼神可没一点惊讶的样子,“我就知道向北北告诉你了。”
修玉又问起原因:“因为他那天挑衅了你?”
“有一些,主要还是因为看他不爽,他的性格怎么能比我还烂。”
修玉疑惑:“还有那种人的存在?”
看来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
啊嘞,这话什么意思,程西望掠过修玉的时候也撞了下他的肩膀,很明显是闹脾气了。
他可以自己说自己脾气特别烂,但别人不能那么说,尤其是面前这家伙,他有什么资格,明明他的性格才是超烂好吧?
一边管东管西的约制他,一边又想和他保持关系上的距离。
程西望偏不如他的愿,他就要气他,气到他主动求自己吃他的软饭为止。
反正这家伙超gay的。
“你生气了?”修玉明知故问。
程西望倒了杯水,在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对修玉的存在视而不见,由着他一个人发狂。
“我没有说你性格差劲的意思,我只是开个玩笑,你理理我吧。”修玉疯狂解释着。
程西望依旧不理睬他。
“我支持你总行了吧,你的服化道费用我全报销了,成不成?”
看在钱的面子上,程西望终于正眼看他了:“真的?”
“真的。”
程西望原谅他了:“那我晚上就下单。”
修玉尽可能地从他那里多得到一些信息:“既然我都这么支持你了,你是不是该把计划告诉我一声?我也算是资方了。”
程西望故作为难地思考了一会儿,答应了:“嗯……那好吧。”
毕竟他本来就没打算瞒着这家伙,相反,他还要刺激这自欺欺人的怂包一番。
“齐汜是单亲家庭,他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他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妈妈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这也就导致齐汜对黑长直的女性有着特殊的情结,也是他交往的女性都是黑长直披肩发的重要原因。”
修玉的脑子已经要爆炸了,几乎不能思考:“所以你是为了going他?”
“话不要说的那么直白,本质上还是为了整他,想一想,到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暧昧对象是个男人,还是他最讨厌的那个男人,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修玉早已忘记了思考:“……我只感觉到了变态。”
“喔。”程西望又白了他一眼,不想跟合不来的人说话。
修玉就算是瞎了也能看出来他又生气了,叹了口气,很是无奈:“我又说错话了,你坐着看会儿电视吧,我去给你炒几个爱吃的菜。”
程西望变脸也很快,朝他露出一点笑容:“谢谢老板。”
修玉:感觉像是餐馆老板在招待客人。
嘴挑剔点其实也挺好的,起码生气的时候,一顿饭就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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