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景力气极大,似乎要把安烟揉进身体里,身上的伤痛,让安烟忍不住呼痛出声!
“怎么了?”温柔关心的话在这个刚毅的男人嘴里说出来,别样的动人,让安烟在他怀里蹭了蹭故作委屈的说:“没事,就是断了几根骨头!都快好了!”
君景惊呆了,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推开她,眼眶微红湿润:“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不告诉我!”
“没事,上战场哪有不受伤的,不要告诉我你身上没有伤疤!”
君景心道,她怎么能跟自己比,自己皮糙肉厚,受点伤也无碍,可是她怎么可以受伤,还是断骨之痛:“张放跟乔河川都是吃白饭的吗?怎么能让你受伤!”
不放心的去解她的衣服,映入眼帘的竟是水红色的肚兜,心中的焦急,让他忘了男女之防,可是如今都解开了,不看过伤口,自己也实在放心不下!
圆润轻薄的肩头还泛着粉色的伤疤,颤抖着手抚摸上去,眼圈彻底的红了:“很疼吧!”
“嗯,疼的!不过都熬过来了!”安烟平静的说出这话,让君景彻底的红了眼!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君景愧疚的心仿佛要把他自己吞没。他后悔了,自己不该急功近利,为什么非要走这招险棋,当时想着,只要能成功,无所谓结果多惨烈,可是现在他后悔了!
他该守着她,陪着她徐徐图之,这样是不是他们就能有一个善果!
想到自己若不能陪着她,未来她还有可能会受伤,自己的心就像刀割一般的疼痛!
晚了,一切都晚了……
“我都不哭,你哭什么!”安烟拢了拢衣服,又主动去抱他:“当初想做此事的时候,命都可以舍了不要,这样的结果,我做梦都不敢想,君景,谢谢你!”
君景回抱着她,像是对待珍宝一般,轻柔珍视!
安烟还是在君景的安排下回了北境,皇上早已经下旨在北境敕造镇北侯府,一应准备都是朝廷特旨,监造特别快,眼看着秋去冬来,安烟等着君景却迟迟不见他的归来!
王家平反的消息传到北境,若儿上门来道谢,却被安烟拒绝了,她不为她的道谢,也不想见她,她为的是,王母曾经对她的善意……
“小姐,马上要下雪了,我们回去吧!苏小姐说不见,您有何苦在这苦等呢!”
“嬷嬷,叔父在朝为官都不肯为父亲说句话,都怕惹祸上身,烟儿姐姐,为我们做了这么多,我不能不报她的恩情!”若儿如今长高了,在嬷嬷的娇养下,她并没有受什么委屈,这些年看着安烟跟自己的兄长,选择了不同的路,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可是小姐,镇北侯都说了,不需要你报恩,难不成你真的要给他为奴为婢吗?”这几年来求见,见了几次如今已是镇北侯的苏安贤,他一见小姐就冷嘲热讽!
“那又有何不可?”若儿呢喃一句,嬷嬷没有听清楚,雪花飘下,嬷嬷拉着若儿急急的走了!
次日一早,嬷嬷一早便寻不见若儿,遍寻未果,这才去找陆明心跟安渊!
“公子,夫人,若儿小姐不见了!”
如今已有身孕的陆明心也是愁绪满怀,父亲在她心中一直都是天神般的存在,只是一连的败仗打下来,被皇帝几度斥责,如今新帝登基,还不知道要如何处置他们!
安渊亦是如此,他现在每天都沉浸在后悔当中,他明明也可以同苏安烟一般正大光明的以王昭渊的身份为父亲母亲洗脱冤屈,他的胆小懦弱让他自己退缩了!
“嬷嬷,这几日若儿不是一直出去吗?或许她出去散心了!别着急!”
“公子,小姐肯定去了镇北侯府,她一连求见了好几日,那苏小姐都不肯见!”
“那你就去镇北侯府找找!”安渊心中没由来的烦闷!
陆明心好奇镇北侯府跟安渊的关系,她问了好几次了,安渊什么都不肯说:“夫君,我们一同去看看吧!”
安渊一边想再看看安烟,一边又觉得没脸,终究是想见她的心思占了上风,点了头,同嬷嬷跟陆明心一同去了镇北侯府!
庄重华丽的府门,让安渊不禁感叹,这北境的镇北侯府竟比京城的将军府还要气派!
他和安烟之间的差距,真是越来越大了!
几人上前,正巧见到光伯带着一队人回府,若儿一身奴婢的衣裙站在人群之中,看到自己的哥哥嫂子,还有嬷嬷。她紧张不已,生怕他们要带自己回去!
嬷嬷震惊不已:“小姐,你这是做什么?你回来,你快过来!”
若儿对着光伯说道:“光伯,这是我的家人,请让我跟他们告个别吧!”
光伯看了一眼这几个人的穿戴,点了点头,回去还是跟主子禀告一声吧,别在给主子惹了麻烦!
“嬷嬷,我已经卖身到镇北侯府了,你们回去吧!”
安渊非常生气的上前给了她一巴掌:“谁准你卖身为奴的,放着好好的小姐不做,上赶着去做奴婢,自甘下贱,你让我如何跟父亲母亲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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