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打开匣子,里面不是镜子,而是一卷泛黄的胶片。放映机启动的瞬间,画面里出现了年轻的父亲和周明。他们正在调试一个巨大的镜面装置,背景是镜渊画廊的旧貌。突然,画面剧烈晃动,一个戴着兜帽的身影闯入镜头——那身形,竟与中年的“我”一模一样。
“原来从一开始...”我喃喃道,“这场镜像阴谋的根源,就是我自己。”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镜面开始震颤,银色雾气从目镜中涌出,中年“我”的虚影在雾气中浮现:“恭喜你接近真相,但找到镜子碎片只是第一步。记住,每个镜像都需要付出代价。”
他的话音未落,地面突然裂开,一个巨大的镜面陷阱将我们吞噬。坠落的瞬间,我看见陆沉掏出战术手电筒,光束照亮岩壁——上面密密麻麻刻满了镜面图案,而在最深处,嵌着一块刻有星图的镜子碎片,正是青铜匣上图案的一部分。
钟表厂的时间镜面陷阱、天文台地下室的星图碎片,以及胶片中揭露的惊人真相。中年“我”暗示找到镜子碎片要付出代价,而坠落的镜面陷阱里,那块神秘的碎片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当“我”成为阴谋的起点,又该如何终结这场轮回?
第十四章 星渊迷局
镜面陷阱深不见底,银色雾气在坠落的气流中翻涌成漩涡。陆沉突然甩出战术绳,钩住岩壁凸起的金属支架,我们的身体猛地一震,在岩壁上撞出闷响。我借着他手中的光束看去,岩壁上的镜面图案正在缓缓移动,像是某种古老星图在流转。
“这些图案和青铜匣上的星图对应!”我大喊着,声音在密闭空间里回荡。陆沉将手电筒咬在嘴里,腾出双手摸索岩壁,当指尖触到某个镜面凹槽时,整面岩壁突然翻转,露出隐藏的通道。通道尽头透出幽蓝的光,隐约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
我们顺着通道爬行,潮湿的霉味混着金属锈迹扑面而来。转过最后一个拐角,一座巨大的星象仪出现在眼前,十二根银色立柱支撑着穹顶,每根立柱上都镶嵌着镜面。中央的天球仪表面布满裂痕,露出内部齿轮结构,而在齿轮缝隙中,卡着半块刻满星轨的镜子碎片。
“是第二块碎片!”我正要上前,陆沉突然拽住我。星象仪的镜面同时亮起,映出无数个我们的倒影。每个倒影都做出不同的动作:有的举起武器,有的跪地求饶,还有的...正在狞笑。中年“我”的虚影从镜面深处浮现,他手中把玩着素描本,书页间飘落的不是纸张,而是带血的镜面碎片。
“想拿走碎片?先解开星渊谜题。”他的声音在穹顶下回荡。星象仪的齿轮开始逆向转动,穹顶镜面投射出不断变幻的星图,地面则升起十二道刻满符号的石笋。陆沉掏出手机拍下石笋上的符号:“这些符号和徐文远日记里的镜像公式一致。”
我们开始尝试破解谜题,将石笋上的符号与星图对应。当调整到某个角度时,天球仪突然发出嗡鸣,卡着碎片的齿轮开始松动。但就在碎片即将掉落的瞬间,所有镜面突然渗出黑色液体,在地面汇聚成巨大的镜面人脸——是中年“我”扭曲的面容。
“你们以为找到碎片就能阻止我?”人脸开口道,“每块碎片都是打开镜像世界的钥匙,也是献祭的媒介。”黑色液体突然化作触手,向我们席卷而来。陆沉举枪射击,子弹却穿过液体毫无作用。我瞥见岩壁上的镜面图案,突然想起父亲实验室里的铭文:“以心为引,虚实共生。”
“陆沉!用你的情绪!”我大喊,“镜面装置放大的是极端情绪!”陆沉立刻会意,将手电筒光束聚焦在石笋符号上,同时大声吼出对凶手的愤怒。随着情绪的爆发,黑色液体开始剧烈震颤,天球仪的齿轮重新转动,碎片终于掉落。
我们抓起碎片正要离开,星象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穹顶镜面全部破碎,银色雾气中浮现出城市各处的画面:地铁站的镜面立柱开始扭曲,购物中心的玻璃幕墙渗出黑色液体,而在市中心广场,巨大的电子屏正在循环播放中年“我”的宣言:“第三块碎片,就在恐惧最深的地方。”
冲出天文台时,暴雨倾盆而下。陆沉的手机响起,是警局传来的消息——市中心医院的停尸房发生镜面暴走事件,数十具尸体胸口的镜面同时亮起红光。我们对视一眼,同时说出:“那里是第三块碎片的线索!”
警车在雨幕中疾驰,后视镜里,我看见自己的倒影正在慢慢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中年“我”阴森的笑容。而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银色雾气正顺着下水道蔓延,连接着每一个镜面装置,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将所有人笼罩其中。
星象仪中的第二块镜子碎片、破解谜题时发现的镜面装置秘密,以及城市各处爆发的镜面暴走事件。市中心医院停尸房的红光预示着怎样的危险?“恐惧最深的地方”究竟指向何处?当银色雾气织成巨网,下一个被献祭的“容器”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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