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柏臣掐灭了烟,弯腰上车。
老陈开车先将官行玉送回了官家,官行玉走的时候,留了徐刻的电话。
从官家到纪家私宅,有些路程,虽说回去的路上比起早晚高峰不算堵,但今儿是周末,时间也不算晚,一线城市的车道上车辆依旧很多,车水马龙,清一色的红色尾灯。
车开开停停,徐刻被颠的有些难受,靠近纪柏臣的同时,挽住纪柏臣的手,头靠在纪柏臣胳膊上,轻轻蹭了蹭。
如讨好般的行为将Alpha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情y又点燃了。
纪柏臣用眼神让徐刻躺下的同时,令老陈开慢些。
老陈嗯了一声,马上也要出市区了,也快不到哪去。出了市区,老陈的车速才快起来,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愈发浓郁,老陈降了前座车窗,根本不敢往后视镜看——虽然什么也看不见。
老陈一心开车,将车停稳后,纪柏臣随手指了辆车库里的车让老陈开回去,明早不用再来,老陈明了意,立马换车离开。
老陈走了,纪柏臣神情倨傲的低头俯身,指腹抹着徐刻微微裂开的唇角,深邃眼眸中是细碎的波光。
他疼惜道:“疼吗?”
徐刻摇头,“不疼的。”
刚才的后座车上,纪柏臣单膝扌掌跪着,单手搭在库里南后桌的靠垫,徐刻侧躺在车座上,面对着粗狂与狰狞,车辆刹车与起步都会令徐刻痛苦不堪。
黑色的风衣外套只留给后视镜一片黑暗的线条轮廓,前车的风声淹没车内一切暗流涌动时的声音。
徐刻半声不吭,纪柏臣最是欣赏他这副样子。
清冷,倔强,无声,让人忍不住的想弄狠点,再狠点,让人崩溃了才好。但真将人弄狠了,终归是心疼的。
纪柏臣弯腰下车,惊人的臂力单手将徐刻抱上了楼,一路进了书房,将信塞进了焚线香的香炉里,抖了抖指节上沾染的灰,提了支毛笔来,耐心的教徐刻写毛笔字。
纪柏臣凑在徐刻耳边问,会不会有下次?
Alpha攥着徐刻的手落笔,指腹微微在抖,Alpha也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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