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驻足他细一看,原来是在打群架,中间被围殴的是三个东北汉子,这三人被十多个广东人圈在一处墙角,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被打到痛处时一声声东北的骂人话从三人口中传出,而围殴他们的广东人也知道他们骂的不是什么好话,就打得更狠了并以当地话回骂,这就是沈梦石几人听到巷道里面嘈杂的原因。话说东北三省是一家,在外面遇到家乡人被欺负那是肯定要伸手相助的,四人看清眼前的情况后,没有丝毫犹豫,抬腿就冲向这群人。
孔志武在家时就是好战份子,这几天手脚都快闲出病了,所以他是第一个冲到战场边缘的,上到跟前也不吱声,先薅住一个长毛的头发,使劲往后一拽,脚下在一绊,顺势先放倒一个,吹掉手中几缕薅下来的头发,举沙包大的拳头就砸向另一个。
沈梦石第二个赶到,他不像孔志武那样近身肉搏,而是以腿为功,专门踢别人的腰腹部位,这势大力沉的一脚下去,被踢中的人当场差气,立即失去了继续战斗的能力。当两个铁塔级战将虎子和猛子赶到时,这群当地人已经反应了过来,这是对方来了帮手,他们也从刚才的懵瞪中清醒过来,纷纷举起手中的铁管,砍刀向沈梦石几人,一场混战当即上演。
在这一场混乱不堪的斗殴结束后,噼里啪啦的响声伴随着阵阵呻吟声回荡在空气中,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多个年轻人,而四位仍然傲然屹立于现场的正是沈梦石和他的三个伙伴。那么,造成这样的结局究竟是为何呢?这一切的根源在于沈梦石所练习的独特武功——松下老道士的吐呐功法。
在过去的五年间,他坚持每天早上吸收第一缕紫气,持续半个小时进行内劲的循环,这不仅让他打下了扎实的内功基础,还使得他的身体在面对攻击时能够有卓越的表现。
当沈梦石的身体受到铁管的击打时,他已经通过吸气和闭气的方式做到了提前保护。此时,他皮肤表层如同鼓起的气囊,形成了一种天然的防护,成功地避免了严重的身体伤害。与此同时,孔志武由于经历过多次的打击,已经培养出了相对较强的抗击打能力,因此这样的攻击对他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至于那两位体型魁梧的伙伴,他们完全是凭借着自己强壮的体格来硬扛,也许是为了不显得自己脆弱,即使身上挨了几下,也尽量不表现出疼痛。毕竟与他们一起支援的另外两人看起来毫无问题,自己又怎能在众人面前显得形势不妙呢?
这样看来,这四位朋友都各自具备了独特的条件,使他们在这场混战中能够安然无恙。而历经了一轮攻击的那些年轻人,则是愈加狼狈,无奈地倒在地上,痛苦地哎哟叫个不停。在这个瞬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四个人在激烈的打斗中完好无损,显得镇定自若,而那些攻击者则在疼痛中不断呻吟,颇具滑稽的情景。
那三个被围殴的东北人,也相互搀扶着走了过来,当头的是一个脸型有棱有角,方脸剑眉的廋高个,另两人则比他稍矮和白净。“白朗多谢几位老乡,我们仨人都是哈尔滨双城的,不知几位是哪的?”我们是东宁辽口的,在外见到同乡被人欺负前来肋拳,用不上谢字,相信你们碰到这样的事也会上来帮忙的,谁让东北三省是一家呢?"孔志武的江湖气息重,几句话后就从对方三人的口中得知了此次事情的经过。
原来,这三个人在下乡工作一段时间后,选择回到他们的故乡——黑龙江省的双城市,但在当地却没有合适的工作可以安排,导致他们感到非常失落和无助。随着时间的推移,三人开始向往更为繁华和开放的城市,最终决定前往哈尔滨寻找生机。在哈尔滨,他们听说广州的经济发展势头强劲,机遇遍地,生活相对较为富裕,这样的消息激发了他们的想象,令他们萌生了去广州一展身手的想法,期待着在这座大城市里寻找到新的机会。
然而,他们并没有任何专业技能或实用的手艺,只能凭借着对未来的希望与憧憬而来。在陌生而喧嚣的广州,他们开始模仿站前广场的拎包党,利用那些休息游客的放松时刻,试图趁机去抢夺他们的包。然而,这种行为显然侵犯了当地拎包党们的利益,造成了激烈的冲突。今日之事,正是由于他们的冲动与无知,导致自己被十几个本地的拎包党堵在巷子里,遭到了一顿拳打脚踢。
幸运的是,他们的惨叫声成功引起了沈梦石和他的三个伙伴的注意,于是这群年轻人在关键时刻得到了及时的救援,避免了更为严重的后果。这三位被打的年轻人中,领头的是高个子白朗,其他两位分别叫秦跃进和杨大海,他们之间有着深厚的同学和知青关系,相互之间的默契与信任也让在这场危机中显得尤为重要。
尽管遭遇了一顿狠揍,但他们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身上的淤青和一些皮外伤只是需要静养几天便会自愈。当前,三人也没有合适的落脚点,他们面临着生存的困境。为了寻找栖身之处,他们依靠着年轻的身体素质以及广州较为温暖的气候,最终在不远处的一堆水泥管子中安了家,暂时将这里作为他们的栖息地,寄希望于在这座城市能找到更加稳定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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