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牧民听说帖木尔回来了,都来找他治病。有个老牧民策楞,得了“久痹”二十年,每到春天就疼得下不了床,帖木尔用长生天草根配鹿筋(鹿筋能强筋骨,补久痹的虚),熬成膏给老人涂,还让老人每天喝一小碗草药马奶酒。老人用了半个月,能拄着拐杖走出毡房;一个月后,竟能跟着牧民去河边饮马,他拉着帖木尔的手说:“药师,我以为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是长生天草救了我,是你救了我啊!”
帖木尔还把西征路上的经验教给草原的牧民:春寒痹用草根配马奶,燥痹(草原干旱时也会有)用草叶配沙棘,产后寒的妇人用草根配黄芪(黄芪能补气血,草原上常见的草药)。牧民们把这些法子口口相传,有的还在毡房的墙上画了长生天草的图案,旁边标注用法,方便记。
有一次,帖木尔去草原深处的牧民营地,见牧民们正围着熬药的陶锅,唱着他教的口诀:“春用根,夏用叶,沙棘配着燥痹解;产后加芪补气血,久痹鹿筋强骨节。”他站在远处听着,心里满是温暖——长生天草的智慧,已经从西征的军营,走进了草原的每一个毡房,成了牧民们守护健康的“传家宝”。
第三卷 藿艺传薪:辨证启后学
帖木尔年近六十时,开始物色徒弟,想把长生天草的用法和辨证的智慧传下去。他选了两个年轻人:一个是跟着他西征过的纳仁,懂军中痹痛的治法;一个是草原牧民的儿子巴特尔,熟悉草原的草药和牧民的体质,两人都踏实好学,对草药有敬畏心。
帖木尔教徒弟的第一件事,就是“辨体质”。他带两人去看不同的病人:“你们看,这个老牧民是阳虚,舌苔白,脉沉,用长生天草时要加干姜;那个年轻媳妇是阴虚,舌苔红,脉细,要加蜂蜜——不是所有痹痛都用一样的方子,得看人的身子,像草原上的马,有的要喂精料,有的要喂干草,得对症。”
有一次,一个牧民得了“湿痹”,膝盖又肿又胀,还渗着少量积液,纳仁想按之前的法子用草膏,帖木尔赶紧拦住:“这是湿痹,不是寒痹也不是燥痹,得先祛湿。我们草原上的苍术能祛湿,把苍术和长生天草一起熬膏,苍术祛湿,草驱痹,才能治根。”
巴特尔跟着熬膏,边熬边问:“师傅,怎么区分湿痹和寒痹啊?”帖木尔指着病人的膝盖:“湿痹的肿是软的,按下去会陷下去,寒痹的肿是硬的,摸起来凉;湿痹的舌苔是白腻的,寒痹的舌苔是白薄的——这些细节,得在实践里慢慢看,记在心里,比背口诀还重要。”
两人跟着帖木尔学了三年,终于能独立治病。纳仁在军营里给士兵治痹痛,遇到燥痹就用沙棘配草叶,遇到寒痹就用干姜配草根,治好了不少人;巴特尔在草原上给牧民治病,遇到产后寒就用黄芪配草根,遇到久痹就用鹿筋配草膏,牧民们都夸他“比帖木尔药师还懂草原人的身子”。
有一年冬天,草原下了罕见的大雪,不少牧民得了“雪冻痹”,手脚又肿又紫,有的还生了冻疮。纳仁和巴特尔一起研究,用长生天草膏加驯鹿油(驯鹿油比羊油更暖,适合雪冻),涂在冻痹处,再用雪搓(草原上的老法子,雪搓能促进血液循环),效果比之前的法子更好。他们把这个新用法告诉帖木尔,帖木尔笑着说:“你们长大了,会自己在实践里找法子了——这就是传承,不是把我的法子原样照搬,是在我的基础上,再长出新的智慧。”
帖木尔晚年时,把自己这些年的实践经验,口授给纳仁和巴特尔,让他们用蒙古文记在羊皮卷上——这是第一本关于长生天草的“医书”,上面记着不同痹痛的症状、用药、配伍,还有草原上常见的草药搭配,甚至连采草的时辰、熬膏的火候都写得详细。
羊皮卷完成那天,帖木尔把两人叫到身边,指着卷上的三枝九叶图案说:“这草是长生天的恩赐,可恩赐不会自己说话,得靠我们这些人,用实践把它的智慧传下去。以后你们教徒弟,也要让他们多去看病人,多去草原上走,别守着这卷羊皮卷,忘了生活里的真学问。”
第四卷 藿徽永铸:那达慕传恩
1240年,帖木尔去世后,纳仁和巴特尔继续在草原上治病,还把长生天草的故事和用法,讲给蒙古的贵族听。当时的蒙古大汗窝阔台,为了纪念帖木尔和长生天草对西征大军的守护,决定在每年的那达慕大会上,增设“护膝礼”——给最勇猛的骑手,佩戴绣有三枝九叶图案的护膝,象征“长生天的恩赐,护佑草原勇士”。
第一届那达慕大会上,巴特尔亲自给获胜的骑手缝制护膝,护膝用黑色的羊皮做底,金色的丝线绣出三枝九叶,叶背的金斑用金线勾勒,在阳光下闪着光。骑手戴上护膝,骑着马在草原上奔驰,引来牧民们的欢呼——从此,绣有长生天草的护膝,成了那达慕大会最珍贵的奖品,也成了蒙古草原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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