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裤的布料摩挲着,徐刻并不知道为什么纪柏臣总喜欢在他大腿上临摹,似乎在描绘着什么,像是某种特殊的,独属于二人中间的“信物”。
徐刻的腿微微发抖。
Alpha的气场太过强大,徐刻很难直视,也无法真正地直视Alpha的眼神。Alpha长得实在太高,滚烫的炙热的,逼近他,抵着他,令他难看、羞赧,无法直视,只能微微偏头,强行转移目光。
徐刻维持着面上的冷静,喉结滚动。
他是Beta,无法闻到任何的信息素。纪柏臣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气味,十分吸引他,令他趋于本能的想要凑近。
信息素的吸引法则大概就是如此。
电话另一头得到命令的下属虽稍有不解,但还是照做,对着名单,挨个点名。
“王越信。”
“到。”
“沈览。”
“到。”
……
纪柏臣将手机放在一旁,一声声铿锵的浑厚男声几乎是贴着徐刻耳朵发出的。
他整个人胆战心惊。
纪柏臣越发过分的贴紧徐刻,大手肆无忌惮地覆上他的腰,宽松的毛衣下,劲瘦的腰线与脊骨一寸寸的被丈量。
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徐刻觉得自己呼吸大一些似乎都会被听见,一种强烈的羞耻感让徐刻咬紧下唇,抬手去抓纪柏臣逾越的手。
纪柏臣像是早就猜到了似的,单手控制住徐刻的两只手,反压在身后,抬手捏着徐刻后颈,让徐刻正视着眼前的一切,逼他强行接受自己即将与眼前人亲密接触的现实。
“张嘴。”纪柏臣命令道。
“不……”徐刻的声音很轻。
纪柏臣滚烫的唇瓣,强行开拓。这样的接吻对易感期的Alpha来说远远不够。
纪柏臣像是一根紧绷的弦,理智告诉他不该带给徐刻太过可怕的记忆,于是耐心地循循善诱。
即便如此,徐刻依旧反抗强烈,鼻腔里那股好闻熟悉的香水味越来越浓,徐刻感觉自己被泡发在了信息素的坛子里,一点点的沉迷。
他仰头,眼底泛着淡淡的薄光,不自觉地迎合着吻,甚至微微撑起了身体。
细长洁白的脖颈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纪柏臣眼前,纪柏臣的吻黏带着透明长痕,一路侵犯到了脖颈,宣誓主权性的,在上面留下了痕迹。
徐刻猛的回神,想发出声音制止,电话里传来的点名声令他紧阖牙关,难以启齿。酥麻的触感令他无法抑制的从牙关中强行挤出一个字来:“别……”
电话另一头的Alpha联邦成员瞬间浑身僵硬,一片死寂。
带有求饶、嗔怪意味的声音令Alpha联邦面面相觑,心里闪过一个又一个的猜想。
参议长该不会……不能够吧……
参议长的妻子……不是失踪半年了吗?这是不甘寂寞找了小情人?
就算是小情人也太肆无忌惮了……还是说想宣誓主权?
Alpha联邦成员的猜测不断。
……
徐刻泛红的眼尾,Alpha的劣根性被激起,理智轰然崩塌,他将徐刻放平在檀木桌上,修长的指节挑开腰带。
徐刻随手拿起一旁的水,朝纪柏臣泼来。
水泼来的弧度不高,大部分都留在了纪柏臣的马甲上,也有一小部分飞溅在了纪柏臣深邃立体的脸上,发丝上。薄情的长相沾了水,透着翻云覆雨的攻势。
纪柏臣侧了侧脸,水珠顺着下颚滴到徐刻身上,可惜现在的徐刻并没有穿衬衣,不然必是一番盛景。
Alpha被泼了水,眼底没有丝毫怒意,只是笑了笑,低头看了看浸湿马甲的水渍,莫名想到了什么,眼神意味不明地解开马甲扣子。
“继续。”纪柏臣对Alpha联邦下属命令道。
“……”徐刻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这张惊为天人的脸,带着占有欲的眼神,竟然让他从一开始的害怕,莫名感受到了一丝别的情绪,他很难给这样的情绪命名,但最贴合的词是:爽。
纪柏臣长得很带感,湿发,解扣的动作充斥着Alpha的张力。这张脸,完完全全的符合徐刻的审美。
纪柏臣手在徐刻并未注意到的时刻,点了静音,他沉声问:“听见你‘丈夫’的声音了?”
良知抨醒着徐刻,自己在做什么……
徐刻呆滞地摇头,眼尾薄红,眼眶湿润,他在用眼神说:我不需要你帮我找,我自己会找,你先放我走。
Alpha并没有放他走的意思,撩起他的上衣,临摹着他的骨骼,眸底一寸寸的发寒,纪柏臣说:“你的丈夫是我。”
徐刻虽然与眼前的Alpha相处不久,也并不了解,但他总能莫名的从Alpha话中听出另一层意思。纪柏臣的意思是:你的丈夫现在正处于易感期,需要纾解。身为妻子,对于丈夫的予取予求不应漠视。
纪柏臣知道徐刻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始终隔着什么,不愿让他碰。这对处于易感期,敏感的Alpha而言是致命的。
从前的徐刻并不会拒绝他,只会乖乖地奉上一切,甚至不需要Alpha受累。拒绝让他占有的徐刻,无端点起他的怒火。
“怕疼?”纪柏臣说,“我会让你很舒服。”
电话在侧,Alpha肆无忌惮的言辞让徐刻慌张抬手,捂住了纪柏臣的唇,徐刻用口型求饶,恳求Alpha放过他。Alpha不予理会,强#撬入徐刻口*。
“好好听,什么时候找到他,什么时候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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