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何雨柱气得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模样仿佛要将易中海生吞活剥了一般,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既然我来到了这个世界,占据了何雨柱的身体,那就绝对不能再让易中海那家伙得逞,妄想道德绑架我,让我给贾家当免费劳动力,门儿都没有!更不能让他再使出什么阴招、幺蛾子,得想个周全的办法,把他送进局子里,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我何雨柱说到做到!”
可究竟该如何把易中海送进局子里呢?直接去告他侵吞抚养费,以易中海那老谋深算、精明至极的性子,肯定能找出一百个理由来推脱,而且还有聋老太太在背后给他撑腰,这无疑是难上加难。
何雨柱在房间里一圈又一圈地转着,脚步急促而慌乱,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冒出,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衣襟。
突然,他眼睛猛地一亮,恰似夜空中划过一道璀璨的流星,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现在好像有遗弃罪吧?何大清走的时候,雨水才 5 岁。我去告何大清遗弃雨水,他为了给自己开脱,肯定会说出留下工位和寄抚养费的事儿,到时候易中海就插翅难逃了。至于何大清,谁让他抛妻弃子,无情地跑了呢,就看他自己的运气如何了!哼,这就是他应得的报应!”
拿定主意后,何雨柱决定先去打听一下关于遗弃罪的具体情况。他翻出原主衣柜里相对干净整洁的衣服换上,那件蓝色的工作服虽说打着补丁,可还算平整,穿在身上,好歹能遮体保暖。
他抬手整理了一下头发,头发干涩粗糙,缺乏营养,摸起来手感极差,就像一把枯草。随后,他迈着坚定的步伐,出门朝着街道办事处走去。一路上,看着那些既熟悉又陌生的街景,何雨柱心中五味杂陈,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难以言说。
街边的店铺,招牌大多简单朴素,油漆经过岁月的冲刷,已经有些剥落,显得破旧不堪,就像一个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来来往往的行人,穿着款式陈旧的衣服,脸上带着那个年代特有的质朴与疲惫,步伐匆匆,仿佛都在为生活而奔波忙碌,如同被命运驱赶的羔羊。
路过一个小吃摊时,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只摸出20元钱,这点钱就是原主全部的家当了,在这个物价虽不算高,但生活却异常艰难的年代,实在是少得可怜,根本无法改变家里窘迫的现状。一想到妹妹还在受苦,何雨柱就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无比沉重。
到了街道办事处,何雨柱四处张望,找到了负责民事调解的李大姐。李大姐四十多岁,面容和蔼可亲,脸上总是挂着如春风般温暖的笑容,就像一盏明灯,照亮了这略显阴暗的街道。
看到何雨柱进来,李大姐笑着问道:“小伙子,你有什么事儿啊?”
何雨柱有些紧张,喉咙干涩,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说道:“李大姐,您好,我想咨询一下,关于遗弃罪是怎么回事儿啊?”
李大姐微微一愣,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耐心解释道:“遗弃罪啊,简单来说,就是对于年老、年幼、患病或者其他没有独立生活能力的人,负有扶养义务却拒绝扶养,情节恶劣的行为。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何雨柱满脸困惑,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无奈说道:“李大姐,我父亲在我妹妹 5 岁的时候就走了,一直没管过我们。这些年,我压根儿就没收到过他寄来的抚养费,也完全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在做什么。我妹妹到现在都还没上学呢,您说这算不算遗弃啊?”
说着,何雨柱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也有些哽咽,仿佛一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
李大姐皱了皱眉,眼中满是同情,神色关切地说道:“从你说的情况来看,这很有可能构成遗弃罪。你这种情况,可以直接去报警,让警察介入调查,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你放心,法律一定会给你一个公正的交代的。”
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希望,仿若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连忙问道:“真的可以报警吗,李大姐?那我需要准备些什么?”
李大姐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先回去,把能证明你父亲与你们断绝联系、未尽抚养义务的相关材料收集起来,比如信件、能证明你妹妹因没钱无法入学的材料之类的。有备无患,到时候警察问起来,也能清楚说明情况。孩子,别着急,事情总会解决的。”
从街道办事处出来,何雨柱心中有了底。他回到四合院,心思全然放在如何搜集更多何大清遗弃家人的证据上。
这期间,他留意到易中海的一些异常举动,每次提及何大清,易中海总是神色慌张,眼神闪烁不定,言语也变得吞吞吐吐,就像一个做了亏心事的小偷。这让何雨柱更加坚信易中海在其中做了不可告人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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