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要开口说话,远处突然传来消防车的鸣笛声,那声音急促而刺耳。他心中一紧,抬头望去,只见城南码头方向腾起滚滚浓烟,遮天蔽日。
何雨柱心急如焚,撒腿就往城南码头赶去。当他赶到时,七号仓库正在熊熊燃烧,火光冲天,将整个天空都映得通红。
火光照见仓库外墙新刷的标语:“狼首归位,血债血偿”,那几个大字,在火光中显得格外刺眼。
焦黑的废墟中,陈师傅正奋力扒着,突然,他扒出半块烧剩的木牌。何雨柱急忙凑上前去,只见上面“兴隆贸易”的“隆”字少了一横——这正是独眼龙签名的习惯,那独特的笔迹,何雨柱再熟悉不过。
“他们在转移视线!”何雨柱突然想起铁生之前算错的十七吨物资,心中猛地一沉,“真正的炸弹,还在钢厂!”他转身欲跑,却感觉后腰一凉,被人从背后死死抵住。
回头一看,竟是锅炉房的小王,手中握着把南部十四式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
“何主任,久仰了。”小王摘下滑雪镜,露出与夜枭相似的狼头刺青,那刺青在火光下,仿佛活了过来。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独眼龙老大说,要拿你的头,祭当年的走私船。”
说罢,他押着何雨柱走进仓库暗格,里面堆满了炸药,引线正“滋滋”地烧着,眼看就要烧到尽头。
千钧一发之际,屋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铁生的弹弓石子如流星般飞来,精准地击中手枪套筒。小王吃痛,手枪微微一抖。
何雨柱趁机一个肘击,狠狠打在对方咽喉,小王闷哼一声,身体摇晃。何雨柱眼疾手快,夺过枪的瞬间,发现弹匣上竟刻着父亲的名字缩写,心中一阵刺痛。
就在这时,暗格门突然打开,陈师傅带着保卫科的人如潮水般冲进来。陈师傅手中铁锹高高扬起,狠狠拍在最后一根引线上,引线“啪”的一声,应声而断。
“爸,礼堂的钟快响了!”铁生举着从贾张氏棺木里找到的铜钥匙,气喘吁吁地跑来。那钥匙孔与暗格地板的狼头眼完全吻合。何雨柱用力扭转钥匙,只听“咔哒”一声,地板下露出一个铁盒。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铁盒,里面竟是狼首会的账本,第一页赫然记着护粮队叛徒的名单,那些名字,让何雨柱怒火中烧。
年夜饭的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起,热闹非凡。何雨柱站在钢厂广场,看着厂长将锦旗挂在礼堂中央。
红旗下,棒梗和铁生正兴高采烈地给工人们分发饺子,两个孩子的袖口都别着新做的梅花袖标——那是陈师傅用护粮队最后的布料做的,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鲜艳。
深夜守岁,何雨柱独自坐在桌前,翻开狼首会账本。他发现最后一页画着钢厂的地形图,高炉位置被红笔圈了七次,格外醒目。陈师傅凑过来,指着图上的梅花标记,激动地说道:“这是你父亲当年的暗记,说明独眼龙的老巢,就在高炉地基下。”
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洒在老槐树的狼头靶心上,泛着清冷的光。何雨柱摸着腰间的菜刀,刀柄的红绳在风中轻轻摇晃。他知道,狼首会的账本永远翻不完,但只要钢厂的炉火不熄,护粮人的刀,就永远不会卷刃。
铁生抱着新磨的弹弓,蹦蹦跳跳地跑来,身后跟着抱着煤块的棒梗。两个孩子的笑声,如银铃般穿过四合院,惊飞了枝头的积雪。何雨柱望着他们,突然想起陈师傅说过的话:“护粮队的传承,不在刀上,在孩子们眼里的光。”
高炉的火光映红了天际,何雨柱将狼首会账本投入火盆。
飞舞的纸灰中,他仿佛看见贾张氏临终前那复杂的眼神——那不是仇恨,而是解脱。或许,有些恩怨终将在火光中消散,而有些使命,注定要由下一代接手。
北风又起,但这一次,风中带着春的气息。何雨柱摸了摸铁生的头,转身坚定地走向钢厂。
那里,夜班的工人正在换岗,新的一天,又将在炉火的轰鸣声中开始。而他的刀,永远会为这些在火光中奋斗的人而亮,为守护这一方安宁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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