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柏臣破例给自己注射了一枚抑制剂,逼自己冷静。
“柏臣,心脏什么感觉?”
“不要紧。”
纪柏臣的不要紧,是疼到窒息。
只是他有些分不清,这份疼痛来自生理还是心理。
“明天去医院做个检查,我一会给林教授打个电话。”江州劝说道。
“嗯。”纪柏臣拿起手机,给家庭医生打电话,让对方带着抽取针来取腺*液。医生一连给纪柏臣抽了两次,腺体浓度才趋于正常,但易感期的Alpha腺体浓度飙升的很快,每隔24小时又要抽取一次。
抽取腺*液很疼,很少Alpha会这么做。身为主宰者的Alpha大部分都会找个契合度高的伴侣度过易感期,又或者是找个玩物宣泄。
这两种都无法发生在徐刻身上。
徐刻没有信息素,无法被标记,不会被信息素左右,不存在命定之番。
任何尊贵的Alpha在徐刻面前,只能俯首称臣,放下地位与身份,平等耐心的与之谈情。
徐刻是难哄的,难以讨好的。
尤其是现在一碰就喊疼的徐刻,纪柏臣欺负起来时都要在心里再三掂量。
江州和家庭医生一块走了,纪柏臣洗了澡回了卧室,卧室床头的小夜灯亮着,纪柏臣躺上床,黑夜下无声静谧,两个人就这么安静的躺着,谁也不说话,徐刻心里依旧没由来的安心。
他侧了侧身,向纪柏臣提问:“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会所里,你向我求救。”
徐刻思考了一会,“你是个很有善心的人。”
“不是。”纪柏臣笑了笑,“我没有一点善心,也不好多管闲事。”
说重利的商人是有善心的人,徐刻怕是头一位。
徐刻又问了很多问题,问的问题都无关于从前的事,徐刻问纪柏臣喜欢吃什么,平时喜欢做什么,有什么兴趣爱好,每天工作忙不忙……
问着问着,徐刻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纪柏臣侧身轻轻地抱着他,将人一点点嵌入怀中,徐刻动了一下,发出一个十分倦懒的声音,滚烫的温度隔着布料升起,沉甸甸的,紧紧相逼。
徐刻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去了这栋别墅的书房,给纪柏臣送了陶白瓷茶具,Alpha的眸光中欲壑难填,正要吻上他,他摁住Alpha的唇,无趣地说想回家。
失落与心酸一涌而上,徐刻醒来时,窗外烈阳高照,Alpha已经不在身侧。他洗漱后下楼,遇到了老管家,管家笑眯眯地说:“徐先生,欢迎回家。”
“纪先生在楼下等您一起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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