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关系。”
既然隐隐有要爆的迹象,那自己这边也不打算再“悠闲”下去了,睦月将手微微往身后挪动,准备在对方暴起的时刻,就发动十字光矢给他劈了。
石堀光彦迟疑的抬起头来,他一脸疑惑:“和谁?”
“……”
还是没能闻到奇怪的情绪气味,这家伙…是真的很会伪装,还是说刚才确实是发自肺腑之言?
这家伙刚才话语里绝对藏了潜台词,这么凑巧的事怎么可能在几天内连续发生,石堀光彦这个人有问题,还不小。
那把刀最开始是对准孤门一辉去的,但在半途中突然转向自己。
“怎么了一之濑队员,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石堀光彦朝着少年所在的位置走去,在靠近的时刻,睦月往后退了几步。
所以身边的人,哪怕是夜袭队里的队友,自己能够信任的只有那么几个吗,只有姬矢先生,千树怜,还有孤门一辉他们几个吗?
他突然觉得四周好像都埋伏着敌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有眼睛在盯着自己。
好不爽…
好不爽。
“你自己练习吧,问题出在哪里都告诉你了,我有点事,非出击或是必要时刻不要来打扰我。”睦月说完便从训练室内离开了。
他头也没回,像是从这里逃走那般,不愿再多待哪怕一秒。
石堀光彦目视着他离开的方向,耸耸肩,将手中的枪械对准靶子,他一眼没看,连开数枪,全数命中红心,不曾有一点偏移。
在将枪械中储存的子弹全数射出后,他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一旁的收纳篮里,摩挲着手指,缓缓勾起嘴角。
等到你对身边的人都抱有警惕心,或是都失去信任,将自己“孤立”起来的时候…那我可就得对你说一句——欢迎了。
“啊一之濑,你…”
孤门一辉在走廊上撞见了少年,他试图打招呼,却发现对方只是看了自己一眼,便匆忙离开,一句话都没回,像是在躲什么一样。
那眼神看上去怎么说呢,他好像在警惕什么。
…又发生什么事了吗,不是已经恢复了吗?
就在睦月出现后没多久,石堀光彦从同样的方向走来,那边好像是训练室,这家伙会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孤门一辉凑了过去,将人拦了下来:“石堀队员。”
“啊,孤门队员,有事要拜托我吗?”
“也不是…就是,你和一之濑是从一个方向回来的,刚才是不是有发生什么事啥的?”
石堀光彦用手指抵着下巴,思索片刻后他皱着眉摇头:“我不太清楚,我刚刚从训练室里出来,没和一之濑队员有过多的交流。不过硬要说的话,是不是因为他处于青春期,烦恼会比较多?”
“你也不知道啊…总之谢谢你。”
“没事的,我还以为你是有事要拜托我,我都准备好接受你的请求了,哈哈。”
“怎么会!我不是那种喜欢什么事都拜托别人的人!”
“嗯…那就好,那我们作战指挥室见,我有点事要处理,就不陪你闲聊了,真要有事拜托我的话,就来那边找我吧,我应该到晚上休息前都会在。”
二者互相挥手道别。
越是清澈的,越是显得干净的颜色或是液体,越是容易被其他颜色所污染,最终失去原本的色彩,变得面目全非。
有光自然就会有黑暗,但纯粹黑暗的地方,就连光都不一定能将它彻底驱散。
黑暗的“种子”一旦被触发,并开始生根发芽,它就会贪婪的吸收一切养分使自己变得强大。
只需要不断的给予“助力”,不断的在各个方位施压,当身边人最恶劣的一面暴露他面前的时刻,一切就都无法挽回了。
你说要靠着自己的力量将水滤清,让这桶清透的液体回归原本的样子?
怎么可能呢。
就算用漂白剂去处理一桶被染黑的、原本是淡蓝色的水,你看到最后留下的,会是这两个的其中任意一个吗?
沟吕木真也,那个被自己截胡的可怜家伙,他从来都没把这个人当做过下属,那只不过是一个棋子罢了。
就算是这家伙死了,那也可以继续利用,直到再无剩余价值为止。
被赋予力量,和一开始就具备力量的人可不一样,前者是可以随意丢弃的,而后者,那才是自己需要的帮手,进展很顺利,甚至顺利的有些过头。
同情心是什么东西?
石堀光彦现在的心情极好,他忍不住吹了声口哨,他绕了个远路,去了基地的某处通道的尽头待了一小会儿后,便返回夜袭队的作战指挥室。
他打开了电脑,开始撰写属于自己的,新的工作计划。
回到休息室内的睦月更加确信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一开始就不应该和千树怜他们认识,也不该来到夜袭队,更不该和人有所接触。
就算用当时还不处于完全“复活”的状态,以人间体的姿态去和异生兽战斗,都比现在要好。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尾白高志是他害死的,甚至是让怜也可能陷入危险之中,在遭受攻击的时候也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步,从一开始把自己放在孤身的位置,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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