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着宫殿内的情形,气得双目通红,身体不停地颤抖,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精心布置的后手竟如此不堪一击,多年的帝王威严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轩辕逸辰则完全被眼前的血腥场面吓住了,手中的长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他脸色惨白,双腿发软,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曾经那个高高在上、被众人簇拥的太子,此刻在这残酷的宫变中,只是一个无助的孩子。
沈梓潼稳步走上前,鞋底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宫殿内格外清晰。
她来到皇帝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胜者的傲然。
“陛下,写传位诏书吧!”她的话音在空旷的大殿内悠悠回荡,尾音处裹挟着丝丝寒意。
皇帝闻言,怒目圆睁,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沈梓潼,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恨。
他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身体因愤怒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可握着笔的手却僵在半空,迟迟不肯落下,那副模样,好似只要他不写,这皇位就还稳稳在他屁股底下。
沈梓潼见他这般,嘴角扯起一抹嘲讽的冷笑,那笑容如同腊月的寒霜,冷得彻骨。
她手臂随意一抬,轻轻挥了挥,如同指挥一只蝼蚁般轻松。
刹那间,两名身形魁梧的侍卫如同鬼魅般闪到一旁,不多时,便将轩辕逸辰和丽妃押到了皇帝面前。
“父皇救我!”轩辕逸辰稚嫩的声音中满是恐惧,此刻他头发凌乱,双眼通红,声音都带着哭腔,在这冰冷的大殿里显得格外无助。
丽妃平日里温婉的面容此刻也满是惊惶,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却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利索,只能用满含哀求的目光看向皇帝。
皇帝瞧见这一幕,心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眼眶瞬间红透,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
他死死地盯着沈梓潼,目光中既有对妻女的疼惜,又有对眼前这女人的怨愤。
他的双手在袖笼里剧烈地颤抖,可即便如此,他依旧牙关紧咬,身体如同一尊僵硬的石像,伫立原地,没有动笔的意思。
沈梓潼见状,眼神一冷,脸上的不耐烦愈发明显。
她轻轻点了点头,侍卫们心领神会,立刻掏出刑具,开始给太子和丽妃上刑。
刹那间,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寂静的空气,在空旷的大殿内不断回荡,听得人脊背发凉。
“啊——”轩辕逸辰撕心裂肺地惨叫着,小小的身躯在剧痛中扭曲挣扎,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脸色惨白如纸。
丽妃也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呜咽,她紧紧咬着嘴唇,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身子软绵绵地瘫倒在地,却仍时不时抬起头,用祈求的目光看向皇帝。
皇帝紧闭双眼,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一行行砸在身前的地砖上。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声惨叫都像一把尖锐的刀,狠狠刺在他的心尖上,可是这些在皇位的诱惑面前,他依旧在做最后的挣扎。
沈梓潼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人间惨状,眼神中满是玩味。
原来,皇帝平日里费尽心机藏起来的深情和宠爱,在皇位的诱惑面前,真的什么都不是。
“皇帝,本宫一直百思不得其解,镇国公府世代忠良,对陛下您忠心耿耿,可您为何要如此针对我沈家呢?”
沈梓潼的声音虽然平静,目光如炬地盯着轩辕景,那眼神,锐利而坚定,仿佛能将轩辕景的灵魂都看穿。
这个问题,是原身一直以来想要问出口的疑惑。
在这片大陆上,羽之国并非一家独大,而是与墨国、苏国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势,三国相互制衡,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然而,若要论及三国的实力强弱,羽之国确实稍逊一筹。
墨国和苏国实力相当,都对对方心怀忌惮,彼此之间虎视眈眈,却又都不敢轻易相信对方。
而羽之国之所以能够在这种局势下安然无恙,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沈家的守护。
沈家作为镇国公府,世代忠良,为羽之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有沈家在,其他两国自然不敢轻易对羽之国动手,以免引起沈家的强烈反弹。
既然如此,做为皇帝的轩辕景为何还要不顾国家安危,执意要害沈家人呢?
皇帝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震,眼神闪躲,嘴唇微微张合,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他无法当众承认,自己只是因为心胸狭隘、嫉妒镇国公府的威望,又满心疑心病,容不下别人优秀。
“就因为你嫉妒,疑心病重,自己无能还容不得别人比你优秀!”沈梓潼看着他,毫不留情地替他说出了答案,话语中充满了嘲讽。
皇帝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羞愧得无地自容。
然而,他仍然梗着脖子,嘴硬地反驳道:“是沈家不安分,早就有反叛之心!”
可他那闪烁不定的眼神,颤抖的语调,任谁都能看出他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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