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黄金不是已经给他拿走了吗?还等我做什么?不会连珠钗也要拿走吧,苏辞有些疑惑,“不知将军因何事等我?”
“将军是来给您送药的,将军说您今日摔了,摔的还不轻,特地给您送来金疮药,还有一些内服的圣药。”赵安乐呵呵解释。
无亲无故的,苏辞不想欠他人情,找了借口道,“太医已经来过……”
“苏小姐,太医院的药肯定不如我们将军的药见效快,您千万别见外,总归是追风摔着您,是将军驯马无能。”
赵安没给苏辞拒绝的机会,跑到赵晏清身边,“爷,药呢?快给苏小姐啊,这人都回了,您还杵在这干嘛,过去给她啊。”
苏辞有些好笑,不知赵晏清那么话少的人,怎么找了个话这么多的仆从,叽叽喳喳的,也不知他嫌不嫌吵。
最要紧的,赵安还喜欢替他做主,教他做事,若不是赵晏清那强大的气场在这,还真分不清他二人谁主谁仆。
赵晏清大概已经习惯了赵安这副指手画脚的做派,一句话没说,冷脸走过来,从怀里掏出药瓶递给苏辞,“红瓶内服,白瓶外用。”
苏辞接过药,客气与他道谢,“多谢赵将军,大冷天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这份情,苏辞记下了。”
赵安非常适宜地插进话来,“苏小姐,小的也说不必麻烦将军了,这么近,小的送过来即可。”
“可将军非不听啊,非要自己亲自来,还说亲自送给你他更放心,在这等您半宿,左顾右盼的,可着急了,您是不知道啊……爷,爷,您轻点……”
“走了。”赵晏清不冷不热丢下一句话,伸手拎着人走了。
赵安又被拎走了,跟拎小鸡似的。
苏辞看着忍不住笑出声,这主仆二人可太有意思了。
她从来不是娇嫩的弱女子,骑马射箭也不在话下。
可今日光是雪地艰难行走,已经让她半身不遂,再加上腰部被摔伤,室外还好,一到室内,温度上升,后背就开始阵痛不止。
她现在是全身不遂,躺也不能躺,只能跟条狗似的趴在床上。
秋黛自幼跟她走南闯北,见惯了她日骑千里,双腿磨烂的样子,可看到她受伤,还是会心疼得掉眼泪。
脱下苏辞衣裳,伤口触目惊心,整个腰下部都磕肿了,一片青紫。
中间部分伤的更重,估计撞到树杈,擦破了皮,渗出密密麻麻的血珠,秋黛费了好大力气才将里衣剥下来。
乘云习武,最清楚外伤有多痛,眼眶一下就红了。
“也不是很疼,你们别担心。”苏辞试着安慰她们。
她最清楚两人的性子,乘云看似坚强,什么都不在乎,但每每苏辞受点什么伤,她第一个哭。
秋黛呢,害怕苏辞担心,不会当她的面哭,但总会偷偷躲着哭。
两人沉默不语,一边抹药一边掉眼泪,若是可以,她们真想替苏辞把这辈子的伤都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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