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的弹弓石子如同流星一般,精准地击中对方手腕,对方手中的枪顿时掉落在地。铁生趁机如同猛虎一般扑向炸药控制器,想要阻止这场灾难的发生。
然而,狼首会成员突然咬破毒囊,绿色的血液溅在石壁上,竟腐蚀出“狼首永生”的字样,那字样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
“快拆导火索!别让这群杂碎得逞!”何雨柱声嘶力竭地喊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绝望。
他砍断最后一根枪管,发现每根导火索的打结方式都是护粮队的“梅花结”,心中不禁一阵悲凉。
陈师傅突然惊呼起来,他的脸上满是惊恐:“这是你父亲发明的连环爆装置,剪断任何一根都会引爆炸弹!”
千钧一发之际,铁生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高高举起贾张氏的铜钥匙,声音颤抖地说道:“爸,钥匙孔在狼头嘴里!”
何雨柱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承重柱顶端的狼头雕像缓缓张开大嘴,仿佛在等待着钥匙的插入。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将钥匙缓缓插入狼嘴。就在钥匙插入的瞬间,所有导火索同时熄灭,仿佛一场噩梦突然结束。
石室顶部缓缓降下一个铁箱,里面堆满了独眼龙当年的走私账册,最上面放着护粮队的残缺队旗。陈师傅颤抖着双手抚摸队旗上的弹孔,眼中满是泪水:“原来他一直躲在高炉里。”
他突然指向账册日期,声音低沉地说道:“明天正月初一,正是狼首会开坛的日子。”
话音未落,高炉方向传来金属变形的巨响,那声音如同天崩地裂一般。承重柱出现裂缝,炼铁炉的铁水正顺着地道缝隙滴落,仿佛是地狱的岩浆。
“撤!快撤!”何雨柱声嘶力竭地喊道,他的脸上满是焦急与决然。他护着孩子们,如同一只护犊的猛虎,朝着地面冲去。
回头望去,只见石室在铁水的高温中扭曲变形,狼头雕像的眼睛突然睁开,里面嵌着一枚泛着蓝光的毒针,正是当年父亲“殉职”现场的同款。他的心中一阵剧痛,仿佛被一把利刃狠狠刺中。
大年初一清晨,钢厂召开公审大会。阳光洒在大地上,却无法驱散人们心中的阴霾。
何雨柱面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然,他将狼首会账册重重地拍在台上,那声音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当念到许大茂名字时,人群中突然冲出个戴墨镜的女人,正是消失已久的贾张氏——不,是独眼龙的妹妹“母狼”。
“何雨柱,你断我哥哥生路!”母狼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她咬牙切齿地喊道,随后甩出袖箭。那袖箭带着凌厉的风声,朝着何雨柱射去。
然而,铁生眼疾手快,他手中的弹弓石子如同子弹一般飞出,将袖箭打偏。何雨柱这才发现,她后颈的狼头刺青下,纹着与父亲相同的梅花印记,心中不禁一阵震惊。
“当年你父亲要毁了走私船,我只能……”母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师傅的铁锹打断。陈师傅满脸愤怒,他举着从石室找到的怀表,大声说道:“老何的表链上,还缠着你的头发。”何雨柱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母亲临终前的“别信狼叫”,是在暗示护粮队内有内鬼。
公审结束时,棒梗突然指着高炉顶端,兴奋地喊道:“叔,烟囱在冒狼头形状的烟!”何雨柱举起望远镜,只见烟雾中隐约有艘船的轮廓,正是当年独眼龙沉没的走私船幻象。
陈师傅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沧桑:“狼首会的邪术,终究抵不过钢厂的炉火。”
深夜守岁,何雨柱静静地站在老槐树下,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银纱。他看着铁生和棒梗用废弹弓制作护粮队袖标,孩子们的脸上洋溢着兴奋与自豪。
陈师傅正在修补队旗,他手中的针线在红布上穿梭,那红布是钢厂女工捐的,鲜艳而夺目。远处高炉的火光映在菜刀上,刀柄的红绳不知何时换成了两根——一根是护粮队的旧旗,一根是铁生编的平安结。
“爸,你看!”铁生举起从石室带出的铜铃铛,轻轻摇动,发出梅花形状的回声。那回声清脆悦耳,仿佛是来自过去的呼唤。
何雨柱突然想起父亲的日记:“护粮人的武器不是刀,是千万工人吃饭的碗筷。”他抚摸着牛皮本上新写的“狼首会覆灭”,心中感慨万千,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句点。
北风轻轻掀起门帘,送来钢厂食堂的饺子香。那香味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感到无比温暖。何雨柱望着高炉方向,那里的火光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仿佛是一盏永不熄灭的明灯。
他知道,只要这火光还在,任何试图用邪术和阴谋摧毁它的人,最终都会被锻造成守护它的铁水。
铁生突然拽着他的袖子指向天空,棒梗在旁兴奋地大喊:“叔,流星!”何雨柱抬头望去,只见一颗流星划过夜空,拖着长长的尾巴,仿佛是宇宙赐予他们的祝福。
划过夜空的流星下,三个身影在槐树下拉得老长——握着菜刀的手,坚定而有力;攥着弹弓的手,充满着希望;磨着铁锹的手,沉稳而可靠,共同组成了护粮队新的队徽。
高炉的轰鸣声响彻云霄,仿佛是一首激昂的战歌。何雨柱摸了摸腰间的菜刀,这把卷刃的刀,见证了太多的血雨腥风,但此刻,它在火光中闪耀的,是守护的光芒。他知道,属于护粮人的故事,永远不会结束,就像这钢厂的炉火,永远炽热,永远明亮,照亮着他们前行的道路,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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